分娩后的阴道是伤口,他用他刚毅的下体抚慰着。穿过她浓密的柔软的,沾着鲜血和羊水的阴毛,插进她裂开的伤口。
他用手挤压她丰满起来的乳房,尽管像花蕊一样的乳头不再是鲜嫩的粉红,而犹如涓涓细流的乳液滋润,却带着他最大的快乐。
他无法准确的形容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
因为她已经形如一具尸。
没有呻吟,没有痛楚,没有眼泪,没有颤抖,没有廉耻,没有思维。
她只有一处阴道的空间,供给父亲的插入。只留一对乳房的流泪,承载着她的遭遇。她曾是相信爱的,把自己的心都敞开给了桫摩,却把双腿敞开给了父亲荼毒。
她把所有的爱放进桫摩壮阔的胸襟,却把父亲的精液放进温暖的子宫。
在她以为最幸福的光景,也都是承受一分为二的角色。有的时候,父亲让她摆成款式放荡的姿态,她畏惧幸福破灭,便只有依依。
而当她矜持在爱人的睡床,会感觉不适。这幸福的代价竟是如此艰辛。尽管桫摩的阴茎雄伟骁勇,她还是暗自垂泪,以为苦短。
当她望见初生的婴儿眸子,她已经开始疯狂崩塌。一个柔弱的女子竟要承载这样的命运,当她把手指插进瞳小小的眼眶,便全部失去了心性。瞳哭得撕心裂肺,用小手挣扎在她乳房上拍打抓挠。在最后清醒的意识,她想起来那一天在幽暗中,她在挣扎中划破桫摩的皮肤。
在那一个瞬间,她不再是那个静静顺受的贝玲达。她只是一具丧心病狂的女体,她的灵魂早已被这些多厄的煎熬熬成死灰。
在父亲的抽插下,她不再有痛,不再有耻,不再有低头和高潮。
父亲把精液射向她玉腿之间,射在她眼角眉梢。她只是无声转面,用寒冷凄厉的目光望着他野兽般的面相。
那于是抽像成模糊的光影,就像冷冷的繁花,就像暖暖的天光。那不再与她有干,就像子宫内淌血的虚空,彷佛从未有过什么留下来过。
这本是充满惊怵的一幕。
而奥托却觉得她真的像苍兰,他轻轻抚摩她洁白无暇的脊背,微微闭上眼总是希望那里能生出一对漂亮的羽翼。
他于是又勃起。
而她的身体亦在这刻失却最后温度。
她穿着嫣红的霓裳,坐在温柔的烛光,头戴羽冠,长裙婆娑。
「美丽的贝玲达,和风因你来,花儿为你开;凡间的天使啊,翅膀是云彩……」
在她身体彻底冰冷前的前夕,曾浮现诸如此类的幻听。
暖而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