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色的又可以做老婆吗?好象也不是,象谢娟、月琴这样的,可以做情妇或小老婆,但也不能做老婆,那我的老婆在哪里呢……?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何经理将设置电子保安装置的设计图和报价单给了雯丽,雯丽看了看,显出很有兴趣的样子,对我说,“白秋,以前我读大学的时候对电子特感兴趣,这些红外探头、摄像头、电控网什么的很简单嘛,你看报价这么高,还不如我们一起来干。”
我听了以后,笑了笑说,“雯丽,你现在是越来越随便了,当着何经理直接喊我的名字,好象你老公一样呢,”
雯丽听了以后,抱歉地笑着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大方地走过来搂住我的手臂,热情地对我说,“白秋,你就是我老公,我一定要把你追到手!”听她这么一说,我反而有些害臊,不过被这穿着合体的粉色职业套裙和米色尖包头带袢高跟鞋的漂亮女经理当众示爱还是很让我有些得意呢。
回头时我看见穿着黑色西服套装和白色大方领衬衣、黑色高跟鞋的谢娟显出有点落寞的样子,“这小妮子也会吃醋了呢!”我心里喜滋滋地想。
“谢娟,这样吧,你带何经理到山庄那边勘测一下,一起拿出一套安装设计方案来给我们参考,这设计费我们出了,其他的由雯丽全权办理,要装就把这里两套房子和山庄一起都装了吧。”
“白总,您这活儿有赵大哥担着,这设计费什么的您就别提了,包括安装和调试,都包在我们身上了,雯丽姐只要发话就行了,”这姓何的经理还挺懂事的,其实对于我来说收多少钱无所谓,关键是台面上要漂亮、心里舒服。
“好你个小何,真会来事啊你,”雯丽一边笑着一边用手指顶他的脑袋瓜子,大家都笑了起来。
谢娟眼睛有点红,但温柔的她马上恢复了常态,柔声问我,“白总,我陪何经理怎么去呢?是坐出租还是怎么样呢?”
“谢娟小姐,我们倒是有车,不过只是一辆微面,如你不嫌弃也可以坐我们车过去,只是有些委屈你了,”何经理有点献殷勤地说,也是,漂亮女人的杀伤力总是挺大的,看来这姓何的也好象被我这俏丽小蜜给迷住了呢。
等到何经理的设计方案一出来,我和雯丽就凑在一起琢磨开了,我们两人都挺聪明,常常是一个人才说出半句话,另一个人就全明白了。但两人个性都好强,以前我喜欢隐忍,尤其在老祁手下做事的时候。而现在不同了,别人都喊我“白厂长”或“白总”,自我感觉好多了,也不那么想隐藏自己的想法和态度,这样时不时会和雯丽发生一些小摩擦和冲突。
吵过以后也跟没事一样,但吵的时候经常恨得我牙痒痒的,没有其它办法收拾她,只有在床上挑逗得她欲火高升的时候转身干月琴或肏谢娟等,看她干着急的样子,把她逼得没有办法了才挺枪操得她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地满脸骚样,最后她会象条八爪鱼一样牢牢抱住我,和我深吻下去,一付爱得我死去活来的样子。
尽管这样,第二天该吵还是吵,没感觉的时候雯丽该出去还是要出去,正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碧潭”那边的房子由于外面有保安巡逻,外部安全设施齐备,所以加装的安全设备比较简单,反而是内部监控设备线路复杂一些。
雯丽看到我要求将所有的房间都装上针孔摄象头,连卫生间和厨房都不放过,有些不乐意了,有些生气地表态说,“白秋,其他人的房子我不管,连我住的都要装,你也太过分了嘛,我不干!”
“雯丽,这不是针对你的,但公司有公司的纪律,我是作为老总在对你说话,而不是以你老公的名义。你可以提出你的意见,但公司的决定就是--必须装,”我厉声说道。
看到雯丽有些难过想落泪的样子,我又有点软了下来,“好吧,雯丽,反正你知道装在什么位置的,你可以屏蔽掉,或者我给你单独装个开关好啦。”
“不,你要看,就让你看,反正都脱光了陪你睡过,有什么好害羞的,”雯丽发狠生气地说。
“话说完了,随你怎么想,必须装!”我斩钉截铁地扔了这两句给她,转身走了。要死要活由她去。
可是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单独和她睡,一上床两人都不说话,等一会儿,她贴过身子来,很温柔地对我说,“白秋,我真的很喜欢你生气的样子,特酷特有男人的味道。”
听到她的这话,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女人真他妈犯贱啊!”当然想归想,说是不会说的。我们的关系就这样吵归吵,好归好,平稳地发展着。
反过来看卧龙山庄这边就不一样了,环境清僻、孤立,地形复杂,又没有完善的保安措施,给对手的可乘之机比较多。考虑到自己的现在和今后的发展,首要的还是要保证自身的安全。所以我和雯丽进行了周密的分工,她负责报警监控和内部人员调配管理,我负责设伏挖洞等,主要是万一发现有人侵入的情况下,确立紧急的应对处理方案。
雯丽在地势最高的OK厅二楼建立了第一监控室,这里主要是负责对山庄四周和室外的电视及红外线监控,还有微光夜视设备等。
而我现在居住的别墅二楼靠近卧室的地方设置了第二监控室,如果有情况的话第一监控会及时通过人工和自动进行报警,而我一收到信号甚至可以光着身子通过卧室壁橱后的暗门钻进第二监控室,接受各种情报。
这样的体系中第二监控还可以对各个房间内部等进行实时监控,在第二监控授权的情况下,第一监控也可以这样检测。
考虑到山庄的保安平时都是女孩子在负责,她们虽然长得都很漂亮,但基本文化素质和技术水平都不是很高,所以全部的监控设备操作简单易上手,加上全自动报警,甚至可以边干别的如象看电视等等边工作,压力不大。
我的工作要复杂一些,固然在仪器的帮助下可以轻松发现入侵者,但如果真的有贼进来,让这些娇柔美丽穿着高跟鞋的女孩子去擒贼的话,无异于赶羊驱虎,到时候被老虎咬翻两只小白羊的话可不仅可惜,还很丢脸。
于是我仔细研究了山庄的地势地貌和进出情况,站在小贼的角度考虑如何潜入,如何撤退的问题,发现其实很多地方并不用太关心,因为墙都有三米高,加上上面的电网,很少能直接进来的。反而是旁边有树或建筑物或外侧有坡的地方要特别注意。
山庄正大门对着公路,明亮而无遮掩,小贼利用的可能性不大,背面和西侧面是树林,阴暗而复杂,需要加强警戒。
于是,我在情况复杂的地方设置了第二道隐蔽式电网,在靠近墙壁的树干上放置了超级胶粘包,踩上去脚就会被牢牢粘住,就象粘老鼠一样。在可能被敌人借力的地方安置了铁丝网刷了黄油。然后我又带着雯丽和谢娟到保安器材一条街去,也就是以前买软手铐的地方,用龙腾公司保安部的名义购买了电警棍和捕网枪、麻醉枪等等。这些因为是非杀伤性武器,管制较松,出具了介绍信以后很容易就到手了。
在这期间,赵志专门安排我出了一趟远差,到了新疆。这是一次极其机密的行程,历时两个礼拜,其间我到了乌鲁木齐、喀什、天山和接壤哈萨克斯坦的一个小镇。
我头一次知道了一个叫“DT”的组织,看到了他们的旗帜,参加了他们的会议,接触了他们的武装,甚至还认识了一个成为我后来导师的人--伊尔汗。那种沉默的宗教仪式中的肃穆、冷峻和杀气让我背生冷汗。
新疆,几乎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我按赵志的吩咐交付了相关的东西,了解了许多以前不可想象的情况,也获得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回到了江陵市。
当我在飞机场的出口处遇见赵志的时候,他对我笑笑,问我,“怎么样,兄弟,不虚此行吧?”
我深有感触地笑着说,“大有收获啊,谢谢你,大哥!”
“人啊,就一条命,走出去,看看别人怎么活的,再多想想自己,这么着,就成熟得更快一些。”赵志大哥意味深长地拍着我的肩膀说着。
我们一起走出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