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大势不好了,徐亚丽全招了,把你的事全供出来了,加上丢了五千块钱,老祁在房间里大发其火,发誓要杀了你呢!”
是啊,自己好几天没给老祁下药,也难怪这小子现在如此清醒。
“除了老祁,还有没有别人知道这事?”
“暂时好象还没有,毕竟是件丑事。”
“亚丽也真是,干嘛两下就招了呢?”
“老祁把她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又是用鞭子威逼,又是用旧情感化,又是用钱利诱,徐亚丽本来心肠就软,加上好象对你有点怨气,没费多大事儿就哭着把你干的事全供出来了。”
“这小婊子,这么贱,等落到我手的时候,看爷不扒了她的皮。”
不知怎么的,想到亚丽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又想到昨晚她穿着紧身旗袍奶子高耸屁股浑圆杨柳细腰的风骚样子,鸡巴一下子有点不合时宜地硬了。
“我的小爷,别犯傻了,老祁这人报复心特强,他如此恨你,早晚你得遭罪,我看你还是躲躲吧!”,说到这里,秀英抬头看看我,她惊异地发现我一点不慌,正在凝思考什么的样子。
“躲,又能躲到哪里去?”我一声冷笑,“我现在有什么怕的,大不了就搭上命一条,不象他老祁,有钱有势,这次咱就陪他玩玩,看谁灭了谁。”
“白秋,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秀英,不关你事,问那么多干嘛?”
“人家担心你嘛,不知怎么的,自从上次被你那个了以后,人家一门心思就落在你身上,想到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让人家怎么活嘛?”
“别这么儿女情长的,还没到时候呢,说说,亚丽那个臭婊子供出你来没有?”
“我只是躲在窗户下偷听的,不过好象还没太说到我身上,光控诉你的罪行就够说半天的。”
“讲我如何操她了吗?”
“老祁特感兴趣,能不讲吗,讲得还细,小婊子抽噎着讲出来,如何被你训练口交吹箫,如何被你操逼,如何为你脚淫,如何被逼喝你的尿什么的,连昨天穿着紧身旗袍被你操都讲了,我看小婊子真的有点被逼疯了。”
“老祁听了有什么动作没有?”我似乎有点高兴地问着。
“还能有什么反应,两人就在屋里苟且起来,老祁还问呢,姓白的是不是这样干的?姓白的尿是什么滋味什么的?人家就找这个空子过来给你透信,想劝你避开风头算了。”
“今天亚丽这名厂花小婊子看来不喝了老祁的骚尿是过不了关的。”我暗自琢磨着。这时,我的目光盯着秀英红艳乖巧的嘴唇,突然有了冲动,我声调突然转为温柔地说:“秀英,过来。”
郭秀英温驯地靠近我,似乎知道我下一步要做什么似的闭起了眼睛。我伸手轻轻碰触她的唇,顺着唇形来回抚摸,那柔软的程度使我下体逐渐膨胀了起来。我站起身解开腰带扯下内、外裤,小弟弟迅即蹦跳登场。我按下她肩膀道:“来吧!”
我一边享受着秀英的口交服务,一边盘算着对付老祁的计划,不管怎么说,老祁在明处,而我在暗处,有利的条件很多,加上老祁不愿声张,自己胜算不小。
等秀英吹爆后,我顺势在她的小嘴里也撒了泡尿,令她一起吞咽下去,这时计划也逐渐清晰起来。
我和老祁的关系越来越僵,老祁见到我的眼恶狠狠地,简直象把刀想杀了我,我虽然才开始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但到后来还是吃不住劲了,干脆躲着老祁,整天呆在配料仓库的配料实验室里摆弄那上百个大大小小的量杯烧筒。
当然我最近对这个感到特别着迷,似乎这里寄托了我全部的希望和梦想。但亚丽能这样坚持下去,说明我的“粉红”和“火辣”系列在刺激上瘾方面还有些问题。
还好郭秀英偷空老来看我,并给我带来老祁的动向。似乎老祁正准备找人对我下手,但一时半会儿没有合适的人选,老祁每天晚上都狠得咬牙,总是不能入睡,身体状况也差多了。
表面上看着我不显山不露水的样子,心里早已是波涛汹涌、奔雷闪电了,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就是试制生产让普通人类陷入万劫不复深渊的摇头丸这类DP,有时候我简直想把这些玻璃家什砸个稀巴烂,别让这些东西祸害别人。
但想到自己至今受了那么多的罪,连个媳妇都讨不上,孤苦伶仃的样子,今后也未见得有什么太好的改观。只有这条缠满罪恶的金龙,才足以让我骑着升天,给我带来金钱、美女和地位,让我象个人一样潇洒一世,所以,明知道自己在走一条不归路,但我还是咬牙坚持着,希望自己有成功的一天。
连续熬了一个礼拜的夜后,这天我的实验烧瓶里终于出现了一小撮白色的粉末状物质,我尝了尝,觉得有点门道。便用电动压片机将这些粉末压成十几颗圆形的药丸,拿到了江陵最热闹的迪吧--“深呼吸”。
前几次我来买过摇头丸,这次很容易伪装成卖药的,一晚上卖了8颗,都是一百元一颗,这是这里的公价。但第二次我不幸被另一帮卖药的发现后给抓了起来,剩下的几颗药被搜走,身上的钱也被拿走,还挨了一顿饱打,威胁着不许我再去了。
不过我情绪没受太大影响,因为发现自己的配方基本可以达到和其他家卖的药一样的效果,对自己的龙丸有了充分的信心。
恍惚之中,一条金龙入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