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壮的理智战胜了自己肉身的痛苦,他咬紧牙关,尽管这种强烈的电击遭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疼痛,他还是扛了下来。
坐在对面的娜达莎悠闲地看着,她还点了支烟,斜着坐着,还翘起来穿着细长高跟皮靴的美腿,将双脚搭在了面前的木桌上。
王壮终于昏厥过去,他知觉全无。娜达莎冷笑一声道:“好了,把他给我扒光,绑在那边的铁床上!”
王壮感受到自己被一种刺痛激醒,他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经是赤身稞体了,而且双手双脚都被向两边拉开,手腕和脚踝都被皮带羁绊牢牢固定住了,脖颈也被羁绊固定了。
这是一张木床,床上还铺着毯子。娜达莎站在床边手里拿了一根不锈钢的长针,在他的腋下刺着。人的腋下是痛感经击中的位置之一,让王壮疼痛难忍的是,娜达莎的钢针还蘸了可以放大疼痛数倍的药水,这让王壮再一次疼得晕死过去。
“怎么?肯说了是吧,那你说吧,只有有一点让我不满意了,我就把你立马咔嚓了!说,你的职务?”
“边防军少校。”
“你的上司是谁?”娜达莎的剪刀并没有离开王壮。
“方将军,方国旗中将,总参二部的副部长。”这一点王壮倒是如实说了,既然自己的处境是这位将军造成的,那就没有必要为他冒着被阉割的风险。
“呵呵,这就对了!”娜达莎终于将剪刀撤掉了。
“你们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调查远东军事部署,主要是黑龙江沿岸的几个火炮阵地的部署情况,还有,太平洋舰队在黑龙江的部署等等军事情报的收集……”王壮开始信口开河了,真相绝对不能说,说了回国他也活不成,现在他恨死了王子杰,把自己卷进了这趟浑水。
“你们这次一起过来的一共几个人?”
“一共三个,在你们的一个边防哨卡被干掉一个,具体是失踪还是被俘被杀掉我不知道,反正就剩我和刘娟两个了。”
第二天,王壮被蒙上眼睛带上一辆雪地装甲车,他感觉车子开了很久。围着突然说道:“停车,我要方便,憋不住了!”
一个男声蹩脚的汉语说道:“憋不住也憋着,马上就到地方了,到时候随便你方便!”
王壮的双手反铐在背后,他暗中较劲,用徒手开铐法将手铐悄悄打开,他没有动,他在等待时机。
车子猛地一个颠簸,他听见那个男的在说着e语,仿佛在抱怨着什么,王壮伸手就将头罩拉下去,一眼看见坐在自己对面的一个粗壮的军人,正扭头跟前面的驾驶室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