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一直都是好兄弟。
对于过分早熟的严端,陈柘也是有些令人诧异地对他感兴趣,严端出国后俩人也一直保持联系,直到陈柘家里出事儿回国,严端也开始承担自己的责任。
整个严家只有大少爷知道老二一天天在整什么名堂,老大跟陈柘差不多大,接管家里公司也早。他很有野心,是个标准的生意人,严老二虽然对金钱权利没有如他那样渴望,但也赞成他哥“要超越老头子”的想法,对原有的生意范围进行调整和扩大。
这一代的严家做生意绝对不干净,严端就是那个在暗的掌舵人。两兄弟不愿让快退休的老头子再操心,瞒得严严实实,严端也放弃了原计划要学的专业,改行玩儿艺术去了,装得个十足的闲散王爷。
等到严端的学年读满了,大哥的生意如曰中天,陈柘的立木也改头换面有声有色,他一口回绝了本校邀请他留校作教授的邀请,草草安排立刻拎包回国。严老头子这些年没少被他气得头疼,不孝子走了他乐得清闲。临走前严端提了一嘴当年的凌家,上了年纪的老头子顿时一阵伤春悲秋,当时就要严端回国后就去找他们,还盛情邀请凌家夫妇一番。
严端对这正中下怀的安排非常满意,当晚就飞回国,揣着叔舅们动关系得来的某校入职邀请,敲响了他亲爱的堂妹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