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绡如释重负,和他交换一个绵长的吻。
而后敞开了腿,主动起落咬起鸡巴。陈柘嘶声,只准她自由发挥了几下,就受不了么枪般的笨拙。男人一捞女孩儿将她摁进沙发,像两人第一次亲热一般,将女孩儿的腿挂上了沙发靠背,拉敞开她整个湿淋淋的胯。
陈柘两手扶上女孩儿细腰,水光晶亮的肉棍磨蹭肉屄,碾过阴蒂一下又一下。
“准备好做爸爸的乖孩子了吗?”
楚绡羞红脸点点头,而后被前所未有地掼到深处,撞得她又酥又痛又麻,泪泡都被撞了出来。陈柘并未怜香惜玉,挺送动作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快,撞得楚绡骚水长流,屁股蛋湿个透。
“爸、爸爸……好深……绡绡、绡绡肚子要破了……”解开心结的女孩儿叫床也格外搔,攥着他衣袖眉头紧蹙,软吟声发颤一声比一声娇,听得陈柘火起,大掌抽她臀侧,不想却又勾出一声骚叫,外加挑衅般的故意夹紧屄。
陈柘嘶声头皮发麻,圈窝女孩儿腰侧的手劲大得离谱,低嗓问她:“绡绡,做狗第一天就想被干死?”
楚绡一抖,却为时已晚。陈柘绷紧下腹,躬身猛肏,顶得楚绡呻吟不成句,肚上都有隐约轮廓。她软嗓求饶,屄内被干得烫出火。
“爸、爸爸……绡绡不行……”楚绡这回没用惯使的伎俩,她真的子宫发疼,被肏得腿跟发软合不拢。突然她猛地瞪大眼睛,倏尔攥死手中布料,呜咽着扭身要躲。
“什、什么……好烫!爸爸……爸爸好烫好涨!”小美人哭得梨花带雨,下腹隆起。陈柘舒爽地捅进她子宫放了尿,大掌一摁女孩儿脆弱的耻骨逼她哪儿都不准躲,仰颈喟叹搅弄出水响。
“不是爸爸的乖孩子吗?嗯?”陈柘两手虎口卡住女孩儿哆嗦的腰侧,尿柱滋得楚绡又痒又麻,子宫被尿生生撑开空间,鼓涨得要命。男人恶劣地往外抽鸡巴,水流也哗啦啦往外涌,却只泄出一点就又被陈柘猛地捅堵回宫腔,撞得楚绡又痛又爽,说不出话痉挛着挠他后背衣料。
陈柘一抹下巴颏汗珠,又是反复抽引再捣入,折磨得娇嫩宫壁火烫泌水,混着骚液被鸡巴挤溢出屄。楚绡早就说不出话了,高潮不知道几次,子宫都哆嗦着皱缩起来,眼泪和骚水一起淌,看得陈柘满意非常。
他俯身咬着女孩儿耳垂狠捣猛夯,肏得楚绡只有进气没出气的份儿,最后一汪浓精灌进子宫,喘息尚还发急,他缓而轻地抽出半硬性器。
然后一摁楚绡微微隆起的小腹,尿和精混着往外喷,女孩儿两眼无焦,陈柘就得寸进尺地在她下腹摁来摸去。
直到楚绡猛一哆嗦,维持着单腿挂敞沙发靠背的姿势,失禁喷出尿柱,陈柘这才满意收手。
男人俯身吻吻女孩儿汗湿的眉心,低声道:“楚绡,我可以无条件顺从你。……但你不许反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