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绡赤着脚踮去男人房门口,瞪大眼看闪电白光一瞬照亮的男人。
是那时候的她完全没见过的陈柘。
她看见陈柘狠狠后入床上的女人,垂着眼,紧了手里锁链又两圈。女人像头温顺淫浪的牝马,尽管男人收紧她颈间锁链迫使她仰高头,露出被项圈箍得那样紧、那样脆弱,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男人勒断的喉间曲线,她叫得又长又媚,显是爽极了,啪啪的声响和粘腻的水声愈演愈烈。直到身后男人长舒口气,绷紧了胸腹肌肉,大掌虎口一摁女人后颈将她整张脸摁进床褥,媚叫戛然而止。
“闭嘴。”
男人嗓音沉且稳,仿佛支了一条腿自上而下狠干女人高翘屁股撞出肉浪的人不是他。
他就这样以钳制的姿态一次比一次干得狠,空余厚掌掀扇女人愈发摇高的肉臀直到发肿发烫。楚绡站在门口被人定住般看个彻底,看健壮男人如何以对待牲口、或者说对待物品一样的姿态发泄欲望,冷静迅猛地将女人那条脊骨都肏得发软发颤。
楚绡在梦里湿了了个透,此时她亦坐在沙发上绞紧了腿。这时候陈柘从餐厅走来,她恍惚抬头去看,和梦里的脸重迭得毫无差错。
陈柘抽出来的时候女人早就被干成滩烂泥,哆嗦瘫软再也撅不住屁股,陈柘冷脸直起身一抹颈上薄汗,性感得不像话,抬头对上门口楚绡的视线,忽地笑了。
“绡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