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越弄越快,渐渐双双已要坚持不住。胜衣偶一低头,发现她腹下白嫩阴阜竟随着尘根进出,似涨得更加肥美饱满,心中爱煞,伸手揉捏。
缃绮已近顶峰,岂堪如此作弄,感到爱人像一下子把那肉洞上面的小孔揉开了。再也不能忍受,阴中不停抽搐冒着浊沫,上边也把腹中汁水狠狠地喷出了一汩!
胜衣只觉阳根被又油又润的软肉死死咬住吸弄,头上一股黏汁冲进马眼。亦是忍受不了,菊穴收缩把玉雕一下一下吞得更深,麻痒秘处更是被顶得凹陷,淫叫着在她腹中射出了远浓过平日的浊精,和身下女郎一起尽情地丢了。
两人阴阳交汇,双目对注,一起抽搐许久,终渐渐抖着停了下来。此刻尽是浓情蜜意,风月无边。
「郎君,奴奴身子里可快活么?」缃绮眨着水汪汪的美目问道。
「绝无女子可胜。」胜衣望着她深情地回着。
柔情对望时,就听耳边渐渐传来哀鸣。
原来是一旁阿铣,看着两位姐姐甜蜜恩爱,不愿打扰。可渐渐眼前景色是淫媚交加,再也耐不住寂寞,自己偷偷摸索着。可越摸越觉得空虚难受,更是难以消解身上欲火。又不愿让小白出来吓到姐姐,人被卡在丢与不丢中倍感煎熬,哀叫得越来越大声。
胜衣心中倍感自责,自己竟只顾快乐,苦了妹妹,便轻声唤了,「铣儿,来~」
阿铣听见呼唤,人蒙眬着走到了姐姐面前。就见胜衣跟缃绮说了声抱歉,张开檀口,含住了妹妹身下那根不软不硬的肉茎。
缃绮惊讶地看着,不久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幽幽地在胜衣耳边说道:「郎君不必道歉,阿铣也是奴家的妹妹。」说罢张开红唇,裹住了那两丸玉球。
胜衣心中浓情翻涌,对缃绮更是爱甚。不知自己修了多久,今世才得如此姻缘。爱意冲心下竟把阿铣阳根全含进了口中,伸着舌头去够底下那对朱唇。
缃绮聪慧,瞧见也知她想的什么,便把妹妹玉蛋也几乎送入喉中。两人竟包着阿铣阳物,把舌头勾在了一起!
胜衣见铣儿隐隐似是要去,呻吟着抽出了自己臀间的玉柱。扒开阿铣臀缝,把这根东西也送进其中。
「呀!」阿铣被这粗硕刺激得清明了许多。低头就看到胜衣和缃绮姐姐,竟一边吞纳着自己下体,一边还在浓情蜜吻。心中淫意翻滚,知道自己后边此刻插着的,定是那玉柱。想到这东西轮流进过三人穴里,被这念头刺激得肛管不住缩紧,裹着那根雕龙刻凤直直顶到了精囊。麻痒间,一抖一抖地喷进了胜衣嘴里!
胜衣像是没准备好,吞了两下便被呛到,赶忙松了口。就见那肉茎弹起,把清亮蜜汁全喷在了这两人脸上。
待阿铣喷完,胜衣从她菊穴里拔出那根玉雕。看着那上边的淫汁和两女脸上的蜜水,三人各自羞红了面庞。转又轻声娇笑,心中之前的那些不安也随着笑声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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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三人梳洗后,坐在床边。忽然胜衣想一事,跟阿铣悄悄说着。
就见少女听后,点了点头,跑回了隔壁。
胜衣则下床,单膝跪地,托起了缃绮一对金莲。
「胜衣?」女郎不解,轻声问着。
把这对金莲握在手里揉捏,眼中似是怜惜,似是忧愁。
缃绮现在已不反感爱人把玩这对莲瓣,她想要什么自己都肯给她,便轻轻问到,「胜衣,可是想弄奴奴这两只莲足?」
就看她摇了摇头,抬眼看着说道,「有一件礼物想送给你。」
这时就见阿铣跑回来,手里提着一双女子的胡靴。
转手交给胜衣,对着缃绮说道:「缃绮姐姐,这是胜衣姐姐特意准备的!」
就看胜衣拿着那莲足,一只一只穿在这胡靴里,手搀着缃绮,让她试下。
胡人并不缠足,这对靴子自然也不甚合适。但缃绮想到这是爱人送与自己的礼物,心中已是无比甜蜜。
却不知胜衣看到了什么,竟似满意地点了点头。扶着缃绮坐好,替她脱了靴子。
缃绮当是胜衣爱看自己穿靴的样子,亦没多说什么。但想到明日这两人便要闯龙潭,入虎穴。心中愈发纠结,拉着她们的手,说道:「两位妹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缃绮把三人手拉到一起,「明日若是情形不对,切记走为上策!」
「嗯!」两人坚定回握,想到便是为了缃绮,也绝不能失败。
夜色渐深,三人一起沉沉睡去,转眼已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