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丽人揉捏着墨染妹妹的美足,心里想着怪不得男人爱玩女子的脚呢,像是忘了明明自己之前最恨这样。
「墨染妹妹这脚,浑然天成,如蜜做的琥珀把件,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说着褪了自己绣鞋,摘了罗袜。把那两瓣三寸红莲,跟胜衣的蜜足抵在一处,「世人皆爱三寸莲。可要奴家来说,妹妹这脚比奴家这对裹出来的残足,更美上万般!」
胜衣握住那对肉莲,入手只觉柔腻绵软,竟如奶房一般娇嫩。但心中却没有一丝猥亵之想,只低头沉思,转而问她。
「姐姐可是想要一双没被缠过的脚?」
缃绮看着她,不知为何会这么问,但看着妹妹一脸认真,细思了说道:「是,奴家确是羡慕妹妹。也曾想过若非缠足,更不在这乐籍。也许就能游遍群山大川,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了……」
「治病救人?」阿铣倒是有些好,「缃绮姐姐还懂医术么?」
「家父曾为太医令,」缃绮忆起过去,心中隐隐苦痛,「奴家幼时多读医书,自觉女子未必不能行医救人,却不想最后却入了风尘……」
「这,姐姐为何会沦落到……」阿铣好之下竟问了出来,忽然察觉不该,赔着罪说道:「对不住,缃绮姐姐,人家不是有意的。」
「无妨,」这美艳女郎抚摸少女的头顶,轻轻说着,「家父因冤狱,下罪入了天牢,妻女也被也被贬入了贱籍。」
「娘亲郁郁寡欢,没多久就病逝了。奴家年幼被教坊调教,挨着艰难度日。到后来则被徐妈妈买来,被推成了楼里的花魁,反倒是过了些像人的日子。」
听缃绮说的,两个少女都流了泪,对她更是心疼。却听外边脚步声急促,像是有人又跑了回来。
门帘挑开,竟是徐妈妈跑着回来了。两人眼看真是难为这缠了脚的妇人,却听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了。
「两,两位仙子!」鸨母定了定心,喘了口气说道:「梁王愿为您二位,每人出一千两黄金!」
「是么。」却听这边胜衣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声,又转手掐诀,算了算,「梁王既诚心至此,也不好推辞了。」
「劳烦徐嬷嬷再回一趟,就说容人家沐浴斋戒三日,再来我接姐妹入府。」
「诶!」鸨母见这两人答应了,心中想着那快要到手的金子,人飘忽忽地就下去了。
屋里阿铣想问,却看胜衣暗递眼就没说。倒是缃绮有些急了,说道:「两位妹妹!梁王那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