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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三十一章 (中承之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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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天上下起了蒙蒙细雨,走在荒无人烟的小路上,阿铣思绪万千。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短短三日,自己身边的一切已恍如隔世。想到逝去的父亲和师兄们,心中悲痛至极。自己和竹师哥从遭遇南坊老怪,已然推测出幕后真凶主使就是位极人臣的梁王。她无法理解,几年前父亲已带着岳家远离朝堂,安心于江湖之中,为何却还招来杀身之祸。

走着走着,周围不再是茅草一片,仙姑之前说的那条大路出现在了眼前。沿路向西又走了约莫二十多里路,时辰已是正午,雨也下得越来越大。阿铣找了棵大树暂且避雨,打开包裹打算随便吃点什么,待雨势变小再行赶路。

「嗯?这是……」包裹最上边,眼见地放着一封信。打开信封,包着一枚红色丹药的小板掉了出来。

阿铣一眼便认了出来,这正是那枚救了他的仙丹,也是这枚仙丹彻底改变了她的一切。

『娘为何要把这仙丹给我带上?』阿铣想着,打开了那封信,瞬间信上映出了仙姑的身影。

『铣儿,因为怕你激动影响恢复,原谅娘没能当面跟你说明。想必你已经看到放在信封里的丹药了,半年后再用这个药,可以把你的身体变回原来的样子。

成功的几率很大,但也不是绝对,希望你心里多少也要有些准备。』

「娘……」阿铣看着信,心中高兴混杂着思念,眼圈渐渐红了。

把仙姑的书信和丹药收好,取了些吃食,她望着远方的龙泉山,默默地吃着。

忽然间,耳边厢传来了阵男男女女的哭声,隐约还掺杂着些许叫骂。阿铣心下好,循着声音看去。只见雨幕下,一队男女老少衣衫褴褛,被几个公人打扮的男子喝骂着,一路前行。

「你们这帮刁民!去岭南替圣上寻花异草,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领头男子披着蓑衣,挥的鞭子啪啪作响叫骂不停,「选中你们还不知感恩戴德?在这哭哭啼啼,谁再出声我他妈抽死谁!」

惧怕公人手里的鞭子,队中众人俨然不敢出声默默走着。突然间,一个小娃娃脚下踉跄,摔倒在了雨里哇哇大哭。孩子母亲见状赶紧扶起他来,哄着叫他不要再哭。

「他奶奶的小杂种!还敢哭!」看竟有人敢忤逆自己,领头抄起手里的鞭子就朝小娃挥了过去。孩子母亲吓得面无血色,赶紧把娃娃一把抱在怀里。

「锵!」寒光闪过。「啪叽」一声鞭子段成两截,掉在了泥水之中。

「什么人!」公人纷纷拔出腰间佩刀擎在身前。

「过路的人!」阿铣手持长剑,傲立在雨中。说着,一指为首的那名男子喝道。

「我倒要问问,你们是什么人!对这么小的孩子,竟然也能下得去狠手!」

「哟~ 哪来的小娘皮,竟管到你爷爷头上来了!」男子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少女,言辞下流地说道。「咱可是官家的人!就是当场砍了这帮贼斯又能如何!

你要是看不过,不如脱了衣服陪哥几个玩玩。兴许咱爷们一高兴就放过他们了~ 」

「哈哈哈!」周围几人也肆无忌惮地笑着,眼带淫色地盯着她,目光舔舐着被雨浸衣衫包裹的娇躯。

阿铣无言看着他们身后,队伍里孩子老人被雨淋得浑身湿透,正哆哆嗦嗦地围在一起。

「放他们离开。」长剑直指,言语间没有一丝迟疑。

「妈的!给脸不要脸的小婊子!」被指着的男子气急败坏。「干什么!想劫官府?!他妈疯了你了!」

「上!」说着一挥手,为首男子连着身后几人便欲提刀而出,直奔阿铣。

话音还未落,男子忽觉眼前剑光大盛,耳边刀锋的嗡鸣杳然而至!

「哎呦!」「娘哎!」只听身后噗通几声,几个人连人带刀,全扑倒地上。

一柄冒着寒光的长剑架在男子脖子上,不知是冷汗还是雨水的豆大水珠顺着长剑悄然流下。

「姑……姑娘……」男子两脚打颤,一股暖流顺着双腿淌到了鞋跟。「女。

……女侠饶命!」

「说,你们是干什么的,押着的又是什么人?」

「小,小的们是江陵府治下彭阜县的差人。押……押的是朝廷逃犯!」男子跪在泥水里,哆嗦回着身后阿铣的问话。

「朝廷逃犯?」阿铣手中的长剑微微用力,一颗血珠顺着长剑滚落。「这些老人孩子也是逃犯?!」

「回,回女侠!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剑下之人抖得如筛糠一般,颤声喊着。

「您不信可以问他们!」

这时,一位老者被人搀扶着走到了阿铣身旁,深施一礼说道。

「这位女侠,他所说的确是真话……」

阿铣带众人到树下避雨,让那几个公人老老实实在雨里跪着,然后把老者请到一旁问道。

「老人家,您刚才说这群差人说的是实话?难道您们真的是犯人?」

「哎……」老者叹了口气,点头说道。「我等确是逃犯,而他们正是来抓的官差。」

「这……您们所犯何事?」

「不知女侠可听闻新皇酷爱花异草?」

「略有耳闻。」阿铣点了点头,「前些年曾偶听家父提起过,说皇帝登基时宫中曾要求各地方进贡花草,以悦龙颜。」

「女侠可知,这进贡的花草可不单单仅是那一时,是月月都要进贡!」

「什么?!」阿铣深知进贡不同于寻常官家送礼,这可是劳民伤财的大事,竟然要各地方月月上贡!

「可哪有那么多的花异草啊!」老者深深叹了口气说道。

「不管是民家、田地,但凡有一花一草形状特异可供赏玩,便要把整间房、整亩地贴上官封,再不得用。县里每个月都要轮着摊派到各乡,哪个乡里若是寻不到,便要整乡被发往岭南腹地!说是去寻花异草,若是寻得便有重赏,可有几个人能回的来啊!」

「昏君!昏君!」听着这无道恶行,阿铣气的银牙紧咬,张口怒骂。

「彭阜县今春大旱,粮稻都长不出来,更别说花异草了。」老者说到痛处,两眼垂泪。「老朽是高家村的族长,这个月轮到我们乡交贡,可实在拿不出啊!

没得办法为了活命,族里便商议着出来逃难,不曾想逃至此处便被追来的官差捉到。」

「可恨!可恶!」阿铣怒极,一拳砸在旁边树干,「咔嚓」一声整棵大树拦腰截断。

众人皆是一惊,跪在泥里的官差更是被吓昏死过去两个,就连阿铣自己也诧异地看着拳头……

听明白了其间原由,阿铣走到官差面前,指着高家村众人问道。

「你们可曾害过乡民性命?」

「没有没有!女侠明鉴啊!我们……我们是粗暴了些。」官差全吓坏了,一个个磕头犹如鸡奔碎米,「刚刚……刚刚只是一时气急,随口乱说的!可万没害过一条性命啊!」

回头转问高家村众人,「真是如此?」

众人点头回应,确是如此。虽有伤人,但确实未害人性命。

阿铣沉思了一阵,对着这群差人说道。

「你们回去是说被劫也好,未曾寻到也罢。只有一条,若再让我知道你们来捉高家村的乡民。」说着指向那棵断树,「下场便如此树一般!」

「不敢不敢!」「绝不敢来!」「女侠饶命!」官差们跪在地上磕着头,一嘴胡言乱语。

「留下身上财物,滚吧!」听得一声娇喝,众差人赶忙解下行囊钱袋,捡起兵刃一溜烟地跑了个没影。

看他们确已不见踪影,阿铣收拾了这些财物,转身跟高家村的族长说道。

「老人家,现下虽已无忧,但还是尽早动身远走高飞吧。」说着把财物交给了老者,想了想又取下头上金簪一并递了过去。「这些财物您们拿着换些衣食用具吧。」

看到手里那个镶着宝石美玉的金簪,老者顿知此物价值不菲,推脱着绝不肯要。

「好了,您拿着吧。」阿铣不由分说的把簪子塞给了老人,「我带着只是个饰物,您们拿着也许就能救下一条性命。」

拿着簪子,老泪纵横,老者招呼着全村人顿首谢恩。

「哎哎!您别啊!」阿铣搀起跪倒的老人,「乡亲们也请起来吧!」

「女侠……」老人顿了下,「不,该叫您仙子。您真是仙人下凡,救苦救难!」

「您瞧您说的……」阿铣害羞地笑着,「别再耽搁了,快走吧!」

骤雨已停,送走了一步三拜的高家村众人,阿铣回到了刚才那颗拦腰截断的大树那,不可思议地瞧着。

这棵大树约莫有几十年树龄,眼看一人难以环抱。难道自己已经能一拳打断一颗大树了?娘亲没提过这事啊……

瞅了下周围,找了棵看起来差不多粗的大树。阿铣铆足全力,一拳击出!

只听拳风卷起一阵刺耳的尖鸣!

大树纹丝不动,她看着自己被反震得红彤彤的小手,疼的眼泪哗哗直流。

想来怕是那棵树早已被虫蚁噬穿,自己真是在干一件傻事。阿铣羞红着脸跺了下脚,丝毫没感觉到腰间好像有东西缩了回去。

整理了下衣物,阿铣忽然想到,就这么把官府的人给收拾了一通,之后他们会不会在自己找师哥的时候添麻烦啊……转念一想反正已经做了,就顺其自然吧。不过,至少别让官府太快找上门来才好。

主意已定,阿铣决定改换男装,心中料想那群官差怕是也猜不到。可她又怎能猜到那群人早已吓得肝胆俱裂,回去说的添油加醋。回报上官说成了是押送逃犯回来复命,却偶遇一群草莽悍匪,拼杀间人犯身死,活生生给弄成了一桩无头公案。

这边阿铣寻到了一条小溪,眼见四下无人,脱了全身衣服,露出白嫩玉体沁在溪水中,清洗着全身。洗着洗着,手摸到了脐眼间,娘亲给嵌的那枚银色珠子。

好地拨弄着,发现珠子已跟自己脐穴连在一起,好像天生就长在上边似的,不禁心中感叹仙府异。思绪也回想起了昨晚那淫靡疯狂的销魂……

不知不觉间,胸前小丘上的两粒相思豆也渐渐红涨。胯间那支小玉笛,也微微有些翘起,顺着顶端小眼,渗出了点点蜜汁。

阿铣想着昨夜仙姑脐中的银珠钻入阳根,顶开自己尿眼的逼人酥麻。喉间忍不住漏出一声呻吟,小手也不经意间开始拨弄起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脐穴,不知这银珠会不会也像娘亲那样,给自己那种极致的快乐呢……

忽然一股凉风吹过,阿铣心中一惊,这是在干什么啊!在这荒郊野岭,自己竟因四下无人就开始自渎……连师哥是否安泰还全然不知,真是丢脸!

赶紧清洗干净,爬出小溪,在包裹里翻找衣物。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之前那套,心下感激娘亲。刚想穿上,忽然想起之前的窘境。

「这……直接穿上怕是又要磨的生疼了吧?」阿铣嘀嘀咕咕的,眼睛瞧见了包袱里娘亲给准备的内衣裤心中登时有了主意。

她拿起一条大红抹胸把自己略有成长的小美乳束好,把配套的蕾丝内裤穿在了下身。想了下之前娘亲教她的,挑了一条黑色的丝袜。绷起嫩白的脚尖,把袜子一点一点的套在了自己腿上。

看着溪水中自己的倒影,阿铣有些害羞。明明已经要变回男人的装扮了,可自己里边却穿成这个样子。两条黑丝美腿不经意间,开始慢慢的磨蹭在了一起。。

……

不好不好,又在瞎想了。阿铣摇着小脑袋,把心中的琦念赶出脑海。拿起自己过去的那套衣衫,套在了身上。又对着溪水倒影,把头发梳理系好。

看着自己恢复了少年侠客的打扮,阿铣不知为何,心中隐隐有了一丝失落。

没有细想,他收拾好了包裹,继续朝着龙泉山的方向赶去。

入夜时分,终于赶到了龙泉山城外,看着不远处的城门心中感慨万千。不过他没有入城,径直转去了城外不远的土地庙中。

这座土地庙因修在城外僻静之处,庙前往来行人也少,香火自然不旺,远远看去已是有些破败的迹象。阿铣心绪不宁,不知庙里是否会有师哥的身影。

推开庙门往里观瞧,不大的院落,像是无人看管,砖缝墙角间已是生出了些杂草,阿铣出声问了问。

「有人吗?」

「谁啊?」回答的嗓音有些沙哑,眼见着土地像后边钻出了一个小乞丐。

「我是过路的行人,与人在此有约。想借贵宝地稍事歇脚,不知是否方便?

「阿铣想了下,没有言明。

小乞丐眼略带怀疑的打量着阿铣,忽然跑出了庙外左右观瞧。发现四下无人,秘秘地关了庙门,走了回来问道。

「你是要找竹老大?」

「你知道胜衣哥?」阿铣惊喜的问道。

「你是……阿铣?」小乞丐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正是!」阿铣不避他身上污渍,拉着他手说道。「你知道我竹师哥在哪吗?」

「呃……他在哪我也不知道。」小乞丐语带抱歉地说着,「之前在大路行乞时碰到了竹老大,他好像在躲着什么,时间仓促也没说太细。就说了有人跟踪他,之后要在城外土地庙等师弟阿铣,让我帮忙留意下。」

「哎,你先进来歇会儿吧。」说着招呼阿铣进了庙里。

进了庙,小乞丐从墙根取了些枯枝,生了堆火。两人围坐火边,小乞丐出言说道。

「你是岳家的公子吧?」

「是。」阿铣回问,「你怎么知道?」

「竹老大下山来的时候经常提起你。」小乞丐拨弄着篝火,「自打拜进岳先生门下,偶尔回来的时候跟我们聊天也总是说着小师弟、小师弟的。」

阿铣倒是知道师哥每个月总会下山一次,但一直不知道他到底去干了什么。

「说起来,你为何一直叫胜衣师哥『竹老大』?」阿铣有些不解。

「他是我们老大啊……」说着小乞丐指着自己,「我们这群乞丐的。」

阿铣之前倒是听父亲说起过和师哥相遇时候的事,也知道师哥是怎么遣散钱财把一群乞儿都托付出去的。

「师哥不是帮乞儿们都找了人家了?」

「嗯,当初竹老大是帮我们都找了人家。」小乞丐说着,「但没过两年新皇帝登了基,世道却越来越艰难,有的人家自己也破落了。像我们这样的外人,自然又只能流落街头。」

说着说着,小乞丐也有些难过,擦了擦眼睛。

「我们这样年纪小的乞丐,容易被大人欺负。这些年都是竹老大一直在帮衬着,他原来就是我们这群孩子的头,后来人多了,我们就自发认了他当老大。」

「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阿铣终于知道师哥每个月领的花红都拿去干什么了。

「山庄那,」小乞丐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昨天一直就有传闻说失了大火,岳先生和众人都……」

阿铣听到父亲家人,泪水再也控制不住。

「家父已经遇难,」阿铣不想把其他人拖进这个泥潭,没有说出真相。「山庄里只有我和竹师哥幸免。」

「节哀……」小乞丐不知该怎么安慰,「岳先生这样的大善人都……哎,这世道。」

阿铣心下悲痛,低着头默默垂泪。

忽然间,院外庙门吱扭一声。

「你别动,我去看看。」小乞丐说着让阿铣暂避,自己到外边瞧瞧。

「竹老大!」只听门外一声惊呼,阿铣腾地站了起来,跑了出去。

「竹师哥!」

来人正是竹胜衣,只见他头发散乱,面色苍白,身上的白衣混着污泥和大片血渍,腰背却依然挺得笔直。双眉紧锁,似在忍着痛苦,但眼中依旧有。

听到这声呼喊,胜衣眉间的哀愁像是瞬间放下,双眼闪着光,几步冲上前来一把抱住。

「阿铣!」胜衣纵是铁汉男儿,也终于忍不住流下热泪。「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师哥!」小阿铣抱着师哥哇哇大哭,「我之前好怕,怕再也见不到师哥了!」

「好了好了,」胜衣拍着他,「这不都见到了,没事……」

「咳!」随着一声咳嗽,胜衣的嘴角流下了一股鲜血。

「师哥?!」「竹老大?!」

发现胜衣在咳血,阿铣和小乞丐赶紧搀着胜衣进了破庙,把他扶到了火旁。

「师哥,你伤的怎么样?难道是跳崖的时候!」阿铣心急如焚,想到自己都重伤的一脚踏进了鬼门关,难道师哥也……

「没事不碍的,不是那时」胜衣摸着他小脑袋,叫他放心,「你还不知道师哥的硬家功夫么。」

「是方才,」胜衣想着刚才的那一场死斗,「有三个人从昨天就一直跟踪我,终于他们在今晚忍不住动手了。」

「其中有一人确是个硬点子,身手了得。」胜衣咳了一会,接着说道。「单论武功怕是在我之上,不过看样子他是没打算拼命。」

「对着他,我既不防也不挡,拼命硬接了他三拳七脚。」胜衣笑着,言语里带着股狠劲,「然后还了他五脚十拳,再加上一顿乱揍,终于将他打倒了。」

胜衣说得轻松,但从他的伤势和衣服上的血迹来看,不难想象那是一番何等激烈的厮杀。

「虽然这些人都被我解决了,」胜衣拉着阿铣说道,「但想来不会只有他们几个,若是到时没有回报,定然会有更多人前来,应该尽早离开才是。」

「嗯。」阿铣点着头说道。「师哥先暂且休息一下,我怕你的伤势……」

「也好,」胜衣确实又累又乏,心想这样也不能上路,转脸对小乞丐说道。

「庞三,麻烦你给放个哨。」

「老大您说的什么话!放心歇着!」说话就窜去庙外隐蔽处盯着了。

「竹师哥,」看小乞丐已经走远,阿铣低声跟胜衣说道,「我们去找清泉寺的了因方丈吧。一是父亲曾说过他和大师是密友,若有万一可以托付;二是方丈医术高超,我想让大师看看师哥的伤。」

「好,就这么办。」胜衣点头同意,又问道。

「对了阿铣,你怎么样?当日咱们跳崖,我昏死过去。醒来时便已在一棵巨木之上了,四下找不到你时我担心极了……」

回想着当时的情景,找不到阿铣的胜衣又急又怕,可水流湍急,去哪找呢。

只能祈祷上天,求它大发慈悲,放过这个苦命的孩子。

「我想你若是无事,定会来此处,就急忙赶了回来。」胜衣看着阿铣,「你身体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

「没有!」阿铣摇着脑袋,伸着小手,站起来「咕噜噜」转了个圈,「师哥你看,我好极了呢!」

胜衣看着阿铣,隐约觉得好像有哪不一样了似的。没等他细想,阿铣又说道。

「是河里的仙姑救了我!」

『什么?』胜衣心下诧异,转念一想怕是这孩子被水冲昏了头,定是把救他的渔家女当做仙姑了。

「是嘛。」说着摸着他的脑袋,心也渐渐地放了下来。可困乏却再也止不住,不多时就沉沉睡去了。

「真是的,又把我当小孩子……」感觉师哥完全没相信自己说的,可想了下确实也不好解释,阿铣便没再去想。守着师哥,看着他黝黑的面庞,自己也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约莫两个时辰,胜衣先醒了过来,看阿铣还在睡着,便把他摇醒。

「阿铣,醒醒……」

「嗯?早啊,竹师哥……」阿铣迷迷糊糊地回应。

「没到早晨呐。」胜衣有些无奈地说着,「现在还是三更天,夜里出发更安全,该走了。」

两人收拾了下,胜衣吹了声口哨,小乞丐腾腾腾的从外边跑了进来。

「怎么样?」胜衣问道。

「没人,放心吧!」小乞丐拍着胸脯说道,「我放风绝不会错。」

「好,我们这就离开。」说着拍了拍他,「我可能要走很久,其他的兄弟们就拜托你了。」

「老大您放心吧!」小乞丐想了想说道,「我……大概也感觉到您们遇到的事,比我能知道的要大的多的多。」

「所以,您放心吧。我们自己没问题的!」说着朝胜衣伸出拳头。

胜衣看着,伸出拳头。双拳相击,一切已无需多言。

提好行囊,胜衣带着阿铣,两人踏入了茫茫夜色之中。

辗转多日,伴着斜阳,阿铣和胜衣终于来到了清泉寺的山门。

阿铣叩响了大门,不多时一个小沙弥迎了出来。

「阿弥陀佛~ 施主,请问有何事情?」

「法师,」阿铣深施一礼,「劳烦通禀了因方丈,就说龙泉山庄岳铣求见。」

「施主请稍等。」山门轻轻关上,阿铣扶着连日奔波,状态越发不妙的师哥在石阶旁休息,等着里边传信。

不多时,山门吱呀打开,小沙弥出来深施一礼。

「二位贵客,请随我来。方丈已在客堂等候。」跟在沙弥后边,阿铣搀着胜衣,进了清泉寺的大门。

霎时间豁然开朗,眼见之处松柏傲立,七宝玲珑。往前一望便看活水迎前,高崖倚后,珍楼壮丽,宝座峥嵘。所到之处无不让人心旷怡,望而生敬。

真不愧是千年宝刹,心想着,转眼已到了客堂。

「请进,方丈已在此等候多时。」说着小沙弥推开门,将他二人请进堂中,转身离开。

只见堂中站着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气质出尘一看便知必是得道高僧。

「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老和尚施了一礼,「老衲了因,在此恭候二位多时了。」

阿铣和胜衣还礼说道。

「大师,小可是岳氏山庄岳铣。」阿铣介绍着身旁的胜衣,「这位是我师哥竹胜衣,此番前来是有求于大师。」

「不急,有话待会再说。」老和尚忽然移步上前,拿住了胜衣的腕子。「救人要紧。」

诊着胜衣的脉象,老和尚又取来竹筒听着五脏,许久说了声,「好险,好险。」

「若是再晚来三日,怕是老衲也回天乏术了。」方丈大师边写方子边说道,「得亏施主筋骨佳,又兼经年习武,才不至落个暴死身残。」

写好方子唤来三名僧人,让一人拿着方子抓药煎煮,让另外两人取了抬板。

让胜衣躺在上边,嘱咐到「绝不可再随意妄动,老老实实卧床七日,每日吃喝拉撒,均需旁人代劳」,说完便让人把他抬去了尊客寮休养。

送走了胜衣,方丈请阿铣后堂落座。

「小施主,」方丈大师情凝重地问道,「令尊可还安好?」

「先父已然罹难。」阿铣说着悲痛欲绝。

「阿弥陀佛。」方丈双手合十,默念了一段往生咒,「老衲和岳掌门莫逆之交,数年未见不想竟已是阴阳两隔。」

「岳掌门是因何罹难?」方丈问道,「看竹施主的伤势,想必不是一般的盗匪所为。」

阿铣就把自己那夜在山庄中遇到的,和自己怎么和师哥逃难,又如何在城下相会辗转至此。原原本本的跟方丈大师说了一遍,唯独隐去了河中跟仙姑的一段缘。

「罪过罪过……」老和尚口中念着,对阿铣说道。「出家人不问世俗事,老衲虽无法主持公道。但助施主避过这大劫难,却是应该做的。」

「还请二位在此安心休养,就是世间王侯寻来,谅也不敢在这佛门净地枉造杀孽。」

说罢,又跟阿铣嘱咐了下胜衣的伤,哪里需要注意,还有如何调理等等。接着便唤人来把阿铣送到了客房。

清泉寺的尊客寮与其他寺庙颇有不同,四四方方的一套独门小院,外边绿树环绕,极为清幽。里边留着三间客房,阿铣进来时,胜衣已经被僧人抬进了最大的一间。

把包袱在另一间放好,阿铣进了师哥的房间。看着被让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的师哥,悄悄笑了一下,说道。「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好了竹师哥,你就安心休养吧!小时候都是你照顾我,现在轮到我照顾你啦~ 」

「阿铣,没必要吧……这老和尚唬人的。」胜衣略有不甘地说着。

「师哥你说什么!?」阿铣气鼓鼓的,「方丈大师可是盛名在外,是真正的国医圣手。父亲在世时可是对大师极为敬重!」

听阿铣提到师父,胜衣也蔫了,可怜巴巴地嘴里嘟囔着,「我听就是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陆续有僧人送来了斋饭。刚才拿着方子的那位,也送了汤药过来。

扶起胜衣,阿铣给师哥一勺一勺地喂着饭,看他吃完,过了阵又给他喂了汤药。弄完这些自己才匆匆吃了剩下的斋饭,端着碗筷出去了。

胜衣有些尴尬地想着,没想到自己竟然要这么麻烦师弟,心中甚是不忍。就在这时,阿铣端着几个木盆走了进来。

「师哥,我帮你擦洗身体,换套衣服。」

「我自己来吧!胜衣眼看就要起床。」

「不行!」阿铣将他一把按住,小脸皱着几欲哭泣。「师哥……爹爹已经不在了!要是师哥再有个三长两短……」

被制住的胜衣感到自己脸上滴落的泪珠,沉默了良久,说道。

「知道了,阿铣。我听你的。」

打来热水,取来几条方巾,又找僧人寻来一套合适的袍子。阿铣替师哥脱了那件沾满血污的白衣,露出了胜衣黝黑的躯体。只见肌肉鼓胀,虽然还是少年身形,尚不及成年人那样健壮,但加上比阿铣高了一头多的身高,看起来也有些近似青年了。

阿铣浸湿了方巾,给师哥擦着上身后背,嘴里嘟嘟囔囔。

「真是的,都是吃一样的,怎么师哥就比我高了这么多……」小手比着头顶,摇晃着。

「你还在长身体。再说了,小小的阿铣才可爱啊。」胜衣无心说了这么一句,听着的阿铣脸却有点红了……

擦完了上身,又给师哥撩上裈裤,擦腿擦脚。之后泼了水,洗净木盆晾在一旁。又重新取了一盆,添上热水,开始替他擦脸洗头。

弄完了这些,胜衣觉得应该就是没事了,想嘱咐阿铣也去歇息吧,却看他又端着盆净水回来了。

胜衣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阿铣已经解开他的裈裤,正要褪下。

「等!等等!」胜衣立时喊出了声。

「怎么了师哥?还剩下身没擦呢。」阿铣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这……这就不必了吧!」胜衣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需要被师弟擦下身的这一天,更不好意让阿铣这样。

「那怎么行,」阿铣一脸执着,忽然反应过来,调笑着他。「啊!师哥你是害羞了吧!咱们师兄弟你还这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方丈大师说了,你这七日连拉撒都不能动的。」

听着这话,胜衣像是彻底放弃了一样,任由他处置。

褪下裈裤,阿铣……也傻了眼。

阿铣除了自己,哪还看过别的男人下身,没想到会有如此不同。看着胜衣,隐约已经长出了些许短毛,一根粗壮的肉茎垂在那里,皮裹已然翻下,龟首暗红,露在外边,煞是威武。下边吊着的两颗蛋蛋饱满鼓胀,包着的皮面上隐隐带着青筋。

『这……还以为会是像娘亲给我看的那般形状,怎么会是这样。』阿铣心里」

扑通扑通」的打鼓,他哪知道仙姑怕他疼,特意选了更偏细长的阳具。

不敢再多想,赶紧浸湿方巾,擦上了胜衣下身。

阿铣使劲地擦着,胜衣忍着疼,一直忍到终于再也受不了,喊了出来。

「疼疼疼!」

「师哥?!」阿铣这才回过来。

「阿铣……」胜衣喘着粗气,「那个……稍微轻点好吗?」

「师哥对不起!」阿铣想起自己刚才昏了头一样傻来,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

说罢,重新濯洗干净了方巾。玉手扶着师哥下体,轻轻地一点一点擦洗着。

阿铣脸几乎贴在胜衣胯下,一手扶着师哥的肉茎,一手沾着清水慢慢浸湿龟首。接着指尖涂抹,把龟首下方的白渍清洁干净。洗净双手,又顺着茎身轻轻套弄,弄下了些许污渍,之后拿起方巾,把棒身慢慢抹净。又用手轻柔地托起包着两颗蛋蛋的囊袋,然后用布裹住轻揉。

重新洗净布巾,顺着囊袋往下,在胜衣的胯间臀后一一划过,最后按在肛菊穴口外围,轻轻地擦拭,偶然间好像还往里微微蹭了一下。

胜衣一颗心已经快要顶到嗓子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刚才还在粗暴乱擦的师弟会摇身一变,用这种无法形容的手法替自己清洁。这样的事……他只在大师兄酒后说起风流韵事时才听说过。只有故事里的那些青楼艳妓,才会用这样的淫技服侍男人……

「师哥~ 」阿铣小脸红扑扑地看着他,「舒服吗?」

胜衣再也压制不住下体的勃起,粗大的肉茎「啪」的一下弹在了阿铣脸上,红涨着傲然挺立。

阿铣呆立看着师哥下身,小脸慢慢红成了个石榴。好像大梦方醒一般,把方巾胡乱抹了几下,替师哥换了裈裤外袍。给他盖上被子,端着旧衣服和盆,一句话没说关门走了出去。

胜衣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悔恨、懊恼自己怎会如此不争气。怎么能对着最疼爱的小师弟,做出如此下流的举动。

在被悔恨包围着,已不自知的胜衣身上,唯留下了一丝快感。在被褥之下那挺立着的肉茎上,久久不能散去。

另一边,阿铣端着木盆僵着身子,走出屋外,终于忍不住开始大喘气。自己刚刚干了什么,现在想来脸已烫到不行。

「唔……」转眼,阿铣抱着小脑袋,蹲在院墙角落羞红着脸,恨不得整个人扎进墙缝里。

『师哥,会不会生我的气啊?』

想到刚才的情景,小手不禁摸到了自己脸上。师哥粗大的阳具,就那么直勾勾地拍在了……

指尖忍不住划过唇瓣,那里还残留着碰到的坚硬触感。

感觉鼻间,似乎还能闻到师哥身上的味道,那本以为闻惯了的气味,如今吸着是那么的浓郁,那么的诱人……

不知不觉,胸前的相思豆挺立起来,被束胸勒得生疼。

『哎呀!自己在想什么啊!』阿铣被痛觉刺激的恢复了清醒,拿两手拍拍小脸蛋,赶紧站了起来。抱起旧衣服跑去了浣衣池,替师哥清洗衣衫。

洗完了衣裳回来晾好,天色已然不早。阿铣也借了个大木盆和一套僧袍,打算洗洗,早些休息。

打好一大盆热水回屋,阿铣脱下了衣服。看着手里的衣衫,轻轻一抖。只见刷拉一下,衣服已然变得洁净如新……

「娘给的这些衣服真啊……」明明看着就是之前自己那套旧衣服,却好像被施了仙法一样。怎么都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妙,阿铣索性放弃不想。解开胸前紧勒着的束胸,一对酥白小乳「啵呦」地弹了出来。

「嗯……」摸着被勒得发红的小豆子,心中很是纠结,不知该怎么跟师哥挑明。

「哎……回来再说吧。」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出个头绪。自暴自弃想着总会有办法的,阿铣脱下了内裤,坐在床边把抬着玉足褪下了丝袜。

窗外溜进来的月光照着阿铣,这一丝不挂的娇美胴体好似一块美玉,全身泛着淡白的荧光。她解开了束着头发的丝带,一股黑瀑顺着香肩湍流而下。

抬脚踏进了木盆,阿铣坐着清洗全身。手在身体上渐渐划过,带来了股股酥麻。洗过胸前美乳,洗过柔嫩腰肢,洗着洗着就洗到了胯下那团小肉。

「唔……」阿铣两手托着自己这团小东西,想着刚才见到师哥的下边,不由得感叹。「师哥的好大好粗,比人家这里大好多……」

又想到娘亲说的,自己现在是女孩子,又觉得小一点也挺好嘛。想着想着,不由得想起了娘亲的信……

『半年吗……』阿铣想到,也许半年之后自己就能变回男人了,那这里是不是稍稍再长大一点点比较好呢?

忽然,不知为何心里没来由的有些失落……

水已渐凉,阿铣摇了摇头,赶紧洗着。手搓洗着就到了臀后,清洗着自己的谷穴。她忽然发觉,自从在仙府用了那甘露后,真的已经再没出过大恭了……

虽然娘亲说过,但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吃下去的东西,都跑到哪去了呢?

「嗯……娘亲的法宝真是。」自顾自得出了个结论,洗干净全身的阿铣,赶紧从盆中出来,擦干全身,穿上借来的布衣,又披上了一件宽大的僧袍。

系好衣服,虽然感觉有些摩擦,但仗着僧衣足够宽松,也还无碍。阿铣端着木盆走了出去。

泼了水,晾好盆。阿铣轻轻敲了敲师哥的房门。

「竹师哥,你睡了吗?」

「没,进来吧……」屋子里胜衣回答。

阿铣推门进了屋,胜衣躺在床上,有些呆然地望着窗外。

「师哥……你别生我的气,」阿铣自责地说着,「下次我会小心轻一点的。」

「不是的!阿铣,我没有生……」胜衣回过看着窗外的目光,那个「气」字就吊在张开的口里,没能说出来。

背靠月光,门旁站着的人儿的的确确是自己多年看着长大的师弟,可又有种全然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是那么的……诱人。

湿漉漉披散着的长发,清秀的面容,宽大僧衣下漏出的一截白腻藕臂,无不透着光彩。

就像借着月华走入凡间的仙女……

『自己是魔障了吗?!』胜衣只觉是重伤让自己心魔过剩,扭脸不敢再看,沉声对阿铣说道。

「阿铣,师哥没有生气,只是身体不适。」胜衣想了想,又说。「大师说的确实没错,伤可能真比我想的要重。」

「那师哥你好好休息,有需要就喊我。」说着,带上房门静静离去。

胜衣躺在床上,紧闭双目只盼早些入睡。半梦半醒间,只唯一抹靓影在心中飘荡。

「啊~ 」娇媚入骨的呻吟,身下一具火热娇躯,胜衣趴在这具肉体上不住起伏。

从没有经历过性事的少年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只知道自己想和身下的人儿揉在一块,永不分离。

感觉已是模糊不清,宛如酒醉,少年不停地耕耘着。忽然间,他很想知道身下美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低头看去,只见青丝散漫,一张似是而非的娇颜,对着他温柔地问道。

「师哥~ 舒服吗?」

「啊!」胜衣大叫一声,猛然惊醒。梦中的一切已然记不清了,隐约只觉得好像是一场绮梦。

抬眼看去,外边已是日上三竿,自己竟然沉睡了六七个时辰。

「嗯?」胜衣感到两腿中间有些黏哒哒的,一片冰凉。转瞬,他便明白了那是什么。

『该死该死!』胜衣心下着急,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自己遗精了!

门外「啪嗒啪嗒」脚步声音,「吱扭」房门大开,阿铣跑着进来了。

「师哥!没事吧?」阿铣担心地看着他,「刚才我听见你喊了好大一声。」

进来的小人儿已经穿戴整齐,一股清丽爽朗的少侠风姿。胜衣瞧着,只觉昨日自己定是淫火攻心,竟将师弟看成了月宫仙子。

「没事,就是做恶梦了。」胜衣没好意思讲出实情。

「哦,」阿铣也没多问,「快到午饭的时候了,我帮你起来洗漱更衣吧。」

「等……」没等说完,阿铣就掀了被子。只见胜衣胯下,留着一滩湿痕。

「阿铣……」胜衣不好意思地说着,「那个,还是别管了。晾着就好……。。」

阿铣没出声,安静地替师哥解开衣服。取了水,认真将他下身擦洗干净,换上新衣。

说了声先去洗衣服,待会把饭端来。就抱着污衣出去了。

胜衣看着师弟离开,心下抱歉,完全没注意到小人儿的耳朵通红一片。

「唔,师哥~ 」隔壁的客房中,刚刚还是少侠打扮的阿铣。现在罗衫半解,靴子踢飞在地上,抹胸扔在墙边。仰面躺着,半边身子挂在床沿,黑色的蕾丝内裤耷拉在脚上。两条分开的玉腿上包裹着亮红色的丝袜,一只手捏着胸前椒乳,一只手揉着臀间美穴。不住地呜咽,不停低声呻吟。醉红的小脸荡漾着骚浪春情,小嘴中叼着一条沾满了遗精的裈裤!

随着不住揉弄,葱白指尖「咕唧」一声,插进了饱胀的菊眼,渐渐把这朵含苞小菊揉开,红艳艳地露着里边的嫩肉。

快感再也忍不住了,阿铣舌尖品味着,下身两粒球球伴着上边的小肉棒,一抖一抖地甩着。手指插进湿淋淋的肠头,寻找那快乐的按钮。

指尖摸到那块凸起,随着按下。快感从脚尖直窜到脑顶,阿铣拼命吮吸裈裤上的残精,红丝小脚绷得笔直,菊穴收缩,小肉棒抖了两下「噗呲」喷出了一股淫汁。

伴着如潮快感慢慢退去,阿铣松开了嘴里叼着的裤子。胸前这对娇小的奶子,在高潮中被捏出了些许乳汁,黏腻腻粘在手上。

「娘亲说的果然没错,真的很好吃呢……」

她舔着手中白液,自言自语。也不知说的是手中蜜乳,还是那裤上精汁。

少时,阿铣洗完衣服,取来了斋饭,喂着师哥一点一点吃完。转又跑去煎药、喂药,屋里屋外的忙活,就连便溺也不避脏的伺候着。

晚上,照旧替他洗漱更衣。胜衣也是认了命,没有再阻拦。只拼着全部心,压抑着不去感受师弟手中的销魂。

就这样,几日之间阿铣在身边忙前忙后,让胜衣是看在眼中,疼在心里。

转眼已过七日,方丈大师重新替胜衣把脉听心,阿铣在一旁揪心地瞧着。不一会儿,大师点了点头,跟他们说放宽心,已经可以下地了。

阿铣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又蹦又跳。胜衣也是心中欢喜,不用让小师弟没日没夜操劳,自己也不用再忍受那磨人的销魂了……

可恍惚间,心底却好像有一丝微不可查的失落。

日子一天天过去,二人来到这清泉寺已经一个月有余。随着胜衣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好,方丈大师也终于同意他继续练剑了。

说要练剑,眼下却是有一个问题。这清泉寺不同于南少林,寺中僧人多只参禅抄经,并不修习武术,自然也没有操练用的场所。到头来还是方丈大师给指点了迷津,说是寺外后山有一处瀑布,那里视野开阔,有着大片空地,正适合舞刀弄剑。

听罢,胜衣和阿铣带着长剑出寺走了不到半个时辰,果然找到了方丈所说之处。只见瀑布飞流,急湍甚箭。一口深潭,游鱼细石,深不见底。周围蝉鸣千转不绝,葱绿的巨木透着寒意,环绕着大片草地。

「好地方!」胜衣不禁感叹,阿铣也开心地欣赏着周围的美景。

稍事休息,两人取下长剑。胜衣提议先对练一二,说罢与阿铣各站一边,抱拳施礼,手按剑柄。

「阿铣,别看师哥刚恢复就跟我客气啊!」胜衣意气风发的说笑着。

「知道了,竹师哥!」阿铣认真回应。

胜衣捡起一颗石子,往空中一弹。落地之时就是开始的信号!

啪嗒一声,碎石落地。

一把雪亮长剑已劈至胜衣眼前!

『好快!』胜衣大吃一惊!赶忙就势一闪。

阿铣长剑何时出鞘,胜衣几乎没有察觉。这拔剑之速,出手之快,的确惊人!

好在胜衣经验远在阿铣之上,闪身同时,左手反拔长剑,往上一递。

「铛!」双剑相击,溅出一蓬火星。

「好!」胜衣由衷感叹,一个多月未见,师弟进步竟如此速。「再来!」

谈话间,两人手中长剑争鸣,胜衣之势若力劈雷霆,阿铣之迅如惊鸿闪电。

金铁交击,叮铛骤响。

不知多久,阿铣一剑击出,胜衣只一顿,好像力有不逮,勉强横剑一挡,当啷一声长剑被击飞好远!

「师哥!」阿铣赶紧扔下长剑,跑过来扶着他。

「痛快!痛快!」胜衣开心的跌坐在地,「阿铣,你做得好啊!」

「不好!」阿铣急得快哭了,「师哥你怎么样?没伤到吧!我,我太认真了!」

「你手眼步法都已够快,」胜衣感叹,「唯有心不够镇定,临阵容易给人抓住空隙。」

「我怎么样都好啦!」阿铣眼圈红红的,「师哥你有没有哪不好受?大师今天才让练剑的,会不会太早了……」

阿铣急的小手在师哥身上乱拍,检查有没有伤到哪里。

胜衣身上确实没力气了,看阿铣流着汗,认真检查的样子,也不好出言阻止。

忽然间,鼻子里闻到一阵奶香。

很香,很让人安心的味道,闻着说不出的舒服。胜衣不禁细细嗅着源头,才发现是从阿铣身上飘来的。

「阿铣,你身上好香的奶味,真好闻。」胜衣没有多想,随口一说。

身上检查的小人儿,整个僵住,脸也越来越红了。

「嗯?」不明白自己哪说的不对了,胜衣站起身来,低头去拉他。

眼前抬起头的阿铣,让胜衣也有些呆了。

只见香汗沾着青丝贴在脸旁,面容眉角含春,娇羞满面。乍看是翩翩少年,却又好似怀春少女。

胜衣痴痴地看着,直到被阿铣拉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师哥,你还好吗?」阿铣有些担心地问着。「我看今天还是先回去吧。」

「嗯,嗯……」胜衣内心自责,不敢看阿铣一样的答应着。

两人收拾了下,各怀心事地回了清泉寺。

是夜,阿铣洗净了胸前泌出的乳汁,早早就入睡了。

隔壁的胜衣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内心纠结自责,怎能三番五次把师弟看成女子?难道自己真中了淫毒不成?!他想来想去忽然想起自己之前遗精,思量也许自渎泄精就会转好。便找来布巾,自己握着阳根,想着之前偷看大师兄的那些春宫画,一个人套弄起来。

回忆着那些女子赤身裸体的样子,胜衣手中不停,越来越快。直到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失之际,脑海里那些女子的容貌,竟变得有些像阿铣的模样,下身也跟着喷射出一股股白浊浓精。

等断片的胜衣回过来,已记不得喷射之时想着的人了,只心中留下了一丝难以琢磨的情愫。

每日练剑,胜衣惊叹于阿铣进步速,阿铣也欣喜师哥身体恢复如初。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日复一日地练着,渐渐阿铣的状态反倒有些不对劲了。

「锵!」「镗!」胜衣和阿铣身影交错,两柄长剑击出一阵阵火星。

「好!注意对手的脚步!」胜衣说着,踏出了个诡步,虚晃一剑!

「哐!」阿铣手中长剑瞬间便被击飞。

「一定要小心对手的虚招,要注……」胜衣忽然发现,阿铣跪在地上不停地喘着大气。

「阿铣?」胜衣赶紧去扶,在碰到他的那一刻只觉手中一片滚烫!

「这么烫!」胜衣用手摸着阿铣的额头,「傻小子,发烧了怎么也不说啊!」

「没事的师哥,」阿铣红着脸喘着粗气。「我歇一歇就好了……」

「山上风寒,我抱你回去!」说着背起长剑,两手一托,抱着阿铣往回跑去。

阿铣小脸通红,身上滚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双臂挂在胜衣脖颈,头靠在他肩上,出地看着师哥面庞。

不多时,胜衣把阿铣抱回了客房。替他盖好被子,自己跑去找方丈大师来给看看。

到了大殿没有找见,问知客僧才晓得,原来方丈大师多日前便下山办事去了,要到明日清早才回。

他急得问能否下山去接,结果僧人们也不知方丈现在何处。没有办法,胜衣只得先回房照看阿铣。

「阿铣,好些了么?」把方巾浸湿拧干,叠放在阿铣头上,胜衣握着他的手问道。

「嗯……」阿铣脸红彤彤的,额间发烫含糊答应着,「师哥……我没事的……」

「方丈大师没在,」胜衣摸着他的小脑袋,「今晚我陪着你,明早再去找他。」

「嗯……」阿铣睡意朦胧,渐渐进入了梦中。

看他睡着,胜衣坐了一会,白日里练剑的困意也渐渐袭来,便合衣躺在了阿铣身旁。

『好舒服~ 』

胜衣裸身在雾海中漂浮着,触手可及之处全是一团团粉色的云雾。

云雾抚弄着他的身体,湿滑的在胸口飘荡。

飘过胸口,滑到了他的脐间。粉色的雾团变了形状,游蛇一样在他脐间钻弄,湿滑酥痒,美不自胜。

滑出了肚脐,雾又往下飘着,渐渐便飘到了他下体之上。

湿热的雾团在他阳根前荡着,一阵阵的暖意吹拂着。

隐隐的,胜衣感到雾在贴近,把他的阳根缓缓包了进去。

雾的里面好湿,好滑……从龟头马眼,到沟壑茎身,温润的雾抚弄着自己最舒服的地方。忽而飘离,便又浮到自己卵蛋之上,左右飘着包覆春囊。

自己随着雾,沉浮起落。粗硕的阳根硬挺着,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顷刻间,雾飘离了。

似是尿意,胜衣从梦中渐渐醒来。下身感觉好舒服,好像顶在什么软软的东西上。

等他睁开眼,「轰」的一声,脑海里瞬间空白一片。

眼前一具玉体罗衫半解,披散着秀发骑在他身上。胯下垂着一团小美玉,轻轻摇荡。胸前松掉的抹胸,遮掩着一对不该属于男人的美丽乳房。滑嫩小手扶着粗长肉棒,顶在晶莹的雪臀间,龟头已然贴在了一眼湿腻腻的肉孔之上。

看胜衣醒来,那张似是而非的绝美娇颜,甜甜一笑。两行清泪滑下,微启朱唇。

「师哥,对不起……」

雪臀垂落,瞬间吞没了胜衣的粗硕。

黏腻紧窄的软肉包围了他,湿滑的雪臀媚肉吮吸着他。胜衣再也忍受不了,抱住阿铣在这柔腻温暖的嫩肛中喷射出了一股股精华!

随着久蓄的精液尽射在了娇柔的肠道内,胜衣松开紧抱着阿铣的手,结结巴巴地说着。

「阿铣……那个,我……你……」

阿铣抬头,一张小脸哭的梨花带雨,咬了咬唇,看着胜衣。

「对不起,师哥……」阿铣流着泪,苦笑着说道。「人家……很恶心吧。」

胜衣脑中「腾」的一下,伤心、自责、痛苦、怜爱,种种感情冲上心来,唯独没有厌恶。

看着悲伤的阿铣,不知是理智还是灵魂驱使着,胜衣低下头,深深吻住了那对朱唇。

阿铣大睁着眼睛,不敢相信地体会着嘴上的温热。久之,闭上了双眸,静静地感受着师哥。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久久不愿分开。最后还是阿铣憋不住了,松开了小嘴。

「哈……」阿铣喘着,满面娇羞。「师哥……你……」

「铣儿,」胜衣用着孩提时两人最亲密的称呼,摸着怀里的小脑袋,「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是你的哥哥。」

「胜衣哥哥!」阿铣鼻中一股酸意,「哇」地哭了出来!

任由阿铣扑在自己怀里哭泣,胜衣轻轻抚着。等哭声渐止,终于忍不住问道。

「铣儿,你为什么要这样?还有,你的身体怎么……」

「嗯……」阿铣抽着小鼻子,抹干眼泪。把从自己落水偶遇仙姑,到回返龙泉山下土地庙,原原本本的跟师哥讲了个明白。

「这……怎么可能,」胜衣听着阿铣说的一切,简直如说书唱戏一般。

「唔,胜衣哥哥……」阿铣鼓着小脸,「人家又不会骗你……啊!对了!」

阿铣伸手拉来了床边包裹,解开取出了那枚丹药和书信。

「喏!你看,这是娘亲的信和丹药!」阿铣递给胜衣。

胜衣余光瞥见包袱里那一堆花花绿绿的女人衣物,汗颜地接过了书信。

这封映着人影的信,和那诡异的银板与丹药,完全不似人间之物。最重要的还有阿铣身上的惊人变化,胜衣不信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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