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是活的,这是主人身上的东西,应该是活的吧。”兰剑回答着。她对这事情也是一知半解,只是小妹问了就随便说说。看二姐和小妹都在揉着那柱子,竹剑盯上了底下不小的两个圆球,托在掌心轻轻揉搓。肉棒和卵袋都在被人玩弄,就算是在酩酊大醉中,虚竹仍旧低吟出声,肉棒抖动着没多久就射出了精液,喷得在四姝脸上衣上。
“这是什么啊?”菊剑沾了些脸颊上的白液到嘴里尝尝,那东西有一点点咸。
“这男人那东西,不能吃的!”经过这么一遭,总算是有人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出言制止,却被小妹非常不解的将她脸上的白液也抹去了。
“男人的东西……这有毒吗?为什么不能吃?”
“这是……男人那东西,碰了会怀宝宝的。”梅剑其实也不太知道,只是听说过男女成了夫妻就能生小宝宝,就说出来吓人。但显然她的小妹子并不怕这个,她们本来就是属于主人的女奴,就算为主人怀孕生子也是她们作为奴婢的荣幸。
“大姐,你不要骗小妹了,她连衣服都没脱,怎么可能怀宝宝。”倒是竹剑对那事情比梅剑似乎还多知道一些,她有看到过姐妹们在外面的住处,男人和女人光着身子纠缠在一起。
“符姐说,男人能让女人快乐,也能让女人伤心,所以女人还是没有心的好,只要享受身上的快活就好了。”她照猫画虎的说着,也不太懂得要怎么会有身上的快活,只是突然听到大姐的呵斥:“小妹,你干什么?”
“我……想要给主人生孩子……所以,大姐三姐,要怎么做才能给主人生孩子?”菊剑说着,从羞怯不安到语气坚定。白天在厅里的时候她就喜欢了这个新主人,本也没动什么念头,只是突然听姐姐们说什么宝宝之类的,突然来了心思。她听竹剑说什么连衣服都没脱,便早就脱光了身上衣裳,只是看着竹剑,问她下面要怎么做。
她们的小妹子,平时最好说话,最受宠爱,但一旦决定什么事情也是牛一样的脾气,任谁都无法改变。竹剑也是无奈,她只是无意中见到过,从看过的事情推断,大概是男人那根东西,插进了女人下面不知哪里的地方。现在主人醉着,一切也只能小妹自己行动。她只能粗略的指挥,让菊剑双腿跨在虚竹腰侧,下体对着男人那依旧硬挺的肉棒。
“大概就是这样了,你自己找能够进去的地方进去,等主人再喷出这白东西就成了。”
竹剑的指点,除了衣服和姿势之外并没有其他实质的用途了。男人的肉棒,握在手里的时候还好,顶上腿心的时候菊剑被烫的一缩,将巨物夹在了腿根,又硬又热的东西,就在她腿间鼓胀着。她定了定才张开双腿,捉住男人的肉棒顶在自己都没怎么碰过的私处,去找竹剑说的那个能够进去的地方。那东西似乎没有想象中的好找,龟头在花户上前后摩擦着,蹭的她身子有些发软,未经人事的幼穴溢出写花蜜来,染湿了顶端,然而她还是没有找到那地方。
“竹姐,到底在哪……啊!”菊剑突然尖叫了起来,那本来沉醉被她们摆布许久都没有动静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大手抓住她的纤腰,把她向下猛地一拉。肉棒直接突破防线,毫无怜惜的一插到底,把菊剑疼的大叫了一声,然后咬着下唇兀自忍耐。但她们姐妹心灵相通,她的姐姐们又怎么会不知道那有多痛。
“小妹,算了吧。”
“不!我才不要!”菊剑咬着牙,机会难得,她怎么可能就此放弃。还好虚竹在那幺一个拉动之后并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只是继续昏睡。
“然后呢?”忍过了破身那一刻的剧痛,菊剑问道。
“要动的……可主人……”竹剑见得只是最基础的体位,男上女下的肏弄,可不知道男人昏迷的时候女人要怎么办,不过举一反三总是要动的吧。这情况要怎么动……那也就只有一种动法了。
菊剑咬着牙,一双玉手撑在虚竹胸膛上,向上抬起臀部,让吃进去的肉棒慢慢从身体里拉出来,然后再坐回去。还是疼啊,但总不是那样难以忍受的了,菊剑上下耸动着,套弄男人的棒子,压下身去看着虚竹,在他唇上亲了亲。她不懂什么深吻,但亲吻似乎是人类的本能,让她轻启樱唇在男人唇瓣上亲吻吮吸,不小心舔开了他的唇瓣就尝到了他口中的酒味,也碰到了他的舌头,宽厚的一片,像他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一样火热。她小心的碰了碰,却被他的卷住了,一个翻身就压在了身下,虎腰挺动主动抽插起来。
主人?菊剑吓了一跳,想要说话但被吻的死死的。虚竹的眼光迷茫,像是还在醉酒之中,并不清楚在与谁欢爱。虽然如此,菊剑还是抬手抚上男人脸颊,她没有权利要主人的心,只要能在主人身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