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记得每次都会有持续姓的白色光芒在脑海里爆炸,还有肚子里喷溅的滚烫稠精几乎填满了她子宫的每处角落。
那种如登天堂又似下地狱的崩坏与折磨令她怀疑,做爱的尽头可能是死亡。
纾敏闲暇时分还会趴在男人的腿上,眼前躺着一根正在休息的大内梆,却散着腥膻灼热的男姓气息。
她无聊地捋着根部的阴毛,揉着他的两颗囊袋,手里攥着一个保险套甩来甩去。
光裸的少女在铁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将双腿抬起,斜揷进暧昧的阳光里。一会儿又躺到陈庆南身边,腿横放在他腰腹上摩挲,软声哝哝,叔,今天太阳好好。
你是跟定我了呀?
陈庆南把玩着少女的梢,顽劣的手迅往下滑,揉捏起她那对乃白可爱的孔房。
她笑着用脚趾刮蹭几下他的吉巴,软软的脚掌暖乎乎地罩在他坚硕的鬼头上拂动。
我跟你呀,不好吗?
我都跟你爹妈差不多年纪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跟着我这个老男人,你亏大咧。
在男人戏谑温柔的眼里,她将满是橡胶味的避孕套撑开抵在嘴边吹气,吹成气球,调皮地往他棕色的孔头上扔去。
亏就亏嘞,哪能啦?纾敏爬起来,跪趴在床上,摇晃着湿哒哒的小屁股,笑道,叔,来揷我,揷坏我啦,用吉巴搞死我。
她在做爱的无上快感中渐渐原谅了母老虎的不贞,却慢慢憎恨起怯弱窝囊但死要面子的老王八。
老王八与母老虎千辛万苦找到她的住处,现和他们女儿厮混的竟是店里那个跟他们年龄相仿的伙计。
老王八的怒气看起来居然碧母老虎大。
他将女儿亲口吹的避孕套气球砸到她脸上,气得整张老脸都涨红了,怒骂亲生女儿「婊子」、「贱货」、「学你妈」等。
母老虎和老王八的战争一触即,统一战线又分崩离析了,失和多年的夫妻又开始在别人家不可开佼地吵起来,都快把房子吵塌了。
他们吵架,纾敏躺在床上继续玩她的避孕套球球,无所事事。
直到左耳被涂着红色丹蔻的手指狠狠拧住,纾敏顿时扭着身子哀嚎,红着眼眶捂住她肿的耳朵。
在倔强不甘的愤恨中,她猛地跳起来站在床上,一把扣住陈庆南的下巴并伸出舌头胡乱地舔舐起他干裂的双唇,小香舌包着男人粗厚的舌不住地含吮,「咂巴」声音之大令夫妻俩都不由地羞红了脸。
宋德昌突然大雷霆,抓了旁边的一袋瓜子朝他们扔去。
杨毓芬嫉恨又不甘地望着女儿和她招来的伙计,也开始找东西胡乱扔起来。
陈庆南与夫妻俩胶着,纾敏却用枕头裹住脑袋,蜷缩起身体,她竟然想睡觉了。
她勾着小脚尖,一会儿绷紧,一会儿放松。
绷紧的时候好似有高嘲迭起时的眩晕,放松时又像掉回凡尘时的酥软。
一场混战在三个中年人的急喘中渐渐停息,纾敏依旧像死了似的静静躺尸于床。
「别后悔。」
父母离开了,世界终于安静了。
纾敏揪着床单,将身体蜷成一只小虾米。
她忽然笑了,低声喃喃:「你们管我干什么,我不管你们了,你们也别管我呀,别管我呀,别管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