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要~」玉腿妖娆抬起,那只被男精浸泡了许久的脚丫带着残破的肉丝伸到了张帅的面前,纤趾轻蠕,搔首弄姿,半干的精液浸满了丝线的孔隙,随着脚丫的动作发出「叽噶叽噶」的靡靡之音,圆形的破洞就像一只眼睛盯着他,疯狂地暗示着:快来舔我!
「不要,换一只脚。」
「死张帅,你真是讨厌!知道你有点心理洁癖,没想到连自己的东西都嫌弃。」如兰愤愤地踹了张帅胸口一脚,却也听话地把另一只干净的丝足直接盖在了他的口鼻之上。晚餐的时候,它因为要撑住地面维持住主人的重心稳定,所以未能参战,已经是蠢蠢欲动了一整晚。
「这下你满意了吧?哼!」
张帅不置可否,直接用行动说话。
一口叼住送上门来的小脚丫,他挺枪入洞,就着源源不断的黏稠蜜液开始缓慢地耸动起来,这仅仅是战斗达到炮火连天局面之前的一点预热。
「呃~嗯~~……」随着粗壮肉棒的开山辟海,舒爽的娇吟只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如兰就为自己少有的放浪羞红了脸,随后只是把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宣泄在粗重的喘息之中。
「虽然才过去几天,但我怎么感觉好久没用这里了……」如兰喘着粗气,逐渐适应着丈夫越来越猛烈的攻势。
「谁让我的老婆异于常人呢……」张帅无情乱刺的同时,也不忘吸吮如兰那只淫脚。
「异于……常人,老娘……怎么觉得……你是在骂人呢……」一道道熟悉的暖流从脚上传至蜜穴花心,伴随着铁棒刮蹭肉壁的激昂火辣一齐刺入如兰的灵魂深处,催动着她一步一步迈向情欲的巅峰。
「用词确实不够准确……」张帅歪头看了一眼身下娇妻那只攀上自己手臂四处抚摸的破丝右足,若有所思了片刻,连攻伐的频率都低了下来。
「那就叫超凡脱俗吧。」
「这个老娘爱听~怎么慢下来了,你能不能认真点儿!」
话音刚落, 「嘶啦」一声轻响,完好裹在左脚上的肉色丝袜就被张帅在趾窝下方也咬破了一个洞,两只丝足现在都当得上一句「残缺之美」的夸赞,一左一右,一干一湿,一清一浊,交相辉映。
「我刚才在想,既然精洁癖都有了,要不要再加上一项强迫症。」说罢,张帅就把粗壮的舌头插进了左脚肉丝的突破口,效仿着晚餐时自己的棍棒那样,钻进了原本被丝袜保护得很好的汗湿趾缝。
「呀~!……死张帅……你哪来这么多……鬼点子~……」如兰的蜜穴与淫脚被同时攻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这复合混杂的快感依然历久弥新,让她欲罢不能。
右脚终于寻觅到了丈夫的大手,丝洞一套,一击即中,把他的几根手指纳进与自己脚趾的缠绵之中。黏糊糊的精液润滑着手脚间的摩擦,随着淫脚主人的情绪攀升,大手的食指被大趾和二趾紧紧地夹住,剩余几根手指也难逃被禁锢在其他趾缝里的命运。
时而软糯时而绷挺的舌头不断插弄着左脚的淫靡趾穴,左手的指头则分别被右脚的四个黏腻趾缝轻捻慢揉,坚硬滚烫的肉棒在那蜜穴间时隐时现,推动着汹涌的浪潮一波又一波的袭来,穴口残存着海浪冲刷留下的白色泡沫,随着快感一点一点的堆积。
柔弱的双手,抚上了自己不大却挺俏的椒乳,两粒粉红的乳头早已在战斗刚刚打响的时候就挺立起来,仿若待人采摘的鲜嫩樱珠,只是此刻的「他人」无暇顾及此处,那就只好自己来了。
双乳上的快感比起其他三处虽显微弱,但就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如兰的情欲之门彻底洞开。
「嗷!~……嗯!……嗷嗷~」粗重的喘息实在是压抑不住高潮时迸发的舒爽,她忍不住叫了起来。
此刻失控的妙人儿用后肩将自己顶离了床面,光滑的脊背反弓成了一条虾,娇翘的屁股狠狠地抬起来往肉棒的方向挺送,越来越多的淫浆像汹涌浪潮一样冲刷着被蠕动肉壁死死咬住的棒头,终于也把张帅的高潮一同带了出来。
伴随一声粗喘,张帅挣扎着突破紧热肉壁的束缚,又向前挺进了一丝,一线男精终于在硕大棒头的几次抽搐之间激射而出,冲在了迎面而来的淫浆之中,再被裹挟着一起挤出了二人性器交合之处,涓涓地淌向下方那朵随着高潮而泛红的菊花。
甜蜜地相拥着歇息了片刻,张帅缓缓把逐渐变小的如意金箍棒从险地里抽了出来,因为负压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就如同把木塞从红酒瓶口拔出一般响亮。
「兰兰,你说,今晚是谁赢了?」
「老娘……还能……再战!」超级高潮的余韵依旧残余在疲惫的娇躯之内,如兰仍然不屈地挑了挑秀直的羽眉。
「好吧,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