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秋在那里发呆,而张少重则抱着身下不停的耸动自己臀部的冷喧激烈的交合着,张少重可以感受到身下佳人的热情,那如岩洞一般的桃源蜜径似乎可以蠕动一般的挤压着张少重的分身。冷喧好象要将自己几十年中积累的欲火一次发泄出来,丝毫看不出是第一次,疯狂的迎合着张少重的每一次进出,那蜜境中好象有流不完的爱液将身下的被单打湿了好大的一片,口中更是胡乱的喊着令张少重冲动不已,而令冷清秋脸红耳赤的淫言浪语,终于在张少重感到自己快要达到高潮时一把抱住身下佳人的丰臀,快速的在佳人的蜜处进出着,而冷喧似乎也感受到了张少重的感受,加快了自己的迎合,最后两人双双的达到了高潮,从张少重的分身射出一股热流直接进入佳人的身体的更深处,而冷喧则是被烫的一声尖叫后软倒在床上。
看到母亲终于将毒解了,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冷清秋立刻将张少重的疲软的分身从母亲的蜜境中抽出,带出一股的白浆,而那分身之上也满是乳白色的液体,冷清秋丝毫不去顾及立刻低下头将张少重的分身给含在口中,将那分身上的液体舔了个干净,并用小香舌绕着分身的前端舔弄着,张少重一阵激动,立刻就在佳人的口中抬起了头,冷清秋此时已经有些迷失了,可是一种女人的本能使她,将已经坚挺的分身拉到自己的已经淫水直流的双股之间,一只手将张少重的分身扶正,一只手则是将自己那血红的两瓣稍微分开,对正了方向,身体微微使力。
冷清秋感到自己的下体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通,一股热流随着自己的丰满的大腿流了下来,冷清秋当然知道那是自己的处子贞血,就刚才自己的那一坐已经将自己珍藏了二十年的贞洁献给了身下的男人,感受到那中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感觉,冷清秋感到一种极安全的感觉涌上心头,于是翻过身。使张少重在自己的身体上面而冷清秋则陷入了无边的欲海中。
张少重感受到佳人的深情,于是轻轻底在佳人的身上开始抽动起来,随着一阵疼痛过后,冷清秋终于苦尽甘来,也开始轻抬臀部迎合着张少重,由缓慢到激烈,张少重在冷清秋身上尝到了不同于冷喧的风情,就是在中媚药后冷清秋依然是那种清冷,只是在开始时主动了一下,到后来就是张少重指挥全局了,佳人的呻吟声不同于冷喧的那种大喊大叫,好象不喊出声就不能将自己的感受表达出来一般,而冷清秋则是轻声细语的发出如猫儿一般的呻吟声。
张少重同佳人不时的换着姿势,一会是“观音坐莲”一会是“老树盘根”一会是“老汉推车”无论是张少重用何种姿势,冷清秋都可以配合着张少重,因为从小修炼的缘故佳人的一身肌肤可以说是极有弹性和韧力,尤其是那一对修长的美腿,夹在张少重的腰间,不用张少重做任何动作佳人只凭腰力就可以与张少重进行欢爱。
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躺在床上的冷喧此时已经睁开眼睛,看着正陷在激情中的两人进行着激烈的欢爱。
冷喧面部的表情极其复杂,有激动有失望有……冷喧可以清晰的记得与张少重的欢爱的每一个场景,自己的每一声呻吟每一句淫言浪语都可以清楚的回忆起来,尤其是自己那火辣辣的双股之间正提醒自己已经失去了自己珍藏了好多年的贞操,而那夺走自己贞操的男人现在正在自己从小视为女儿的冷清秋身上进行着激烈着欢爱。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间那萋萋芳草凌乱的散落着,上面还有一滴滴的液体而在自己的小腿根处还有自己的处子贞血。听着冷清秋那低声呻吟,如同听着一曲催情的歌曲一般。本来药力没有完全散去的冷喧顿时感到自己的小腹中又升起了令自己饱受折磨的邪火,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向自己胯间滑去,轻轻的在那丰满的坟起上抚摩着,闭上眼睛听着冷轻秋的呻吟声,冷喧的动作渐渐加重,口中也不知不觉的呻吟出声。
冷清秋的腔道内壁一阵急促的收缩,一股热流再一次的浇在张少重的分身上,张少重也一阵急耸最后将分身紧紧的顶着佳人的玉洞深处感觉进入了另一处所在,一股热流激射而出,冷清秋立刻又是一阵摆动,口中发出毫无力气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