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意外并不影响李欢的胃口,上好的法式牛排吃了两份,吃饱喝足,闲得心慌的李欢朝二层的赌场走去。
赌博是人之天性,这豪华邮轮上的赌场生意自然也是出的好,赌场内人声鼎沸,喧嚣异常,烟味、汗味、香水味混杂出一种说不出的气味,一进赌场,李欢就有一种乌烟瘴气的感觉。
以前干特工,常常混迹于赌场内,李欢自然对赌场的规矩与赌具相当熟悉,什么俄罗斯轮盘、二十一点、黑杰克、牌九、梭哈、比大小等等,无一不通。
对赌博,李欢并没有多大兴趣,他每次混迹赌场除了任务需要,最吸引他的无非是赌场内出现的美女与贵妇,但他运气一直不怎么好,艳遇始终与他无缘,今夜无聊,到这里碰碰运气,说不定能和佳人共度醉心的一晚。
李欢溜跶着,眼睛扫视着猎物,赌场内倒真的不少美女与贵妇,能进这种地方的人身上都有许多闲钱,这些贵妇美女皆身着暴露性感的晚装,佩戴着价值不菲的耀眼珠宝,形态各异,或放浪、或矜持、或浅笑低吟,但唯一有点遗憾的是,她们似乎对桌面上或高或低叠在一块儿的筹码要感兴趣得多。
转了一圈,双眼放了不少电,但一个个美女贵妇似乎专注于赌博,没什么收获。他奶奶的,怎么把美女这么难?李欢心里沮丧不已。
正郁闷间,赌场门口出现一名女人,年龄约莫三十七、八,柳眉、杏眼、丰唇、鹅蛋脸,一头青丝高挽,白皙微露的脖颈戴着一串晶莹圆润的珍珠项链,裁剪得体的绣花旗袍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无比曼妙,胸脯高耸,腰细臀丰,旗袍开衩处那修长的丝袜美腿一直露到腿根,似遮非掩,甚为吸睛。
这美妇人一出现在赌场,李欢的眼睛直接锁定,视线随着美妇人曼妙身姿而移动,运气来了,那美妇人似乎感觉到李欢炙热的目光,眼波流转,媚眼儿瞟了过来,这一瞟,两人的视线瞬间碰触,来电,眼里同时抹过一丝闪亮,李欢甚至感觉到美妇人眼里的暧昧之意。
美妇人腰肢轻扭,风情万种,款款地走到一张赌台旁坐下,换筹码的时候,那眼的余光仍似有似无地与李欢的目光搭着线。
运气从天而降,李欢心跳加快,美妇人摆明着勾引自己,机会难得,说什么也不能让这美妇人给飞了,李欢整了整身上的西装,慢慢朝美妇人坐的位置走去。
美妇人身旁刚巧有一个空位,李欢挨着她坐了下来,手一招,一名服务小姐走了过来。
“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我效劳?”
“给我换点筹码。”李欢从皮夹里随手扯了一小叠港币,要泡美妇人,再穷都得绷,数也没数一下就交给服务小姐。
“请您稍等。”服务小姐接过钱正要离去。
“等等。”李欢唤住了她。
“还有什么需要吗?先生。”服务小姐脸蛋上挂着很职业的微笑。
“给我来杯威士忌。”李欢说完,又侧过头对着身旁一直拿媚眼儿瞟着他的美妇人笑了笑,问道:“夫人喝点什么?”
“来杯……血腥玛莉,谢谢。”美妇人扔了个媚眼儿给李欢。
一听她点的鸡尾酒名称就知道这美妇人够劲,血腥玛莉,激情、燃烧、火焰、暧昧的代名词,李欢的心跳得欢快,今夜是捡着了。
趁服务员离开的时候,李欢瞅了眼桌台,这张赌桌玩的是二十一点,玩这玩意儿,运气占了很大的比例,毫无技术可言。
“夫人对二十一点感兴趣啊?”李欢凑近美妇人套着关系,鼻息间能嗅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芬芳。
“随便玩玩。”美妇人瞧了他一眼,眼勾魂,纤纤玉手玩弄着手中的筹码,顺手就扔了几个出去。
李欢一看面值,他奶奶的,一千元一个,这里的筹码好像还是用美元换算。
美妇人接下来的话令李欢心跳:“这位先生,你会玩吗?我对玩二十一点还不是很熟悉,发牌的时候,你替我看看。”
“好啊,这个我多少懂一点,我帮你看着吧。”美妇人送上来的机会,李欢哪有不顺竿爬的道理。
虽说美夫人的年龄瞧上去大了一点点,但属于那种瞧一眼就想弄上床的美熟妇,成熟、风情、懂情趣、骚气蓬勃。美妇人自动来电,今夜就将就了吧,想想床上的春情景致,李欢心里一阵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