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羞红着脸,将顾独行小腹处的纱布掀起,又将缠绕着阳物的纱布一层层解开,看着那狰狞的丝毫不下于楚阳的巨物,心脏跳的越加剧烈。
「二哥的阳具好大呢,好长,只是龟头不如哥哥的大,好尖……,天呐,我怎么会这样想,羞死了……」诗诗小手拿着沾满酒液的布团,看着顾独行耸立的阳物以及阳物上那道结疤的狰狞伤痕,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前些天也为顾独行清理过多次,但却从没有过现在这样的感觉,只觉身体如一团火在烧,双腿之间也隐隐发胀,有些泥泞。
顾独行更是因为下体竟然对着平日里疼爱如同小妹的诗诗耸立而尴尬异常,说停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诗诗嬉笑一声,故作轻松的说道,「诗诗又不是见过一次了,二哥还羞什么,这样才好呢,这就说明,嘻嘻,二哥这里没有问题呢。」
「我,咳咳……我哪有,你一个小姑娘都不害羞,我羞什么。」顾独行说完便发现自己的失言。
果然,诗诗听到他的话,想起楚阳,小脸多了一丝黯然,「诗诗不过是青楼女子,早已失身多次,伺候大哥二哥,却是,却是应该,是,是诗诗恃宠而骄了。」
「诗诗你怎的能这样说,我跟老大对你都是一样疼爱,你……」顾独行说着眉头忽然皱起,「莫不是老大欺负你了?」
「没,没有啦,哥哥疼我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我。」脸上忧郁隐去,小丫头故作轻松的笑了笑,用手中棉团向着顾独行小腹处的伤口擦去,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在烈酒的刺激下一阵抽动,顾独行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还很疼吗?」诗诗轻声道。
「好,好多了。」顾独行呼出一口浊气,本来这伤也不至于让他疼成这样,但此刻内力枯竭,身体虚弱的动都动不了,忍耐力也下降了许多,脸上汗渍滴滴落下。
诗诗轻轻擦拭着伤口,看着顾独行那疼痛难耐的样子,心中不忍,又想到楚阳跟铁惜惜在帐篷中激烈交媾的淫靡样子,又是难过又是酸楚,冲动之下忽然伸出小手,一把攥住了顾独行颤抖的阳物,火热的阳物入手,小女孩报复的快感滋生,心中竟是畅快了许多。
「诗……诗诗,你,你……」下身被诗诗握住,顾独行身体一颤,大张着嘴巴,不知该说些身体。
「二哥,这样,这样好多了吗?」诗诗羞涩的说道。
「好,好……,呃……不……不好……」顾独行茫然点头又茫然摇头。
「不好吗?」诗诗握着粗长的棒子,手指轻轻碰触上面那道蜈蚣般的疤痕,臻首轻探,小嘴微张,樱红的檀口将尖如剑尖的红色龟头噙入口中,「这,唔……这样呢。」
「嗷……嘶……」看着诗诗将自己的龟头含入口中,感受着小嘴中的湿热紧凑,顾独行倒吸一口凉气,终于反应了过来,「诗诗,这,这样不可,我,嗷……我是你,啊……」
「我,我能给大哥吃,就,唔……就能给二哥吃,这样,这样还疼吗。」诗诗羞红着俏脸,低着头,不敢去看顾独行,口中一边咂弄一边呜咽,另一只小手饶过顾独行腿弯,握住了他肥硕的卵蛋。
看着诗诗青涩但迷人的脸蛋,感受着她香舌在马眼处的挑逗,顾独行只觉全身的血液,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阳具上,小腹处哪里还有半点疼痛,干涩的吞了一口唾沫,想要阻止,但那强烈的快感跟莫名的刺激却让他除了粗重的呼吸再发不出一丝声音。
顾独行发不出声音,诗诗也被这偷情的快感刺激的浑身酥软,只觉下体又肿又痒,爱液溢出泥泞一片,眼中除了眼前的阳物再无他物……
通风口处,罗克敌大张着嘴巴,看着眼前淫靡的一幕,看着青涩娇美的丽人儿俏脸俯在顾独行胯间,檀口张开吞吐着狰狞的阳物,看着柳诗诗香舌微吐,灵活的在巨棍上下吮舔,将两颗卵蛋不时吸入小嘴,轮流咂弄,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本来听到柳诗诗是从青楼被楚阳带出就已经够让他不能接受,此刻见到她跟顾独行发生这种事情他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酸楚、伤心、痛苦,五味杂陈。
「为什么会这样?不过才认识几天,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不过……,但心为什么会痛?」看着那张似乎已经认识许久的青涩脸蛋,罗克敌捂着胸口,轻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