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冷哼道:“那为什么十天前的那个晚上,你……”
花影十分委屈地道:“那天夜里的经过,当时我就给飞霜交待清楚了,想必她已向大姐汇报过。当时我原本是出于好心,为了讨好大姊,怕千儿一个人夜里乱跑不安全,才用最好的茶留住他一起赏梅聊天,是想找机会设法哄得他回到秋水轩的。”
夫人冷笑一声:“你这个贱人!还真会编故事啊,死到临头还敢骗我,哼!飞霜是对我说过当时你交待的事情经过。既然你这么好心,为什么没见你把千儿送回秋水轩,反而带回你的桃花苑里乱搞去了?”
花影美丽的脸上露出一丝迷惑之色:“大姐,那天夜里的事情我不能说我是冤枉的,可我真不是故意为之!这事儿说起来十分蹊跷,那天夜里和千儿一起赏梅时,我为了哄他高兴,好找机会劝他早些回到秋水轩,便手把手地教他一些我自己总结出来的烹茶心得。”
夫人冷哼一声道:“我就知道,你跟千儿如此亲近,不就是想要诱惑他么?说实话,我还真佩服你的魅力,居然能把千儿迷成那样!连下面都……”
每当想到这个夫人就妒火中烧,下面的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花影忙接道:“大姊请容小妹先说完吧……刚开始还好好的,可是后来……后来……不知怎么回事,我的身子就有些不对劲儿了,乳房和乳头胀得……胀得比当年生下孩子后,给宝宝哺乳期间还要厉害!下面也……也痒得慌,恍惚中感觉千儿就象当年我的那个小宝宝,心里有种很想把他抱进怀里喂他吃奶的冲动,所以就……就……”
夫人冷叱道:“就因为你母爱发作,就可以成为勾引千儿的理由么?”
花影摇头道:“不仅如此,当时我就象是被鬼迷了心窍一般,那么冷的天,心里却有一股欲火上下乱窜、越烧越旺,搅得我意乱情迷,跟兰儿在一起都从未如此动情过……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爱他、疼他,和他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除此之外再无他念,然后就……这事儿连我自己都迷惑不解,说出来也实在让人难信,所以也没跟飞霜提起过,但我对大姊说的的确都是实话!”
夫人心里暗自诧异:“难道又是千儿身上那股香味儿惹得祸?以千儿的容貌,加上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那股子诡异魔力,连我都无法抗拒,还有北风这丫头,她苦行僧般修炼二十年,那么深厚的道基,也都被他这种魔力冰消瓦解。也难怪这淫妇……唉!千儿啊千儿,你这个专剋女人的小魔星,以后不知还要祸害多少女人,为了你魂颠倒啊!”
她已明白,这事儿也不全怪花影,但此事对夫人造成的伤害很大,便知是轻描淡写地说道:“该说的你都说完了吧,好好在这儿继续反省,以后怎么办我再考虑考虑。”
说完便离开了“悔过窟”,顺便又带着北风等人来到北侧的“秋水宫”,仔细地考察了一下那儿的机关埋伏和防卫情况。
机关埋伏依然犀利无比,布防于各处机关枢纽的女卫们反应敏捷,警惕性也很高。布防于秋水宫的女卫们全都一身白色劲装,年纪都在二十左右,容貌十分美丽,个个身怀绝技,又各有专攻,都是北风的手下。经过一番仔细考察,一向御下极严,对属下非常挑剔的夫人也感到十分满意。此处是夫人以后经略中原武林,进而谋取天下的中枢地带,自然容不得有一丝大意。
回到秋水轩时已是日落西山,虽已入冬,但西山之上那片晚霞却依然灿烂。
夫人驻足院中回廊,负手静静地欣赏着一天中那最后的精彩瞬间。然而片刻之后那抹亮丽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天地间也仿佛顿时陷入一片迷雾之中。辉煌总是那么短暂,美丽最易夭折,黑暗却总是显得那么漫长,人生何尝又不是如此?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夫人声音低沉地吟道,似乎在缅怀流逝的青春,令她伤感的是,自己的青春岁月里,除了惊人的武功成就,似乎再也找不到一个值得怀念的精彩瞬间,她心中默念着:“我的青春岁月没有出现过日出时的辉煌,我绝不能再任由那晚霞的灿烂再从我身边悄悄溜走!”
传上晚膳,夫人和千儿一起在餐室进餐。有几天没出门了,千儿胃口似乎不太好,随便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夫人的胃口却一向很好,吃掉了整只浇上柠檬汁的乳鸽,一大块水煮羊肉和几只鸡蛋,但她很少吃米饭,筷子用得也很别扭,跟一般女子的饮食习惯似乎不太一样。
见千儿只吃了一点便放下了筷子,夫人不由劝道:“怎么又不吃了?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应该多吃点才能长个儿。你看你身材这么瘦小,有些同龄的女孩子都比你高大一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虐待你呢。你看我这么能吃,所以才会长得如此高大,也才有力气打败敌人。”
千儿笑道:“我又不喜欢打架,为什么要长得象师父一样高大呢?对了,今天您出去忙了一整天,都干嘛去啦?”
夫人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地说道:“下午我去二夫人那儿看了看。”
千儿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二姨娘怎么样,还好吧?您会杀了她吗?”
夫人心里有些不快:“我服侍你十几年,也未见你如此关心过我。你跟她也没相处多长时间,就对她念念不忘,你对得起我么?难道在你心中,她真的就那么好?”
千儿忙陪笑道:“瞧您说哪儿去了?毕竟您好端端地坐在这儿,叫我怎么关心您呢?二姨娘被关在地窖里受苦,人家只是有点同情而已嘛。在千儿心中您才是最大的啦,我可是片刻都舍不得离开您,睡觉时没您在身边我都害怕。您瞧,一天时间没见我都很想念您的,要不干嘛要问您去了哪儿呢?”
千儿的一张甜嘴哄得夫人心花怒放,忍不住揽住他的身子啐道:“你呀!真是我的小魔王,最大的本事就是哄女人开心。你知道么?你越是这样,以后我就越舍不得和你分开了。”
千儿道:“我们在一起不是好好的么?以后干嘛要分开?”
夫人看着他那双晶亮纯净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你已经长大了,还跟着我睡,外面都有人说闲话了。”
千儿问道:“都说些什么呀?”
夫人把那些闲言碎语一一告诉了他,然后问他:“听了这些闲话,你觉得一直这样跟着我睡还合适么?”
千儿不假思索地道:“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跟您睡习惯了嘛,没您在身边我就睡不踏实,我才不怕别人说什么闲话呢!昨天夜里就是因为您半夜不知跑哪儿去了,我才做噩梦,吓醒之后您又不在身边,我就更害怕啦!”
夫人怜爱无限地道:“是是是,都怪我不好,半夜里没事儿乱跑!所以你也该体谅得到,你夜里独自跑出去,我到处找不到你的心情了吧?你以为我不愿象这样一直陪着你吗?可是你以后终归要娶妻,到那时就该你妻子陪你啦,即便我再不愿意,也只有和你分开呀,至少我俩不能再在一起睡了。”
千儿认真地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娶妻呢?”
夫人道:“你不娶妻怎能生小孩呢?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们李家就剩你一个独苗,难道你忍心让李家绝后么?”
这事儿还真说到千儿心里去了,他怎能让身处另外一个世界里的父母失望?
思索半晌之后,他很认真地说道:“那我就要您作我妻子,要您和我生小孩,只是不知您愿不愿意?”
夫人实未想到他竟会说出这番话来,心情激荡地道:“我怎会不愿呢”千儿叹息一声道:“唉!只可惜您是老爷的妻子。”
夫人感觉心跳加速:“这个倒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是,我比你大那么多,你不在乎吗?再过十几二十年,我可真就变成一个老太婆了。”
千儿摇头道:“我不在乎。在我心目中您就是最美最美的大美人儿,跟年轻姑娘差不多,再过几十年也不会老的。”
夫人简直已被迷晕了,动情不已,智商直线下降到弱智儿童的水平,一双妙目含情脉脉地看着千儿,忍不住在他脸上、额头、眉眼和鼻子上吻个不停,最后死死地吻住了他的双唇,唇舌之间抵死缠绵个不休,激动万分地昵喃道:“千儿,我爱你!我不愿作你的干娘,也不愿作你的师父,只想作你的妻子!无论你以后如何对我,我都会对你死心塌地的!”
如此火辣辣的亲热场面夫人倒一点不担心会被人看见,因为若非她的传唤,没有人敢于进来打扰她和千儿用餐和休息。一番激情之后,千儿趁夫人稍稍松开密合的樱唇之时,对夫人说道:“这几天待在家里闷都闷死了,明天我想让北风带我去围场狩猎,好不好?”
夫人妙目流转,露出一付上当受骗的表情,扑哧一笑道:“搞了半天,你这小子灌了我那么多迷汤,原来是有目的的呀?”
千儿很无辜地道:“这是我突然想起来的主意,在您眼中我就是那样的小人么?”
夫人笑道:“是是是!千儿当然不是小人,而是一个大男人,大男人当然不会欺骗小女子咯。你要去可以,但我要亲自带你去,其他人我不太放心!”
千儿哀叹道:“若是您带我去,这儿也不许去,那儿也不能跑,只能规规矩矩地坐在当间儿,这那叫打猎啊,那是看别人打猎,我还怎么玩啊?求求您饶了我这一回吧,就让北风带我去吧。您不是才说我是一个大男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不经历风雨,怎么成彩虹呢?”
夫人今儿得了千儿一席话,心中实在无限喜悦,直到此刻智商尚未恢复到平时的一半。在如此幸福的时刻,她实在不忍令千儿扫兴,只好答应了他的请求。
出得餐室,夫人将北风召来吩咐道:“千儿明天想去打猎,活动活动。你去挑选一批武功好、脑子也够灵光的精锐属下,备好马车、打猎的装备和马匹,明天一大早就由你带着她们,陪千儿到围场去打猎。”
北风迅速石化,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看了夫人身边的千儿一眼,感觉一向不怎么灵活的舌头似乎更加僵硬了,说话很有些吃力:“夫人是叫我?……我陪千儿去围场打猎?”
北风感觉夫人最近的情绪实在有点反复无常,十天之前还示意她少和千儿接触,是以她没事尽量不进入秋水轩,只是在外围巡视,即便路遇千儿也尽量避着他。可现在夫人却要她带千儿去围场打猎?北风对夫人绝对忠诚,忠诚度极高的人往往都是实心眼儿,脑子不太灵活也不太会转弯,也难怪她此刻一头雾水。
夫人颔首道:“对,就是你,还有你手下的精锐剑手分队。”
随后又千叮咛、万嘱咐,命北风一定要保护好千儿的安全。
北风应道:“夫人放心,只要我活着,千儿就会没事。”
随即转身准备行装去了。
由她护卫夫人当然放心,这世上能让北风死的人实在不多,而北风的忠诚更不用怀疑。夫人唯一担心的是北风陷入得太深,她最近已然看出千儿这一生必将情孽缠身,以后不知会有多少红颜知己。她一向最为疼爱北风,知道这丫头是个实心眼儿,不愿看到她将来受苦。
回到内室已是掌灯时分,由于天气寒冷,夫人吩咐小丫鬟打来热水,和千儿一起洗漱一番,然后便早早地就服侍千儿上了热炕。
夫人屏退小丫鬟,待她们关上卧室房门后,她也躲在屏风后边脱光了衣服,只剩下一条亵裤,披上一件薄薄的半透明红色睡袍,这是夫人多年以来睡觉时习惯的穿着,只是今晚她觉得自己那双肥硕的乳房被胸兜挤压得有些难受,所以就比平时少穿了一条胸兜儿。
那时候女人们还没有这种后世极为流行的东西可戴。自今年年初开始,不知是因为夫人一直过着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生活,食欲又一向很好,还是因为夫人时常让千儿含吸她乳头的缘故,夫人感觉乳房和乳头经常胀得慌,比年轻时又涨大了许多,越来越大的乳头颜色也变得更深了。
夫人感觉胸脯成天都是胀鼓鼓的,一双沉甸甸的雪白硕乳在肚兜里也成天晃来荡去,渐渐出现了一些即将下垂的不祥之兆。为了阻止自己那对高耸肥硕的乳房变得松弛下垂,她以惊人的智慧自己发明了这玩意儿来将肥大的奶子给托住,当然其款式跟后世的胸罩相差很大。
随后夫人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以高贵幽雅的姿势慢慢地卸下头饰。成熟女性这身装束对千儿有着一种秘而诱惑的感觉,躺在床上静静地看夫人卸装,已成为他的习惯,因为他觉得夫人卸妆时的姿态真是说不出地好看,特别是今夜夫人又没戴胸兜,随着女人身体的摇摆,千儿隐约可见她那双丰硕的玉乳在半透明的睡袍内晃荡个不停。
烛光下,半透明的睡袍遮掩不住中年美妇那一身丰腴性感的白皙胴体,随身体的摆动不时地春光乍泄,她那两粒紫色的大乳头更显得轮廓分明,在睡袍胸襟上顶出了两个拇指头般大的小山包!
夫人当然知道千儿在偷看,对徒儿那对逐渐变得色迷迷的目光,她心里反而感觉有些兴奋,因为他这种表现说明他正在慢慢地成熟起来,已经到了少年情窦初开的年纪,开始需要女人了。
夫人不由得心里暗想:“千儿都这么大了还跟着我睡,不知那些长舌妇们私下里又该怎么乱嚼舌头了?”
其实从去年开始,偶尔便会有一些风言风语传到她耳中,贴身丫鬟曾向她汇报,有个别仆妇说:“千儿少爷都这么大了,寻常人家的男孩到了这种年纪早就和娘分房睡了,不该还留在内室和夫人同住,夫人实在是太宠他了!”
当然那些长舌妇们私下里还有一些难听些的议论,只不过没哪个丫鬟敢据实向夫人汇报而已。
其实夫人又何尝不知,以世俗的眼光来看,眼下继续和千儿同居一室有些不合常理,可是从内心来说她并不太在乎这个,原因有三:首先在夫人的家乡,妇女地位不低,对男女之防看得并不严重,女主外的情况并不罕见。其次,在她的部落里还保留着“收继婚”的古老风俗,“兄死弟妻其嫂”、“父死子妻其母”并不稀,所以在夫人心里,千儿作为自己的螟蛉义子,成年后娶自己为妻也是天经地义之事。第三,她自己本非常人,自出道以来,二十来年的江湖生涯,使她难免常常需要和男子打交道,对男女之防远不如寻常妇人看得那么严重。另一方面,即便夫人很在乎名声,她也舍不得和千儿分开,即便在入睡的时候。
当然,即便夫人自己多么不在乎这些世俗之见,但在此地待了那么多年,入乡随俗的道理她还是懂的,那些闲言碎语多少也会给她带来些许困扰。
想到这里,夫人不由得摇了摇头,似乎想把这点困扰从她的脑海里赶出去,心道:“我想做的事情谁能干涉?谁又敢来干涉?至于别人心里要怎么想,我有必要在乎吗?哼!中原人实在怪,自己家的七亩三分地都没种好,却偏偏对别人家的隐私津津乐道,真是吃饱了撑的,不过庸人自扰而已!”
抛开烦恼之后,夫人心情愉悦地继续感受着千儿那双紧盯在自己身体上的贪婪目光,故意将胸脯挺得高高的,让千儿能更好地欣赏她那对高耸的玉乳,还暗自运转真气,施展出自己的独门秘籍“姹女心魔大法”,这是种非常厉害的媚功大法,若非面对自己心爱的男子,她是绝不会施展出这门功夫的。
“姹女心魔大法”施展开来,立即散发出一种异常强烈的女性魅力,融合于她的举手投足之间。只见夫人杏眼含春、风情万种,一双水汪汪的多情媚眼似能勾人魂魄,蚀骨销魂的娇艳媚态和丰腴成熟的体态,以及轻纱内若隐若现的丰乳肥臀更是令人血脉贲张,好一个风华绝代、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
她脸上那种娇羞含蓄的态,又使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娇媚欲滴,更加容易引起男人征服的欲望。
为配合大法的施展,夫人又对千儿嫣然一笑,笑得一脸的柳媚花娇,她打算以此大法作为令千儿尽快成熟的催化剂。她知道男孩子不象女孩那般早熟,通常要到弱冠之年才能真正成熟起来,若不利用自己美艳的容貌和丰腴性感的魔鬼身材,并采取这种特殊的手段来催熟千儿,那她还得等上一两年的时间,才能和千儿真正意义上地谈情说爱,吸纳千儿的肉体和童子精华,这如狼似虎的风韵徐娘哪里还等得及?
这一年来,夫人每每在修习内功心法时,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春梦中和千儿在一起的亲密幻像,一股由下体勃勃升起的情欲困扰着她,令她无法将心跳平息下来,最近这种现象出现得更加频繁,好几次几乎弄得她练功走火入魔,因此最近夫人才不得不采取这种特殊手段来诱惑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