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耸摇旋挺,膣道之中的夹吸啃噬之下,无月也爽得一塌糊涂。《素书》之上,对男子在不同年龄段射精的合理次数有所提及,象他这个年龄,每天可以射两次。由于接触女人较多,他很重视这一原则,昨晚在大姊床上已射过一次,再射一次倒没啥问题。
他正待关闭少阳心经,准备放开胸怀好好爽一次,慕容紫烟已经哇哇尖叫不已,再度泄身。出于双修需要,二人不仅口唇相接,棒头也要深深抵住宫口之间。
在慕容紫烟指导下,他将下体吸收的元阴之气,先经少阳心经循环炼化,再引入横骨穴,沿足少阴肾经由口中发出。慕容紫烟将口中吸入的真气,又以姹女心魔大法循环炼化,沿任脉运行至会阴穴,于交合处还入无月体内。如此循环不断,在二人内丹之间搭起一座桥梁,彼此呼吸相通,滋养双方内丹,由此进入龙凤阴阳之气融汇共炼之境。
如此一来,循环真气之中的先天真气每茁壮一分,二人内丹都会为之鼓涨膨大,获得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真气在二人体内共同运行三个大周天之后,慕容紫烟才停了下来。那一丝极其微弱的先天仙气,也为之渐渐活跃,令各自体内都有种跃跃欲试的漂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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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且说昨晚无月出事之后,烟霞仙子娘俩也被惊动,忙赶到秋水轩探视无月,见他昏迷不醒,且屋里人多手杂,不仅内室挤得满满当当,连大厅也站了许多人,娘俩虽然焦急,却帮不上什么忙,只好暂回栖凤楼休息。
烟霞仙子心中挂念无月的伤势,天刚蒙蒙亮便醒了,起身简单梳洗一下。下得楼来,见大厅北侧三间廊房均门户紧闭,心知昨晚闹腾一夜,丫鬟们多半尚未起床。出了大厅,绕过小花园中的鱼池假山,走出圆拱门外。
她举目四顾,才留意到,栖凤楼为联排独栋小楼组合格局,每栋楼前带个小院儿,南北各有一排,每排三栋楼,六个小院圆拱门均开向中庭,南北一一相对。
中庭为一条东西走向、宽两丈、长十三丈的巷道,西头是院墙,东头是栖凤楼大门。这种由南北两排带院小楼围成的大四合院格局,也是四合院的一种类型,在她印象中,这种格局在京师顶级客栈中比较流行。
她住在北面居中的二号楼,晓虹住她东边一号楼,李淑贞住在自己对面的五号楼,张露住东南斜对面六号楼。
她踱到五号楼圆拱门外,暗忖道:「这几天罗刹门中事务繁忙,北风和无月又接连出事,自己和晓虹成天忙着替夫人出谋划策,一直没功夫来看看津儿,也不知他最近怎样?」
思忖之间,信步跨进圆拱门,经过花园、大厅直上二楼,楼上由西向东分别是雅厅、书房和卧室,雅厅和书房房门虚掩,里面没人。她走到卧室门外,轻推房门,被闩住了推不开。
她正待转身离开,想晚些时候再来,却听里面传来呻吟之声。她是何等样人?
这种声音用脚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心不由一沉,抬腿便要踹门,却又缓缓放下……
突然之间,脑中热血上冲,一股想要偷窥爱儿好事的欲望难遏难止!她想了想,下楼出了东大门,绕到五号楼南侧背面,李淑贞那间卧室的窗户开在这边,窗框之外有座雕刻精致的抱厦。
她轻飘飘掠上抱厦,站在一楼凸出的暗红色屋瓦上,舔破窗纸向里看去,只见绣榻之上,李淑贞脱得一丝不挂,肥白羊般雪白丰腴的身子,侧卧在津儿左侧,右臂揽住他身子,左手托住右乳,正在喂他吃奶!
她再看津儿,正津津有味地啯吸着大乳头,一边喃喃地道:「妈妈……我好想吃妈妈的大奶奶……」
李淑贞呻吟着道:「你就那么想吃妈妈的奶啊?难道看过你娘的奶子?她奶子很大么?」
小津低声道:「虽未见过,但妈妈抱我的时候,我感觉她奶奶好大,真的好想……吃她的奶~」烟霞仙子听得心中一荡,顿时乳房鼓胀而起,乳头凸挺变硬,渐渐膨大,涨涨痒痒地,忍不住伸手托住乳房揉捏起来,试着用手指拨了拨大奶头,哦!她差点也叫出声来……
正难熬之际,却听李淑贞娇媚无限地道:「若是吃你妈妈的奶,你这根屌儿也会象现在这样,肿起来么?」
小津喃喃地道:「要……肯定要肿……」
烟霞仙子一阵肉紧,忙看向爱子下体,却见那根白里透红、细细长长的鸡鸡已然勃起,杵在胯间向天直立!感觉有股热热的东西流向私处,她忙夹紧双腿,怕淫汁溢出弄湿裤儿。
李淑贞淫荡地笑道:「难道你竟想淫母?」
小津喘息着道:「噢~我好想肏妈妈的老屄……好想射进妈妈里面……」
天啊!烟霞仙子宫口忍不住一阵抽搐,张合之间,又溢出大股热流,任她玉腿夹得紧紧,仍有部分淫液被挤出玉门之外,伴随着瓤内阵阵痒,真是难熬啊!她双腿相互摩擦着,似想借此稍稍止痒,可那种心痒难挠、到喉不到肺之感,令她倍感折磨!
李淑贞低声道:「跟你亲妈,你都敢在里面射精,不怕她怀孕么?」
小津喘息得愈发急促:「我想……想让妈妈怀上我的孩子……」
烟霞仙子感觉自己似要崩溃,正想采取行动,李淑贞却先她一步,已跨骑在小津身上,捞住硬梆梆的屌儿塞入湿热一片的玉门之中,屋里顿时传来一阵淫声浪语……
爱子显然被李淑贞夹吸得很舒服,一边呻吟一边淫声道:「我肏妈妈的老屄……呕呕……妈妈的老屄真会咬,咬得我好舒服哦!」
烟霞仙子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推开牡丹雕饰的柏木格子窗,盈盈飘落绣榻之前。李淑贞大吃一惊,忙由小津身上立起身子,屌儿滑出,拖带出缕缕蜜汁,部分黏在屌儿上面,其余洒落在锦被之上。
她看了李淑贞一眼,欲言又止,用锦被裹住小津,一把夹在肋下,一语不发地大步走出卧室,扬长而去!
李淑贞长叹一声,见掌门眼中似乎没多少嗔怪之意,心中稍安,然而弄到一半,正舒服之时被撞破好事,下面骚痒不仅未止,反而更加难熬。她躺倒在床上,将双腿大大分开,忍不住伸手去摸……
揉弄阴蒂似乎无济于事,她只好将手指塞进玉门,在里面搅动着挠痒痒……唉~怎么也找不到那种充实感,一根食指不够,又将中指也塞了进去,可却够不到花心,「噢~好难受……」
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案几上那只茶壶上,「这根细细长长、向上倾斜弯曲的壶嘴,好象小津那根屌儿哦……」
忍不住拿起茶壶,将剩茶倒入茶杯,然后移向胯间,将长长的壶嘴凑向玉门,壶嘴圆钝、尚有热茶余温,顶在玉门之上还真有感觉。她稍稍用力,壶嘴挤开玉门,滑入膣道之中,继续深入,终在花心之上撞了一下!
她『呕呕』低吼一声,柳眉紧皱,张口大呼几口气,才开始再次动作,用手摇动茶壶,让壶嘴在里面搅动研磨花心……
且说烟霞仙子将小津抱回自己楼上,将他扔上卧室绣榻,坐在床边,酥胸急剧起伏不已,也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亢奋。默然半晌,待心跳不再那么剧烈,她才沉声说道:「津儿,你和李姨偷情也就罢了,为何……为何要说那等大逆不道的言语,来亵渎为娘?」
小津此刻可谓又急又愧!那等话一直憋在心中,被李姨撩拨几下便忍不住说了出来,偏偏居然被娘听见,真恨不得地上有条裂缝钻进去!他跪在床上,对着妈妈侧背连连磕头,连声说道:「对不起妈妈!孩儿真是罪该万死!我……我真是好羞愧!我~我只是说说而已……绝不敢真想跟妈妈做那等事!您一定要相信我,否则我宁愿死了!」
烟霞仙子相信爱子说的是实话,正处于青春躁动期的男孩,有几个不恋母?
又有几个真的敢做?她回头看向爱子,却不由微微一怔!
原来小津起身下跪,裹住身子的锦被滑落,那根依然一柱擎天的屌儿探出头来。她脸上一红,不由得啐道:「既然不是真的想那样,为何这根丑东西在……在妈妈面前,还那么……那么硬?」
小津向前膝行一步,紧紧抱住她的腰肢,哽咽着道:「可是我……我真的好爱您!在我心中,妈妈是世上最美最温柔的女人……我……呜呜!」
烟霞仙子但觉爱儿硬梆梆的东西,正紧紧抵住自己臀部,随着他身子的颤动来回磨蹭着,令她一阵心慌意乱,更加心猿意马起来,忍不住回身,也一把抱住爱儿,柔声道:「妈妈也爱你,要多深就有多深!可是,这是母爱,若超越这一界限,就成为世人唾弃不齿的乱伦孽情!我实在不希望……呕呕……」
她这一回过身来,原本抵住臀部的屌儿,变为直愣愣地顶在她胯间,又引发瓤内一阵阵痒,腰肢难耐地扭动几下,感觉屌儿又硬了些,棒头隔着裤裆抵在玉门之上研磨了几下,令她忍不住娇呼出声!
小津头脸被母亲搂在怀里,陷入温暖柔软、肥硕高耸的乳峰之间,那种摩擦感令他亢奋,忍不住喃喃地道:「我……我好想……」
烟霞仙子柔声道:「想什么?」
小津声若蚊呐地道:「想吃妈妈的奶……」
烟霞仙子犹豫半晌,轻声道:「吃奶可以,其他的不许多想……」
边说边脱下厚厚的锦袍、中衣和内衣。
小津双眼瞪得牛眼一般大,天啊~虽凭感觉知道妈妈乳房很大,可万万想不到竟肥硕鼓胀到如此地步!半透明的肚兜儿被撑得高高鼓起,两侧和上方露出大片嫩白乳肉,白光耀眼、细腻如脂,被肚兜边缘勒得高高凸出!深色乳头堪比紫莓,硕大硬挺,将薄薄肚兜顶出两个大大凸点,在里面若隐若现……
鼻头凑向大乳头蹭了几下,感觉热热的、硬硬的,张嘴便要衔住,却被母亲阻止。他不解地抬头看她,眼中满是渴望。
烟霞仙子柔声道:「隔着肚兜儿怎么吃呀?」
脱下肚兜儿,两坨雪白肥硕、已略微下垂的冬瓜奶顿时弹跳而出,不住地晃荡着,两颗深色小枣般大的乳头,也随之在他眼前跳跃,带来一阵温热和一阵乳香。
小津急吼吼地衔住大奶头,使出吃奶的力气,猛地使劲儿啯吸起来,感觉硕大奶头几乎涨满口腔,感觉好充实好舒服!
烟霞仙子伸手握住硬屌,上下套弄起来,急促地喘息道:「津儿,妈妈帮你弄出来……」
如此套弄,棒头便顶在玉门之上来回磨蹭,弄得她愈发痒钻心,忍不住夹紧爱儿下体猛烈耸动腰肢,让玉门和棒头抵得更紧、摩擦得更剧烈,不知不觉地,呻吟声越来越大,渐渐有些失控……
迷乱之中,小津的手摸向母亲胯间,隔着裤裆也能明显感觉到里面的湿热,多揉了几下,裤裆布儿已深陷长长的肉缝之中,揉捏之间,似乎捏住了一片软软的东西,轻轻地揉捏一阵,那片布儿已然湿透……
小津在李淑贞身上已学到些经验,大概感觉到妈妈本能地也很想要,便将她按倒在床上,爬上身去向她索吻。她也没拒绝,而且吻得很疯狂、很投入,双腿将他夹得更紧,胯间耸挺迎合得也更加剧烈起来。
小心翼翼地解开母亲腰带,用右手轻轻往下拉,想脱下她裤儿,却拉不动,被肥硕宽大的臀部压住了。正无计可施,感觉母亲智迷糊之中,再次抬起下身来磨蹭屌儿,他灵机一动,将下体向后缩了缩,她臀部果然挺得更高,似乎不愿让屌儿松开。他趁机把裤儿往下使劲儿一拉,终于拉下来了!
他怕惊动母亲,慢慢将裤儿从她脚上拉了出来。由于正和母亲接吻,无法看见下面的诱人风光,只好把手伸进去感受了。但觉触手处滑腻腻一片,玉门大大张开,不时地吐出热烘烘淫液,他手指摸得黏乎乎的,上面满是水水。将手指偷偷拿到鼻端嗅了一下,哗!好大一股腥骚味儿!
在大大翻开的裂缝之中揉捏一阵,把那颗花生米揉得完全冒出头来,每捏一下,妈妈便会发出大声呻吟,他将手指塞进玉门之中,感觉有些宽松,两根手指进去后稍好点,正想再加一根无名指,两根手指已被紧紧夹住,膣道内壁嫩肉缠绕上来,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硬硬的小肉芽,如小孩嘴巴一般啃噬着自己的手指……
双眼睁开一线,见妈妈脸上潮红一片,眉头紧皱,一付痛苦难熬的情,双目失地看着天花板,急促地喘息呻吟着。
一阵热血冲上脑际,他拉起锦被,将二人头脸捂得严严实实。黑暗被窝之中,他将嘴贴在妈妈耳边,低低呢喃道:「妈妈~我好想看看……妈妈的屄……」
烟霞仙子喃喃呻吟道:「你跟李姨都那样了,又不是没见过,亲儿看妈妈阴户,那成什么话?」
后面这句话,对她自己反而造成一种刺激,膣道不由得一紧,又是一股热流溢出。
他喘息急促起来:「我想看看妈妈的阴户啥样儿。」
烟霞仙子呻吟道:「还不都是一条缝,肉缝下面一个洞!唯独妈妈阴户比别的女人更大更饱满些,没阴毛,洞儿也更大些而已……」
他一头钻进妈妈胯间,凝看去,果然是无毛肥屄,伸手捂上去,整整一巴掌大!三寸多长、近两寸宽的肥厚玫瑰色外阴唇向两侧分得很开,鼓起两道肥厚发达、凸挺而出的肉丘,愈发显出裂缝沟壑的幽深。裂缝就像人长长的凤眼,中间宽达半寸,上下两端收窄,上止于阴蒂上方、下止于玉门下方。
玉门左右两扇紫红门户长约寸半、近小指般宽,高高凸出于裂缝之外,门户大开,将足有拇指头大小、洞开的玉门暴露在外,蜜道内娇嫩嫣红蠕动着,幽深洞府时而隐现,时而被媚肉挤拢封闭,随之便有一缕蜜汁被挤出洞外。
玉门上方,是一片形似肥蛤、具体而微的粉嫩凝脂,长达一寸、手指般宽,表面凹凸不平,向外鼓涨凸出,活像女妖精的血盆大口。正中那小孔他知道,就是女人尿尿的所在。再往上肉唇之中,有颗花生米大小的红色娇蒂,已充血凸挺而出,伸指捏去,感觉硬硬的,同时听见妈妈长长娇吟一声,颤栗、销魂蚀骨!
肥蛤色彩缤纷炫目,裂缝中娇嫩凝脂色呈粉红,两侧内唇突变为深紫,肥厚宽大的外唇是稍浅的玫瑰色,越往外颜色越浅,到大腿根部已是一片雪白,与耀眼生花的冰肌玉肤融为一体。
整个肥蛤一片泥泞,横七竖八地堆积着一缕缕黏乎乎蜜汁,他伸指在上面点了一下,立时被蛋清般淫汁儿黏住,拿开指头,牵出一根根丝线,拉长至数寸仍不断。隔得远远地,也能闻到玉门之中和淫汁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只有熟母才有的浓浓骚味儿。
他的脸离阴户越来越近,熟母发情时引诱雄性的味道越来越浓,终忍不住猛地贴了上去,将挺直的鼻头拱入玉门,发出『唧~』一声水响,里面一片湿热,熟母发情时才会有的骚味儿愈发浓郁诱人!鼻头来回抽动几次,又深深地拱入其中旋挺起来,每抽动旋挺一下,便会发出『唧唧唧~』一阵水声……
「妈妈的屄真是好骚!李姨和张姨也比不上!」
他心中暗忖,不由得心痒难挠,搔痒痒地道:「妈妈,女人的屄是不是越大的越骚啊?」
烟霞仙子已被儿子撩拨得智不清,闻言轻轻『嗯』了一声。
他抽出鼻子,已被妈妈的味道熏得晕头转向,屌儿硬得发疼。又将中指探入玉门之中,很顺利地齐根塞入,浑不如李姨和张姨那般阻碍缠绕,「咦~哪个圆圆的硬硬的东西呢?我咋摸不到?」
心中大感怪,竭力将手指深入到极限,但觉蜜道曲折幽深,根本摸不到底,索性加入食指,来回抽插搅动起来,『唧唧』水声不绝于耳~烟霞仙子感觉儿子的手指已插入私处,但如若无物,令她感觉瓤内愈发空虚难熬、饥渴之极!脑海忽地浮现出无月那根与他体型一点也不匹配的长屌,正一柱擎天,棒头如灵蛇般四处摆动,活脱脱一条翻云覆雨、睥睨九天的无敌威龙!
「噢~无月~我要……我要你的屌儿,嗷~它好威风哦!」
她心中暗自呐喊呼唤,因极度渴望,不知不觉念叨出来,话音极低,小津听不清妈妈嘴里在咕哝些啥?
小津问道:「妈妈的屄这么大,岂非妈妈的屄很骚咯?」
烟霞仙子抵挡不住儿子的淫声浪语,不由娇吟一声,淫荡地低声道:「妈妈的屄不仅骚,里面还痒得慌!」
小津趁机道:「要不要儿子的屌儿肏妈妈的屄,替妈妈止痒?」
小津年纪不大,诱导女人倒很有一套,把她不知不觉引向歧途。她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腰肢:「妈妈要……噢!」
突然想起不对,忙又接道:「不过不是要你,你不行~儿子不能操妈妈的屄,那是乱伦~」他觉得时机已到,不能再和妈妈啰嗦,待她智清醒过来,便再也没机会!
他抽出手指,把屌儿凑上去,屁股往前一顶,可屌儿过于上翘,角度不正,玉门又太过湿滑,棒头未能顶入,而是滑向阴阜上方。
他将屌儿往下掰正,重新对正目标,手扶棒身,再次顶向玉门。
一旦进入,母子又将万劫不复,将乱伦家族的传统和血脉延续下去。
母子皆秉承月光之恋孕育而生,祖先历代传下的本能,就象生命密码,控制着一个深藏于母子心中的密码箱,密码箱囚禁着一个魔鬼,名叫乱伦。此刻,密码箱已被本能开启,那个魔鬼,正指引母子俩一步步走向地狱,和祖先们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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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夜,边干活边听音乐,播放器正播出刘欢的老歌《从头再来》昨天所有的荣誉已变成遥远的回忆辛辛苦苦已度过半生今夜重又走入风雨我不能随波浮沉为了我致爱的亲人再苦再难也要坚强只为那些期待眼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曲罢,想起只能躺在床上的父亲,操劳一生的母亲,忍不住潸然泪下!现在,我的肩头已能扛起责任,可父亲却……终于明白,童年时代的温馨、少年时期的浪漫,原是由父母一肩承担。有了孩子之后,体会尤深,不胜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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