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侍卫忙不迭路的将花蕊夫人一个架着胳膊,一个抬着双腿,就这样把花蕊夫人赤条条的抬了出去。
这时跪侍一旁的南宫殷丽突然膝行两步上前道:“主人,殷丽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诏麟看着这个曾经让自己颇为眼馋的南宫家的女人,如今却已是自己身下一头牝奴,用脚尖挑起南宫殷丽的下巴道:“说吧。”
南宫殷丽将额头抵在鞋背面叩首道:“主人,按照花蕊夫人所言,邀月独立在外野性难驯,反倒是金香玉囚于深宅大院之中,纵使再刚烈也磨软了脾性,如今朝廷大军到来,其辈必然惶惶,主人可从金香玉这里着手许利诱惑,可将峨眉派一分为二。”
“此话说的甚是和我想法,若是此事交给你可万万不能办砸了。”脚掌在南宫殷丽垂着的双乳间来回拨拉。
“谢主子隆恩”听得此话,南宫殷丽按捺住内心的兴奋转过身将臀部高高翘起,自觉的卷起小衣,露出流着淫水的阴阜,褐色的后庭还塞着肛塞,王诏麟倒是不急着操弄她,脚趾按压着阴阜,大拇指塞进阴道里,久经调教的南宫殷丽立即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声,南宫殷丽这般配合反倒是让王诏麟一下子没了玩弄的兴趣,随意的抽插了几下,拍了拍胯下孟安夫人的屁股,让她驮着自己回到书桌前,重新做到了椅子上,让孟安夫人跪在自己脚前。
“花蕊夫人这贱货虽然江湖经验缺乏但是心思缜密,你可要多加小心,决不能出半点差错。”王诏麟将一根竹简扔到了南宫殷丽的面前,“这是我的令牌,你持着它去挑选人手,联络金香玉的事,既然要做绝不可出差错。”
跪在地上的玲珑自是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主子,南宫殷丽那母畜做事可靠吗,她不过是南宫家的弟子,也未曾行走过江湖,就凭三言两语未必能办成此事,还有主子这般对待花蕊夫人,若是那贱婊子对主人怀恨在心,岂不是对主子不利。”
南宫殷丽刚走趴在地上的孟安夫人就开口道,孟安夫人在王家侍奉良久,但一直明哲保身不多言语,所以有其余女奴在场时自觉地闭口不言,只等她们离开才敢说话。
“我自然不会把希望都寄托在南宫殷丽身上,她出身南宫世家,在南宫家的地位不在我之前,但南宫家竟然能答应我母亲进献自己,这之中到底有什么名堂,我至今还尚未知晓,倒是你”话说到这里,王诏麟抚摸着孟安夫人的脸庞,皮肤紧致而光滑,孟安夫人一身的武功,都可以说是被药材泡出来的功力,没有冗余杂质,丹田圆满,内力纯净。
“主子……”孟安夫人突然被主子这般说起,一时有些惶恐不安,“倒是你,你说花蕊夫人会对本公子怀恨在心,难道你就不对本公子怀恨在心吗?”王诏麟得意挑起孟安夫人的下巴,“花蕊夫人恨我,是我将她彻底羞辱了,而她为了活命只能委屈求全,而你,你可是全家都快被我们王家杀光了,哦,不对是你夫家都被我杀光了,比起花蕊夫人,你可应该更恨我才对。”
“奴…奴不敢。”简简单单一句话,勾起了那已经尘封已久的痛苦的回忆,孟安夫人不敢对视王诏麟的眼睛,这是恶魔的眼睛,每每看见这对眼睛,恐惧就弥漫着整个身体,在被掳进王家之前,她还只是一个柔弱的大家闺秀,手无缚鸡之力,按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门当户对的孟安,而后噩梦就降临了,刚刚出嫁才拜见过高堂,夫家全家就被眼前的恶魔杀光了,而自己也陷入了无尽地狱的折磨之中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看着眼前孟安夫人瑟瑟发抖的样子,王诏麟十分的满意,这是他相当满意的一件作品,是的没错,就是作品,给懦弱的人加以健硕的身体,让坚强意志的人变成弱不禁风的废物,这是王诏麟最喜欢干的事情。
“转过去。”
听到恶魔的低语孟安夫人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去,将臀部翘的高高的与桌案平齐,王诏麟按在孟安夫人浑圆结实的臀部上,像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臀部紧致而结实且富有光泽,摸起来手感极好,这是在长久的鞭挞和药水的浸泡下得结果,腰间的马甲线泾渭分明,腹肌按上去有些生硬但绝无任何一丝多余的赘肉,王诏麟轻轻划过孟安夫人的躯体,引得孟安夫人一阵颤栗,接过却让吊塔般的双乳上的乳环发生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王诏麟手指弹了一下巨乳“这般大的奶子竟然没有影响你的战斗力,也多亏了我给你的这幅健硕的身体,不然你就像大奶子奴瑛剑那样,连追人都追不上。”
“谢..谢主子。”孟安夫人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好一个劲的将臀部往高了翘,王诏麟扶了扶阳具对准孟安夫人紧闭的肉缝就往里塞,一下还没有撞开,倒是把孟安夫人疼的在地上打颤,“没想到把你练成之后,竟然还成了石女真是有趣。”
孟安夫人用头顶着地,双手费劲的掰开阴阜,只是无论怎么掰却都只有一条浅浅的缝,王诏麟抄起桌子上的一根棍子就朝里捅,捅的孟安夫人吱哇乱叫,“主子饶命啊,主子,奴还想伺候主子,啊啊啊啊…饶命啊。”
孟安夫人嘴上说着饶命,身体反而显现出了高潮般的红韵,在讨饶的救命声中,狭窄的肉缝如喷泉的泉眼一般喷出水来。
“不愧是连刀枪都砍不伤的身体,真是耐玩啊。”
王诏麟看着趴在自己脚前喘气的孟安夫人,用天材地宝的药材浸泡出来的钢筋铁骨般的躯体,在身体坚硬程度上丝毫不亚于被炼为铜人的公孙蓉婆媳二人,喘过气来的孟安夫人,连忙亲吻着王诏麟的脚背,以示服从。
等到第二天凌晨时分,被一众侍卫们玩的七晕八素,阴道和肠道里被灌满了男人的精液的花蕊夫人被扔在了马厩里,睁开眼睛,发现那群侍卫竟然还在自己身旁,花蕊夫人本能的想逃,却被侍卫们按住,“公子说了,今天早上不准操你这个婊子,但没说不能玩你啊,哈哈哈哈。”
侍卫们掏出阳具对准花蕊夫人的嘴巴,大手一掐,花蕊夫人不得不张开嘴巴,腥味的尿液如开了闸的洪水,从花蕊夫人的口腔灌进了食道里,她想挣扎可身子被牢牢制住,连咳嗽都是痴心妄想,其余侍卫见这婊子实在是灌不进去了,便对着这美好的躯体尽情喷洒尿液,精液尿液到处都是,直到入夜时分花蕊夫人赤条条的趴在马厩里,见侍卫们都走了,挣扎着爬起来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逃往西川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