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曹曼哪里肯让一个外人在王爷面前得宠,「外边来的野奴还不赶快趴下等王爷宠幸」,黄安琪知道自己的身份哪里敢反驳,悻悻的爬在地上用肩膀抵在地上,双手使劲掰开臀沟,将牝户裸露的清清楚楚。「怎么不懂礼数了?」夏王爷眯着眼睛没管趴在地上的黄安琪倒是歪着脑袋看着站在一旁没动的司徒婧。
「婧儿是黄老爷的家奴,替黄老爷办事,非为王爷做事,不能行礼之处还望王爷海涵,」司徒婧欠身一礼,「非是婧儿不通礼数,实在是婧儿有老爷使命在身,现在代表的是江汉大总管黄澄。」一番话说完,司徒婧横着脖子动也不动的盯着夏王爷,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夏王爷吃了一惊似乎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一头牝奴敢这样说话,元尚乐也有些惊讶,前后晃动的身体停滞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司徒婧,屋里的气氛一瞬间变得极度的压抑,一丝丝气劲在夏王爷身边流转,那气劲上强大的气势让人毫不怀疑下一刻夏王爷一掌将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牝奴打死,趴在地上的黄安琪已经吓得瘫软在地,浑身战栗。
「哈哈哈,既然你是使者,那这个就是你们黄老爷的牝奴了吧,我想他黄澄还不至于连一个牝奴都不愿意给我吧,那这个就当做见面礼了」,夏王爷踢了踢黄安琪的胸,硕大的双乳来回荡漾,一只手探出将司徒婧的脖子捏住附在司徒婧耳边低声「这般不知礼数的牝奴本王爷还是第一次见,这次饶了你,下一次再这般放肆你这大好的身躯可就知道在哪里了,回去告诉黄澄那老儿,早日归附我李元景还能尽享荣华富贵,否则再迟些,恐怕连个富家翁都做不得了。」
李元景挥挥手自有几名鹰亲卫走上来,还不待将司徒婧撵了出去,并架起瘫在地上的黄安琪带进后堂,门一关上,元尚乐抿着嘴偷笑,「王爷的戏演的真好,等那两牝兽将此番情景报给那黄澄听,黄澄自然不会将王爷威胁之语放在心上,反而觉得王爷是色厉内茬不足为虑,只怕他还不知道只是区区一个韩国公哪里够王爷的胃口呢!」
「那是啊,我今天不但要吃了内史郡还要吃你,」李元景说着就要把元尚乐抱起来抚弄,「王爷等一下,只是尚乐一人哪里够喂王爷的呀,」元尚乐拍了拍手,十几个妇人少女披着轻纱,晃动着雪莹玉体鱼贯而入,正所谓行过处花香细生,走动时嫣然百媚,更难得女人们个个身份不凡,无一不是乌蒙王庭女眷、元尚乐的亲族,「尚乐今天就要和母亲姐姐妹妹姑姑姨母嫂子一起伺候王爷,今天要让王爷尽心。」
「好,好,」夏王爷拍手笑了两声,台下妇人少女纷纷涌了上来围住了夏王爷,一个将朱唇紧贴王爷胸膛,一个用双乳摩擦后脊,元尚乐紧紧搂住夏王爷的脖子双乳凑到嘴前,母亲于阗阏氏也不落下风环住王爷的腰间一条香舌来回舔弄,元尚乐母女霸住了王爷的上身,其余一众女子只好在王爷身下服侍,一时间蜂乳蝶浪好不快哉。
两日之后的庆州城地牢里,昏暗的灯光,幽闭的房间,韩候躺着地上生死不知,而辛四娘则赤裸的娇躯被夏王爷攥着乳头玩弄夏王爷扭着辛四娘的挺翘的乳头,一旁被一同带过来的司徒婧和黄安琪面如土色,「怎么样,辛四娘,想明白了吗,韩国公,不,现在应该叫韩候已经和废物无疑,你这一身武功总不想一辈子侍候一个废人吧。」
「奴不过一侍奉的牝奴母兽而已,蒙王爷垂怜能活命已经是万幸,哪敢奢望那些,王爷若有命,四娘定为王爷忠心竭力的侍奉。」辛四娘面色潮红,浑身颤抖,身下一滩水迹,短短这一会的功夫在夏王爷的玩弄下她已经是第四次高潮了,高潮的次数比起她在韩国公侍候时半年还要多。
「我很喜欢识时务的女人,很好,以后你就在我身边侍奉……」话音还未落,牢房的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王爷,不好了陇西郡公冯孝宽带着人突然夺门跑了。」
「跑了?」牢门打开,夏王爷走了出来,留着赤身裸体的辛四娘和黄安琪、司徒婧三女在屋里瑟瑟发抖,司徒婧没有想到自己奉老爷的命令出使庆州却遇到了这种情况,夏王爷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是借聚会之手聚拢豪强,现在只能后悔没有早点走,自己的安危倒是不在乎可是自己的妹妹还在黄家手里,还生着病,自己若是被留在这里了,婉妤可怎么办啊,凭着直觉司徒婧已经感觉到这次出使只怕是凶多吉少。
报信的人大口喘着粗气说道:「陇西郡公刚刚带着几个人到城门口说是想出城转转,被守卫给拦住了,陇西郡公不依不饶非要出城,然后守卫说要禀报王爷您才行,那陇西郡公一听就急了,立马翻脸骂人把守卫给杀了,夺门跑出城去了。」
「他往哪个方向跑了?」
「回禀王爷,这冯孝宽从东门冲出后逃了不远就转头朝西南方向,申州城方向跑了,庆州城西北、东南、东北这几个放向因为要备战的缘故,守卫力量都很强,只有西南方向没有什么守备,冯孝宽正是看准了这一点乘庆州城防守有些松懈的时机,逃了出去。」
「哈哈哈哈」李元景拍掌大笑,「这冯孝宽可终于跑了,等了那么久还以为他怂了,就在庆州城龟着不动,我还真没有什么好理由拿他,他这一跑不是送上门的出兵的理由嘛。」
原本在牢门外的元尚乐和曹曼一左一右的迎了上来,盈盈拜在夏王爷面前,「恭喜王爷,王爷麾下乌蒙骑兵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王爷一身令下,直取陇西郡,」当年李元景征讨楼兰王之后,归附的乌蒙人就由元尚乐统领,一直游荡在凉州一带,为了能一鼓作气拿下申州和河内郡秘密调乌蒙骑兵进入庆州。
「王爷,天右军也准备好了,只等王爷一句话,直扑申州,只是……」见元尚乐抢了先,曹曼哪里肯落后当即表态自己的天右军也不是吃素的,不过虽说为此战整个夏王府上下都谋划甚久,力争一举横扫西北三地,但曹曼心中依然有些忧虑。
「只是什么」夏王爷轻抚曹曼面庞,对于面前这位能文能武的女将异常重视,曾经庆州也有一位丝毫不逊色于曹曼的女将尉迟炽繁,若不是因其父谋反,现在她的地位至少和曹曼平起平坐。
「王爷当下即将坐拥三州之地,可谓在整个北方都很难有势力能和王爷抗衡,不过需要小心的是,王爷扩张的速度有些太快了,拿下内史郡和即将对申州动手,王爷可谓将整个北方诸侯玩弄于鼓掌之中,表面上备战对付靖硕王爷南下,实际上收拾四周各自独立的诸侯;不过此番过后,曹曼只怕天下人会对王爷疑心大起,别的势力无需在意,只是这南边的黎朝若是试图插手进来,司州、常州各路公候很可能因为担心王爷继续扩张而直接倒向黎朝……」
最后的结果如何,曹曼没有说,当然夏王爷也是清楚这其中的利害,一个一个收拾北方各王公,李元景一点也不在乎,但如果插手进来南边的黎朝那情况就不一样了,虽说南方的黎朝只有步兵没有骑兵,在平原上交手,李元景有信心以一万重骑兵破十万轻步兵,但这黎朝立国两百多年,富甲于天下,底蕴深厚,而从父亲就任凉州都督到自己承袭夏王占据庆州总计也不过十年之久,现在就要对上黎朝,李元景心里也是没有底。
「既然如此我们需要摸清楚看看南边的态度了」,夏王爷沉思片刻决定继续向陇西申州两地动手,另遣使入黎朝以免自己两线作战,不过夏王爷不知道的是他很快就不用担心南边的黎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