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着刚刚恢复的健壮的身躯,白离轻轻抚摸着两女的翘臀,没有急着插入反倒是随意的把玩着,两女在白离的抚摸下不时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一丝丝淫水沿着肉缝往外渗着。
「你可真是好雅兴,跑到这来玩了,今日我见原本在地宫里的女人成批成批的下山,一问竟是你允许这些母畜入俗世之中,你真不担心把她们都放出来会有什么后果吗?」韵尘飘飘然从半山腰飞身上来,落在白离的面前。
「地宫里的女人几乎都是被你强掳来的,虽说被压制在地宫里百余年早已被磨平了心志,但离了地宫那阴暗压抑的环境,突然回到世俗之中难保那些女人又忆起往日之恨,生出变心,」韵尘有些担忧的看着白离。
「你怕我压制不住她们?」白离哈哈大笑,「就算是她们心里再恨我又如何,给她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有二心」,轻轻晃动胯下的阳具猛地一下塞进趴在左边的女人的阴道里,女人激动万分连声道「贱奴谢主任恩宠」。
「你变了」韵尘看着肆意嚣张的白离,不禁摇摇头,「看来我的另一个问题也不用问了,未来玉剑阁和天香宗如何相处,想必你也心中早已有数了吧,」白离狠狠撞击了一下身下的母畜,「此事我自有定数,以后就不要来问我了,哪怕是我娘亲亲来我也不会告诉她的」。
「看来在你心里还是艳剑排在第一位呢」韵尘声音幽幽的响起,玉臂轻展环抱住了白离的身躯,脑袋轻轻靠在白离后背上,「百年弹指一挥间,真是没想到当年那个还有些惧怕我的小男孩今日已经成了这般模样。」
白离停下撞击的身躯反手将韵尘抱至身前,两人交颈相拥着,韵尘双臂环抱着白离的脖子,面色也有些发红,竟是为自己刚刚的举动而感到害羞了,此刻的韵尘哪里还有活了几百岁的仙子的风范,活脱脱就是一个刚情窦初开的小女生,白离伸手摸进韵尘的衣服里被一巴掌打开,只听得耳边近乎蚊子叫一般的声音「不要在这里…」,这少女般的羞涩看得白离一阵心动,「身为母畜了还要这般羞怯不成,忘了那日地宫中呼我为什么了」,一个用力竟是将韵尘压至身前,大手揉捏着韵尘娇嫩的臀部,让左右两个南宫家的母畜脱去韵尘的衣服。
「白离…」韵尘似是抗拒又似是呼唤,纵容着两女给自己脱去了衣裳,高挑的身材完全裸露在空气之中,白离手抚摸着韵尘浓密的下身,附在耳边轻声道「你这下边这般干净,倒是改日得给你戴个东西才行,像那女帝一般,」
「不要嘛,人家都已经入了畜生道你还要这般折腾嘛」韵尘娇媚的声音听的人骨头都要酥了,「母畜自然要像个母畜的样子,啪」一巴掌拍在韵尘的臀上,「啊呀」韵尘娇呼了一声,白了白离一眼乖乖的伏下身和南宫两女一般趴在了白离身前,无师自通一般摇晃着屁股。
「学的很快嘛」白离调笑着趴在地上还不安分的韵尘,「尽会捉弄人家,」韵尘一边娇声骂着一边手伸向后摸索着白离的阳具,想努力对准自己的下身,白离不为所动还不停揉捏着挺立的乳头,「嗯…」韵尘不满的晃动着臀部,鼻腔里发出娇蛮的声音,毕竟韵尘还不像艳剑那般彻底母畜化,越被糟践越兴奋,羞涩虽然会让韵尘性致更高昂,但过犹不及。
白离看韵尘已经羞到了极点,猛的一下挺枪刺入,韵尘高亢地尖叫了一声,而后用肩膀抵在地面上,反手抓住白离的胳膊,用力迎合着白离的动作…。。
而此时的天香宗正殿里,传来一阵阵歇斯底里的咆哮声,「岂有此理,辛辛苦苦守护的天香宗凭什么给别人做嫁衣」,向来气定闲的玄音娘娘此刻仪态全无,「凭什么,就凭那些老妖怪活的久?天香宗就要归她们?不光一个艳剑称是老祖宗的母亲,还有一堆活了不知道几百年的老妖怪来要接手天香宗,要追求天道,呸,活了几百年活成那样怎么不安安心心去死呢,还什么女帝,姜国都亡了几百年了还端着皇帝架子呢,那姜国宫廷墓葬就在后山不远,这么想端皇帝架子下去陪葬啊」,玄音越说越气「哗啦」一声名贵的花瓶被砸碎在地上。
「好啦,玄音你也不怕让老祖宗听见,要是让老祖宗知道你这般埋怨指不定怎么处罚你呢」玉清坐在一边的床榻上,蜷缩着曼妙的身材摆弄自己手指上修长的指甲,玉清表面劝着玄音别生气,内心里甚至比玄音还要愤怒、恐惧乃至绝望。
玄音是老祖宗的曾孙女,就算是没了天香宗的娘娘之位,面对上艳剑等人地位也不会低到哪里去,可她玉清不同,本就是在地宫中爬行的母畜,只是因为资质不错加上伺候的好才一步步爬上了天香宗的娘娘之位,当听到了玉剑阁可能会接手天香宗的消息之时,玉清眼前差点一黑当场晕过去,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将玉剑阁的女人剁的粉碎才能消解心中的恐惧与愤怒。
骂了许久玄音才缓过劲来,气哼哼的做到椅子上,忽然想起了什么「这一切虚颖知道吗?」,玉清摇了摇头,「该死,这事究竟是谁想出来的在老祖宗面前鼓捣,要是让我知道了非拔了她的舌头不可,」
「玉剑阁那些人我们未必是对手呢」玉清咬着嘴唇犹豫了许久终于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你、我再加上虚颖我们三个定然不是玉剑阁那些人的对手,若是玉剑阁里上下齐心,整个大陆怕是都只能退避三舍了,」玉清故意将上下齐心咬的很重,似乎有意无意在暗指些什么。
「上下齐心?我倒要看看这玉剑阁有多大本事能把天香宗就这样从我手里抢了去」,玄音似乎听出了玉清有意无意的话外音,不过即使听出了也没有很在意,天香宗可不是谁想拿就拿走了的。
三三两两的女人离开了司洛山,尤其是百年来被困于地宫之中的母畜们更是惊喜异常,好的打量着四周的世界,一排排房舍,连片的农田及正在拉着耕牛犁地的农夫,这一切往日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场景却让这些多少年没有下山的母畜们激动万分。
柔和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上,阴木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多少年了她梦寐以求能够离开那个魔窟一般的地方,今天终于重见天日,只是自己的家人们、父亲母亲还有自己离开时尚年幼的弟弟如今都已经化为白骨了,当年还与亲人相伴如今却是永远阴阳相隔,「阴姐姐,阴姐姐,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啊,应该…应该高兴才是啊」一起下山的女子们围了上来,啜泣着眼泪好言相劝着,每一个人的眼里都闪烁了泪花。
「对的,对的,应该高兴」阴木晗抹了把眼泪,强装出一副笑容,「还要完成主人吩咐的任务,莫坏了主人的大计,」阴木晗强颜欢笑着安慰着其他同行的女子,满怀着滔天的恨意回瞪了司洛山一眼,她终是要摧毁掉这埋葬了她一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