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曼士兵被箭雨一射顿时阵型乱做一团,四下里埋伏的大许士兵乘势掩杀出来,邯郸城仅有的两队骑兵也策马左突右冲杀得奈曼士兵连滚带爬拼命向城外跑去,呼罗通站在高台上见军队中了埋伏,挥手示意鸣金收兵,四周的将领脸色显得有些难看,这已经是第七次攻城受挫了,原本顺风顺水的南征到邯郸城下变成了血肉磨坊一般,双方都疯狂的在邯郸城填上性命,哪怕是仆从军众多的奈曼人也顶不住了,一批批仆从军被驱赶着冲向邯郸城墙送死,剩下的仆从军已经不愿意再送死一般的冲锋了,哪怕是督战队也不能让仆从军再向邯郸城墙半步,强行督战的结果反倒是逼反了一部仆从军,当场倒戈相向,这让奈曼人再也不敢相信这些仆从军。
呼罗通冷着脸色拨马回去,身後的将领也跟着撤去,普通的奈曼士兵纷纷露出笑容庆幸自己又活过了一天,长时间的拉锯战已经让这些普通的奈曼士兵将来南方发财的想法忘到了九霄云外,只想带着从大许抢得的钱财返回草原,城墙上拼死抵抗的大许士兵发出一阵阵庆贺的声音,邯郸城又一次守住了。
王帐里从大许掳来的公主贵妃赤裸着身体披着一层薄纱乖乖的等候呼罗通回来,自从围攻京师不顺,南下又与魏王交手无果後,呼罗通就越来越喜欢将欲火发泄在这些从大许掳来的女人身上。
跪在最前头的便是薄皇後,自从与大许和谈失败後,薄皇後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更受呼罗通宠幸,数月之间竟已侍寝数次,惹的一同被掳来的公主贵妃们羡慕不已。紧趴在薄皇後身後的是几名贵妃,都是庆祥之难时被一同掳来,到如今这麽多年过去了,再加上大许现在风雨飘摇京师都被围攻,这些曾经公主贵妃早就没了回家的念头,只想着能不能得呼罗通宠幸,再重新搏个妃位。
袁贵妃和萧贵妃往前稍稍挪了一下,凑在薄皇後身後小声「依莲(薄皇後乳名)待会你侍奉大汗的时候,能不能看着找个机会帮我们姐妹也提携一下,让我们姐妹也有机会侍奉大汗,现在大汗後宫人数越来越多,咱们姐妹如果不抱起团来,指不定就被遗忘到终老了,那东边的高句丽都城辽东也被奈曼大军攻破,又是俘获了不知多少公主王妃,大汗後宫人又多了…。」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帐外一太监高声喊道「大汗到」一众贵妃公主无不立即落定自己的位置把头低埋,等候着呼罗通的临幸。
薄皇後见呼罗通坐定,膝行几步上前,趴在呼罗通身前,小心翼翼的解开呼罗通的袍子掏出硕长的阳具,舌头在马眼上点了一下,阳具上汗味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薄皇後也不敢嫌弃,一口一口的清理起来。
「区区一个邯郸城居然困了奈曼大军一个月的时间,等破了这邯郸城定鸡犬不留」
「邯郸城守将是魏王得力心腹南齐雾,以善守而闻名,前些年和齐王作战,八千人抵挡十万人六个月名动天下」薄皇後吐出阳具低着头小声说道。
「看来,还是一个难得的将才啊,既然你都这麽说了,那孤破城之後岂不是应当留他一条性命」呼罗通挑起薄皇後的下巴,色严肃的盯着她。
「奴知错,奴只是看到大汗心中烦闷,便说起奴知道的一些事情想为大汗排忧解难,还望大汗见谅」薄皇後面色不改淡淡的道了歉。
「哈哈哈」呼罗通哈哈大笑一手抓起薄皇後的鸽乳揉捏起来,「孤最喜欢的便是你这精气,不卑不亢的,侍奉孤也没有一股子讨好劲在。」
「奴如今已是亡国亡家之人,承蒙大汗怜惜留奴一个容身之地,自从京师归来得蒙大汗垂怜才不致有杀身之祸,从那时起奴下定决心要好生侍候大汗,以报大汗恩德」薄皇後说完俯首拜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一表忠心。
「嗯」呼罗通用脚踢了踢薄皇後的下身,薄皇後知晓意思撩起薄纱转过身去,褐色的阴阜很厚,中间的阴唇像熟烂的桃子中间裂开了一条缝,薄皇後朝趴在下面的袁贵妃和萧贵妃使了使眼色,两女激动的快步爬了上来,呼罗通瞅见了两女的小动作,也没有说什麽反倒觉得有趣。
袁贵妃和萧贵妃一左一右钻到呼罗通的胯下含起了卵蛋,粗长的阳具轻松的捅进了薄皇後熟透的身体,刺进身体那一瞬间薄皇後就呻吟出来,对於身心已经完全臣服的薄皇後来说,那粗长的用具简直是恩泽一般,拼命摇动自己的身体,括约肌发力用力夹紧呼罗通的阳具生怕阳具的主人觉得自己的身体松弛了。
不多时薄皇後的叫声越来越大,拼命晃动的臀部还挤压了萧贵妃和袁贵妃的空间,两女也不敢抱怨只能一个劲的在呼罗通身下舔舐。随着一声鞭子响,趴在王帐的一众公主贵妃从地上爬起,抖动着身上仅有的薄纱跳起诱人的艳舞,双腿大张臀部高高翘起,也不知这些曾经的天横贵胄训练的多久才能做到这般如妓女一般舞蹈。
过了好一会,薄皇後浑身一阵颤动恋恋不舍的向前挪动几步让阳具从自己的身体中抽离出来,转过身来眼迷离地看着呼罗通。「爹爹」清脆的女声响起,李婉儿领着一个年龄不过十二三岁的女孩从王帐後方转了出来,李婉儿披着薄纱而身旁的女孩则什麽都没有穿,光着娇嫩的身体跟在李婉儿身後走了出来。
那女孩走到呼罗通面前趴在呼罗通的鞋子上仰起头「爹爹,怜儿好饿啊」。
呼罗通似乎很满意这个叫怜儿的女孩,一只手将怜儿举了起来,怜儿两只黑色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祈求的目光看着呼罗通,「哈哈哈哈」看着这个女孩好久呼罗通放声笑了出来,「纵使你城墙再厚,再抵抗又何如,你们的後代还不是乖乖的任孤玩。」
呼罗通放下怜儿拍了拍薄皇後的脸蛋,薄皇後立即知趣的向後退了两步,怜儿乖巧的钻到呼罗通胯下,捧起粗长的阳具直直往嘴里塞去,沾满着淫水又粗又长的阳具撑的怜儿小脸都变形了一直顶到咽喉,不过怜儿没有任何不适反倒是用力的往前顶将阳具硬生生地顶进了咽喉。
呼罗通很满意怜儿的表现,招了招手,一旁的李婉儿也乖顺的爬了过来,「都训练的怎麽样啊」呼罗通伸出一只手捏着李婉儿青嫩的身体,自从李婉儿和她姑姑薄皇後从京师归来一同侍奉後,呼罗通就越发喜欢这个乖巧伶俐的女孩,和李妍有一些相似,但比起李妍的娇蛮来更乖巧听话的多,这些日子过去呼罗通都快忘记还有李妍的存在。
「爹爹,她们都很听话,每天都很想见到爹爹,得爹爹的宠幸。」李婉儿讨好似的用头蹭着呼罗通的胳膊。
「嗯,很好,过些时日孤看看成果,如果孤满意的话,可以赐你一个公主的封号。」
「谢谢,爹爹。」李婉儿感激的伸出舌头舔舐呼罗通的手,一边的薄皇後激动的差点尖叫出声,自己的女儿李妍敕封为公主,自己的侄女马上也要成了公主,日後母女姑侄三人共同侍奉定能牢牢稳固住大汗的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