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黄澄,冯道宽忍不住的想翻白眼,本以为这黄澄坐镇申州十几年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没想到也是个绣花枕头,自己的军队不到,这才三天,自己的兵哪怕会长翅膀飞也飞不到申州城啊,这申州城六十万,披甲之士近八万,谁成想只一战就大败亏输逃回申州,早知黄澄如此废物,自己还不如直接逃到陇西郡据城死守也比今日状况强。
想是这样想,不过「黄老爷,虽然输了一场,但是这申州城好歹还有近五万人,城内民夫甚多,申州城城墙也不是其他一些小城镇能比的,粮草也有储备,城外胜不得夏王的骑兵,难道黄老爷还怕这夏王的骑兵能冲上这城墙不成?只要黄老爷能守上一个月,这夏王的军队自然就会退,这大许不想看夏王做大的人太多了。」
黄老爷这才定下心,刚刚也是被一连串的坏消息吓得六无主,先是大军大败而还,接着一连串的郡县纷纷投了夏王,这让过了十几年安生日子的黄老爷三魂去了两魂。
「好了,黄老爷就且在我这里安歇一下,也当时我冯某人向黄老爷赔个罪,」说罢拍了拍手,从屏风里转出三女来,不过其他女子不同,其中两女金发碧眼皮肤异常白皙,另一女则一头红发小麦色的皮肤,三女穿着贴身的白沙裙,下身的裙子都被裁成了布条,伴随着大腿的移动若隐若现。
「冯大人这是?」
「这几女是十万大山那边的羯族,善使一手机弩,黄老爷看惯了中土的美女不如尝一下异域的风情」冯道宽一挥手,三女擡手射出三根绳索钉在了房梁上,一跃到了房梁的横柱上,随即跳下双腿大张在空中旋转,被裁成布条般的裙子里空荡荡的,光洁如许的阴户完全展露在黄老爷面前,一名金发女子更是稳稳的落在了黄老爷的大腿上,双腿盘住黄老爷的腰,一只手伸到背後轻轻拉开细绳,裙子滑落在了地上,饱满的双乳的乳头上还渗者液体。
「黄老爷,这几位可是我从一堆羯族奴隶中千挑万选才选出了这几个,无论身段还是功夫都是一流,正是她们几个护着我从夏王爷城卫军的包围里冲了出来。」冯道宽还想再夸赞三女几句,不过看着黄老爷正沈浸在女人乳房的样子,也就作罢,嘴角微微抖动,转身关上了房门只留下一屋春情。
襄阳城内,「夏王爷的动作好快啊,术哥哥你说南朝这些官员会相信我们乌蒙人能帮他们牵制住夏王爷吗?」查敏轻捋着别力术如婴儿手臂一般粗的阳具,眼睛却始终停留在一纸公文上。
「南朝人的秉性,敏儿你也知道的,就算我们拿出了大汗的手谕,那些南朝人也觉得我们不过是蛮夷,何况那也速一人无能把乌蒙数万精骑都葬送在凉州,不然凭我们乌蒙勇士的勇武怎麽也不至於会叫人小觑了。」
查敏的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两下,没有反驳别力术这番豪言,「术哥哥,你说让南潮人帮我们对付夏王爷如何。」
「敏儿,那南朝当官的哪有人正眼瞧我们啊,以前咱们乌蒙派人来觐见南朝皇帝,连皇帝的面都没见到,这次大汗也只是让我们打探一下南朝的局势,虽说有大汗手谕,但是这玩意南潮人哪里看的上啊。」
「皇帝看不上我们,那些庙堂上的泥佛也看不上我们,但有人看的上。」查敏得意的挑了挑眉毛,转过身来「噗嗤」一下跨坐在别力术的阳具上,「术哥哥快,敏儿好开心,敏儿又要来了。」
别力术还没反应过来,「敏儿你说的人是……」
「求求你,不要抢我女儿,我真的没有钱了……」襄阳的街市上,老汉跪在地上哀求面前几个泼皮手下留情,一个面貌极其普通的穿着粗麻布衣服的女子被这几个泼皮推来搡去,不时还撕扯几下女子的衣服,引得女子一阵阵尖叫。
「老汉,你可欠我们钱许久了,五两二钱银子,把你这女儿卖了,也只够还三两银子,还欠我们二两二钱银子,你今天还不起,那明天就再加一钱银子,下个月再还不起就再加一两,要是再还不起可就和这石台一般」一个青衣泼皮挥刀砍向旁边用来磨豆腐的石台,「哗啦」半人高的石台如同切菜一般斩成两半。
青衣泼皮满意的扫了一圈四周,围观的人下意识的後退了半步,有试图想上前说情的此刻也只能闭口不言,那老汉吓得坐在地上哆哆嗦嗦说不出来话。
「哼,欠债还钱怎麽跟讨人性命一般,又岂有强抢民女之理!」空中一个白衣白衫的女子跃下,伴随着女子的娇喝声,一把银色泛着白光的剑插在了青衣泼皮的面前,吓得泼皮连退几步,那把剑剑柄用白玉做成,上面还雕刻着花纹。
「是玉剑仙子,白衣玉剑御江湖,就是玉剑仙子。」人群之中已经有人兴奋的叫了起来,众人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玉剑仙子快杀了他们几个,就是他们几个祸害了整个襄阳城,」
「对,玉剑仙子,这几个人罪大恶极在襄阳城里横行霸道,欺负的我们都要活不下去了」。
「呸,」那青衣泼皮吐出一口浓痰,「直娘贼的,平日里一个二个都老实的不行,这会又……」
「死」玉剑仙子嘴唇动了一下,左掌挥出,青衣泼皮在空中打了几个滚,落在地上直挺挺的一动也不动,眼瞅着是死了,剩下几个泼皮吓得魂不附体,连滚带爬的吓走了,被掳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扶起老汉,父女俩连忙跪下来给玉剑仙子谢恩,四周围观的人也都或欢呼或千言万谢,不过玉剑仙子倒是面色不改,扫了一眼众人,翻身越上了一旁的酒楼。
酒楼的三层平日里都是喧闹异常,不过今日这座酒楼却罕见的没有开张。长长的屏风将整个酒楼的第三层分成了两半,玉剑仙子翻身跳下,跪伏在地上,「牝奴玉剑拜见主人」
「哈哈哈,玉剑演的不错,这出戏演的可比戏台上演的好看多了,不过是几头牝奴母兽却被寻常庸夫当成仙子来捧着,这是有趣啊有趣,」躺在太师椅上的王诏麟满意的拍了拍手,「没想到在这襄阳城竟比京城有趣多了,」
「那可不,主子,在京城到处都是高官贵人,行事多不自在,还是在这外面好,主子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牝奴能在卑贱庸夫面前扮成仙子给主子取乐,那是牝奴的福气。」美艳的妇人全身围着一条明显不合身的肚兜,站在王诏麟的一侧,满脸笑意的讨好这自家主子。
王诏麟没搭理瑛剑的话,擡起只手伸进瑛剑的肚兜里,扯了只乳房出来揉捏,挥了挥手示意玉剑退下,玉剑也不敢起身跪趴着倒退到了屏风旁,这才小心的撩起屏风钻了进去。屏风里,跪着密密麻麻近百个女子,排成三排,不过样貌却各有不同,第一排都是些美妇人,跟瑛剑一样平日里是江湖上一些门派的掌门,都只穿着肚兜;第二排却是许多至多不过十四的少女,身体都还未发育完全,看外貌倒是像第一排跪着的妇人的女儿,下身穿着衬裙上身光溜溜的;第三排和玉剑一样,都是近些时日在江湖上行走的女侠,身上只披了一层轻纱。
众人低头垂眉,就是玉剑爬了进来也没有人擡头理会,玉剑爬到第三排,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小心的摆好跪姿。
「这日子着实有点无趣啊,」王诏麟要站起身,自有两女爬了过来垫在脚下,驼起自家主子,「嗯,论母兽,没人饲养的比我多,论财富,这大黎朝没人敢跟我王家比富,就是皇帝也不行,论武功,我王家不怕任何人,只是该找点什麽乐子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