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性十足的穴口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断吐着淫靡的水液,努力地吸取手指。
“嗯哼……”
销魂的手指在的深处捣弄,滚烫的汁液随之被带出,丝丝缕缕,往下流向股缝。
手指徐徐抽出来,指尖刚刚脱离即刻的穴肉,抵着花缝,又猛地一插,迅速地干进深处。
每一寸的迎合震颤都令人飘飘欲仙,沈静姝胸口起伏着又爽又热,双腿被弯曲到胸前,大大地露出小穴。
“卿卿,我要干你的后面了。”
思不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静姝还没来得及羞赧,就感觉自己的后庭被重重舔了一下。
舌尖戳着嫩红紧密的后庭口,像鱼一样要往里头钻。
“啊哈……”
前头小穴还在被干着,后庭便又遭了狂舔,舌头不断扫着那处褶皱,前后舔着湿液。
思不归保持着抽插,忽然抬高手,在会阴处狠狠地一亲一吸。
快感如海浪激荡,沈静姝还没从这一波里下来,便被一根手指插入了后庭。
臀肉霎时紧绷,手指开始试探着前进,同时小穴的抽插骤然加快!
瞬间抽插了数十下,干得汁液都飞溅出去,穴心流出的水液也越来越多。
两处小穴都被塞得满满,尤其是前头的小穴儿,随着连续不断的抽插变得越来越热,死死地绞住手指。
“啊哈……,不归……”
沈静姝满脸潮红地呻吟,小穴热得一塌糊涂。
“怎么了?肏得卿卿不爽吗?”思不归的语调略有些轻佻,“小穴都咬着不放,两张小嘴都很饥渴呢。”
积攒的快感再无法控制,沈静姝小腹一紧,猛地泄了出来。
蜜穴收缩吞吐,沈静姝高潮得失。
“卿卿……”
身上看不清面目的女子再度俯身下来,两团绵软压上沈静姝的胸脯。
耳垂微湿,女子含着沈静姝的耳垂亵玩,缓缓道:“沈姐姐,可喜欢衿儿肏你么?”
如同晴日惊雷,沈静姝猛地惊醒过来。
入目依然是一片漆黑,隐隐听见府外传来打更老丈沙哑的声音。
已是三更。
沈静姝怔愣地盯着床顶,白色的帘帐在黑夜里仍有一线轮廓,正在兀自摇摆。
她……做了春梦?
不敢相信自己也会渴求如斯,但腿间的湿滑和泥泞无声地昭示了一切。
她确实做了春梦,在梦里,羞耻地和思不归翻云覆雨。
沈静姝暗自攥了攥身上盖着的被子,终究是不好意思探指去腿间查证。
不过才分开而已,怎地……身子就如此地受不住想她了吗?
沈静姝不由咬了一下嘴唇,梦有所思,她明白其实是她的心在想念思不归。
甚至是想念被她抽插的感觉……
太过淫靡了,沈静姝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却猝不及防又记起梦里的画面。
一双女娥纠缠娇吟,春色无边。
突然,一句“沈姐姐”闯入耳膜,震得沈静姝浑身一僵。
沈……姐姐?
沈静姝自幼学习诗书经典和史籍兵法,晨起而读,直到日落再去书房等待父亲考问,因此鲜有玩伴。
而彼时在长安,沈均的诸多同僚家中不是小郎君就是比较年长的小娘子。
所以,那时第一个叫沈静姝为“沈姐姐”的人,只有比沈静姝更年小两岁的安定公主。
“衿,衿儿?”
这番因春梦而起的猜测叫沈静姝整颗心都在发抖,生怕是自己的妄想。
然而更清晰的画面在脑海里徐徐铺开:太液池畔,三月。
垂柳绿丝绦,桃李艳如霞。
不过总角之宴的李衿站在树下,仰头望着树梢一只鸣叫的早莺。
“这只鸟儿真是蠢物,”李衿指给沈静姝看,“它胸前有一块卵石大小的白斑,我没记错的话,这蠢鸟已经是第二次回到这里了。”
沈静姝循着她的目光望去,却是不解。
“衿儿缘何认为……它是蠢鸟?”
明明是只很漂亮的鸟儿。
李衿却摇头笑笑,看了沈静姝一会儿,又望向那遥远而湛蓝的天空。
她童稚的眼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深邃幽远。
半晌,沈静姝忽然听到身边的李衿喃喃自语:“吾若能御风而行,当思不归。”
(终于更了,爽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