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相回头对众人道:“不知诸位对公孙相的提议有何看法?”
李玉凤抢先应和道:“其实玉凤心里也正有此意。现在我就推举叶统领为叶天云南宫家的家主。”
此言一出众人立即应合。叶天云也就当之无愧成为了南宫家的家主。南宫野没有跟众人一起来祝贺叶天云,一双阴狠眼着盯着叶天云,充满愤怨。
叶天云忙应付着众人,没有看见,不过李玉凤却把一切瞧在眼内。
此次跟南宫霸天前来各的人上前道:“叶统领,此次我们听信了奸人之言,上南宫家来还请家主勿怪啊!”
叶天云哈哈一笑,道:“所谓不知者不怪罪,我们都不是外人,无须如此见外。”
叶天云的一句话顿时把叶天云与他们的关系拉近了许多。他们的力量虽然不是非常强大,但都分散建州四周,在南宫家的家门口,与他们搞好关系,以后对南宫家的守卫有非常重要的作用。接下来又聊了许多,众人与叶天云逐渐熟悉,开始称兄道弟起来了。
过午后,他们依依不舍地告辞而去。他们都有各自的家族事业,不能多在南宫家停留。叶天云与他们一一拥抱而别,也装得依依难舍。
此时李玉凤走了过来,笑道:“看来你跟他们聊得不错啊!那样也好。那些人都是建州世家毫门,日后对于你再掌控建州有莫大的好处。”
呵呵声传来,公孙相走了过来,道:“夫人所言甚是。”
李玉凤见公孙相走了过来,脸不知为什红红的,道:“我有事先出去一下,你们聊。”
话落走到门外,叫来一下人,在他耳边秘语几句。
那人点头领命而去。一会儿,在南宫家脚下多了一具尸体,那是南宫野的。
叶天云不解地望向公孙相开门见山地道:“不知公孙先知为何三番两次帮助叶天云?”
公孙相哈哈一笑道:“江湖传扬,叶统领豪爽光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叶天云笑道:“对于公孙先生,龙某人是不需要有任何隐瞒的。”
公孙相哈哈一笑道:“好,能得家主此言,公孙相足矣。”
家主从公孙相口里忠心的叫出,我知道他真的奉叶天云为南宫家的家主了。叶天云正要问时,公孙相道:“我知家主要问我什么?”
叶天云哦了声,静待他的下文。
公孙相望着远处天际的白云,道:“年轻时公孙相立志学文,无奈当时朝庭黑暗报国无门,而落宿街头。当时正好受到一小姐的救助,才幸免饿死。一碗饭之恩,公孙相时刻明记于心。”
说此叶天云惊问道:“你说当初那小姐是大夫人。”
公孙相点了点头,不知什么时侯,他清逸的脸上已流满了清泪。叶天云又问:“是大夫人求你帮助叶天云的?”
公孙相道:“小姐确实有要求我帮你。我助你虽有那层原因在里面,其中还有更重的一个原因是因为公孙某人的报负。良禽择良木而栖,贤臣择英主而侍。若说公孙相背叛南宫家,不如说是南宫霸天让我心死了。近年来南宫霸天一改昔日任贤为用,改而宠信小人,于南宫家许多重大的决策上都有致命失误,把南宫家大好形势断送掉。若不是南宫霸天盲目自大,轻狂草率,信奸人天狐之言,何至于遭他出卖,遇如此悲惨结局。”
公孙相越说越激动。
叶天云道:“一切俱已成过去,公孙先生勿记于心内。”
说完递了怀酒过去。
“是啊!”公孙相哈哈一笑,道:“明天将会是一个美好的开始。”
接过叶天云的嘴,一饮而进,彼此心心相惜。
在公孙相前脚刚走,李玉凤就进来了。看见个一心为叶天云着想,为叶天云搭桥铺路的女人,叶天云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感动,一下子将她拥进怀里。
李玉凤也舒心扑入叶天云的怀里,感受着怀抱的温暧。叶天云看了怀里的女人道:“你刚刚去做什么了啦?”
李玉凤心中一震,道:“你都知道了啦!”
叶天云笑道:“应该是我都看见了。”
李玉凤娇笑道:“就你眼睛最精了。南宫野敢对你不满,他死有余辜,我绝不允许有人危害到你。”
看着女人如此执着,叶天云心中除了感动还是感动,嗅着她的发香,吻了她白雪般的额头一下,道:“凤姐,谢谢你。”
李玉凤幸福地嗯了声,道:“知道吗,人家还是喜欢你叫人家玉凤,那种感觉让人家感到亲切。不喜欢你叫人家夫人。”
叶天云道:“不,以后,我还是要叫你夫人,不过你再也不是我的女主人,而是我夫人,我叶天云的夫人。”
又亲了一下怀中美妇,道:“说吧,夫人你今天帮了夫君那么大一个忙,要什么赏赐啊?”
李玉凤嗅脸微红,道:“夫君,你好久没有到人家房里来了,今天叶天云要一个人拥有你,可以吗?”
听此,叶天云心中了阵歉然,确实从叶天云从沈家回来后,叶天云确实很少到李玉凤房中,而她一点也不埋怨,反而尽心尽力在辅佐叶天云做上家主宝座。想此心中对李玉凤的爱又多了三分,当下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啊,今天为夫就好好宠爱你一番。”
说完在美妇人的一声惊呼中叶天云已如风般地抱着绝色妇人往她的房间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