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江湖就是一张网,一张关系的网。
叶天云所以习到般若金刚法藏,是一次他服侍南宫少雄穿衣服时,无意间见到‘般若金刚法藏’手抄心法,便偷记下来,这段心法,他已经练习了一年多了。
回头再说白玉华。白玉华再站了一会儿后,回到了自己的客房,望着床上酣声如雷,睡得正甜的司徒天峰,她莫名的叹了口气,脸上惆怅之余,带着一缕作为女人的幽怨。
在江湖中,她是名扬江湖的一代侠女,在光鲜的背后,可是谁又知道她心中的酸楚跟落漠。
昔日她是江湖的一代美艳女侠,追求者不计其数。当时在众多的追求者当中,她选择了司徒天峰。司徒天峰的外表跟家世都不错,但在那些人当中,并不是最好的。昔年她所以选择司徒天峰,是因为他的温柔跟体贴。然而,在婚后,司徒天峰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将所有的时间跟精力都发在练功上,给她的时间很少。
她也是一个女人,也需要一个男的怜惜跟疼爱的。这几天,她月事刚完,正处于生理最渴望的时段,身体中便有了一种莫名的烦臊。
突然,躺在床上的司徒天峰似乎察觉到白玉华的动静,睁开了眼睛,看了眼白玉华,道:“夫人,你怎么还没有睡啊?”
白玉华道:“我有些睡不着。”
司徒天峰关心地问道:“夫人,你怎么了?”
白玉华沉吟了一下,似在考虑着什么,突然她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看了司徒天峰一眼,脸色羞红,道:“峰哥,你己经有两年没有碰我了。妾身虽非淫 荡之人,但终究是一个女人,整夜独守空闺,也需要有人疼爱的。”
她本贤惠端庄,对于房中之事向来拘谨,只是近年来司徒天峰老是闭关练功,己经很久没有动她了。正值如狼似虎年月的她,生理上也有所需求的。
司徒天峰脸浮现些许羞愧,将白玉华的手牵了过来,道:“华妹,我知道最近我都在练功,有些冷落你了,但是你要知道,有些事情跟责任我是推脱不掉的。本门虽号称东北三大剑门,但是黑水堡,天鹰派等帮派对本门虎视眈眈,身为长白剑派的掌门,我不可以有丝毫的懈怠,让祖宗的基业在我手上破败下去。这些年来,我知道是苦了你,但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
白玉华闻言,心中大动,长久压制下来的欲 望浮现在心头,她羞红地看了司徒天峰一眼,眸中春水荡漾。做夫妻那么久了,司徒天峰自然知道妻子的意思,只是他有苦难言。当下道:“华妹,我们回派中再好好温存吧,现在许大侠他们跟我们同一个客栈,等一下若有些什么动静,传出去,我们都羞于见人的。”
白玉华闻言,眸中蕴泪,看着司徒天峰,道:“峰哥,是不是玉华变老了,变丑了,对你再也没有吸引力了?”
司徒天峰忙道:“没有,华妹,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美丽的。”
“那为什么?”
白玉华沉吟了一下,才脸红红地道:“那为什么最近我想跟你……你总是拿各种理由搪塞我。”
司徒天峰眉头一皱,微愠道:“没有的事情,华妹,你别多想了。”
虽明知道司徒天峰言不由衷,但是作为一个女人,白玉华觉得自己晚上已经很羞耻了,不想再跟司徒天峰做这些无谓的争执。
而司徒天峰呢,因为有苦难言,心中压抑不已。这种压抑在白玉华的逼迫下,变成了一种怒火。他是一个正人君子,不能无缘无故的发火。突然,他看到了白玉华身上的那件外套,心中积蓄的怒火找到了一个宣泄口,脸色一厉,道:“你这件衣服是哪里来的?”
“这件衣服是……”
司徒天峰摇了摇手,不给白玉华解释的机会,怒火冲天地道:“你这个贱人,你竟敢做出那样的事情。”
说完抬起手欲打白玉华。
“我没有。”
白玉华凛然无惧地看着司徒天峰。在白玉华的眼下,司徒天峰抬起的手缩了回来,哼了一声,道:“气死老夫矣。”
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夺门而出。
望着司徒天峰的背影,白玉华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来。对白玉华来说,这又是个难眠的夜晚。望着空空的枕席,白玉华觉得心烦意乱。
难耐心中的寂寞,踏着月色,在星空下白玉华漫步而走。走着走着,不觉来到叶天云的客房外。而这时,叶天云正在打坐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