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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规模不算宏大,但也称得上宏杂,进深十进,前置会客堂,诸多小院。
在宗门大醮召开以来,长期居住在城主府的东方贞儿便领着青鸾军扎守在了城外,将城主府的诸多小院划分给了女帝、楚王等观礼的皇亲国戚居住。
接过蛮族仆从送上「留影石」的姬少琅,又重新回到小院内,询问起皇城带来的宫女时辰。
时辰不过卯时三刻,对应往常女帝辰时用早膳,巳时比武的时间,还有不少间隙。
「吩咐下去,无召不得觐见,违令者,斩!」
「喏。」
随着房门关闭,宫女弯膝福礼。
姬少琅情复杂走到梨凳坐下,那仆从打扮的蛮族为何大早送上一块留影石,而且从他湿透的衣衫来看,恐怕是在院外恭候了一夜吧?
那么他又是奉谁的命令,来给自己送东西呢?
答案很显然易见。
只是少琅还不敢肯定,抱着怀疑的心情,手指轻点留影石,留影石释放光芒,开始播放起画面。
红烛屏风,水雾袅袅,这留影石记载的画面是母后的闺房!
姬少琅的腰陡然挺直,冷抽一口气,震惊兴奋又夹杂着焦虑,以及几丝酸楚。
只是这留影石的视角很低,感觉是蛮族王子别在腰间录下的,而留影的起点正是母后搓澡穿衣之时。
由于录制的角度很低,只能看到母后如同象牙雕琢成的美腿,但也不禁让人感叹,母后的腿线无论哪个角度都是那么优雅丰盈又不失纤长,无处不展现熟艳,以及少妇的风韵妩媚。
「旋裙得这么穿,还劳烦大夏皇帝的腿岔开些。」
悠悠传出的一句话,姬少琅仿佛耳朵嗡嗡作响。
原来在屏风之后,母后和黄丰之间还有过交谈吗?
下一刻,便听见母后高傲且充满威赫的声音:「这样?」
话毕,抹着红油的笋趾抬离板面,美腿分而岔开,在姬少琅的视角,深邃诱人的腿畔深沟跃入眼中。
滴答滴答,有水滴随着母后岔腿的动作落下,深沟之处尽是郁郁葱葱的繁盛毛绒。
大夏女帝的繁殖机器,曾经属于少琅的生命起源,恰是一眼,便已是世间最勾人的销魂乡。
也正因这个姿势,让少琅终于无比清晰,毫无保留地见到了母后阴阜。
与素衣不同,素衣的阴阜下邻外表看上去是一线合拢的唇隙,很是密闭,也很结净。
母后的阴阜上毛绒很旺盛,也有所打理,形状齐整的修整成菱形,即便再繁密都没有丝毫杂乱的感觉。
而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由于母后体内凤凰真火的影响,欲望极盛,时而便要自我慰解。
那频繁需要泄欲摩擦的阴阜下邻两侧,曾生育过子女的地带,绽放出的唇瓣却依旧呈现出了相当鲜萃的牡丹色。
唇瓣内的软肉肉褶含绛酥蕊,蕊深处的屄户洞穴,犹如刚捞出水面的螺蚌,用手轻轻一戳,便会吐出芬香的汁水。
且在沐浴之后,都不用戳便已有水从毛发滴落,延着唇瓣,划过红润饱满的阴蒂,粉艳艳的前庭软肉滴落至地面,那感觉很是不雅,又似刚被抽插蹂躏般,饱受摧残。
「嗯……」
「裙子收得太紧了吧。」
「紧了吗,那小王收了一点,陛下看这要穿吗?」
「你说呢?」
「陛下麻烦把腿抬抬……这边也抬抬……」
「嗯……咦!?」
旖旎香艳的更衣留影,少琅就这么看着晃荡晃荡的画面,看着蛮人缓缓为母后穿上一件又一件的衣裳。
即便途中偶尔发现蛮人的手不规矩地戳碰到母后的肉体,也无能讨罪。
伴随着母后一声轻咦,少琅又从自慰中浮想的思绪抽回。
母后这声轻咦好像在自己的留影石也曾听见过,只是那时看不清母后为什么而发声?
当下能看见了!
入眼霎那,姬少琅蹬地傻眼了。
那是什么!!
留影中,母后正岔着腿微微蹲着,让矮小的蛮子方便为其穿着上身的衣袂。
但正正因为这个动作,蛮子仅到母后胸脯的身高差,就这么被降低了。
随此之后,一根简直比自己粗长两倍的阳具蓦然挺伸,啪嗒打在了母后的屄穴上,击打得软肉颤了三颤,母后两侧唇瓣饶有默契被阳具分开,如同被阳具吸附了般,略有懦动。
所幸的是,这等角度并没有直直往上,而是偏上横立地挺在腿侧之间。
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点,蛮子就可能插入了女帝屄穴,差那么一点就玷污了自己的母后!
少琅呼了口气,手抓紧了自己的阳具,马眼露出了几滴混浊的白精,几乎缴了械。
不对。
母后怎么会容忍卑劣的蛮族,用阳具抵在自己的屄穴前?
这个想法刚诞生,便见得留影中,一对美手探出,抓住了蛮子的粗长阳具。
姬少琅:(゜д゜)!!
亦不知母后是怎么一回事,在抓住蛮子阳具后,从少琅的视角看去,甚至感觉母后用蜜穴稍稍磨了磨,才听见声音。
「你这是什么意思?」
蛮子回道:「陛下的凤体实在过于芳香,一时情动所致。」
留影石的视角看不到母后的情,只见母后的手在蛮子说话时,握着阳具的手逐而发力,后又听到母后一声哼吟:
「倒没想到,你这宗筋倒和送来的玉如意一般大小,呵呵,只是小蛮王年纪尚小,可知此举是有多大不敬?」
沉默片刻。
蛮子才道:「我蛮族之,信奉雄雌相交,行天伦之乐乃是常情,还望陛下宽恕小王无意顶撞之罪。」
「顶撞?」
母后听到这蛮子的话,那握着蛮根的美手开始移动,由于蛮人阳具很大,在勃起后压根不会有包皮束缚,以至于母后很轻松便往上用手指栓住蛮子龟帽,笑道:
「就凭你,也配顶撞朕?」
说着,母后微微站起身,就这么让蛮子的龟帽在屄穴边缘磨蹭着。
此时姬少琅感觉那蛮子只需那么一用力,恐怕就会迈进母后的温柔乡,手中搓动的节奏不自主加快。
难不成母后就这么让蛮人给上了?
缓而,那蛮人长呼口气:「陛下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完了完了。
母后要接近蛮子来试探自己,也不至于这么过激吧!
姬少琅睁大了眼,瞪着两人交合之处,仿佛下一刻蛮人的阳具就会捅进母后的蜜穴中,既期待又愤恨。
而就在蛮人的话说出后,留影石中传来啪地一声,两人身影就此分开。
母后抬脚踩进早已放在地面上的高跟,轻轻抛下一句,语气嘲弄:「小蛮王是否太过自以为是了?」
话毕,母后走出屏风,其后便见那蛮子握紧了拳头,后又分开。
窸窸窣窣——
留影石画面一阵抖动,应是那蛮子把蒙眼的腰封重新绑在腰间,扫动到挂扣的留影石所致。
果然,母后怎么可能和卑劣的蛮子交媾呢!
区区蛮子,配吗?
不过这留影石记录的画面,似乎还没有停下的势头,那么是不是说明,昨夜留影石记录黑屏的一幕能看到了?
没让姬少琅久等,便见母后在蛮人面前翘起了单腿,脚尖微微上挑,足趾灵活地勾住了澹红底高跟的鞋尖处,凤眸微眯:
「说吧,还有什么宝要献?或者说,小蛮王。不对,应该说乌豫格汗的第七子,欢喜寺三佛继子,特意来找朕只是送上几份薄礼?」
蛮子没有回话。
便又见母后手里掏出一条金链,傲然道:「灿金攒珠裹身链,还想让朕穿上这玩意?想封住朕的灵枢脉络?」
蛮子依旧没有回话,母后将便将金链抛到蛮子手里,高跟在空中一挑接着一挑,忽呵斥道:
「你以为朕不知你在剑阁做的勾当?上官也许不知你擅配禁药的目的,想用那药物控制夏朝的修士,你想得挺美……」
「……清璃那丫头月余前曾去过你欢喜寺吧?一待就是十几日,回到仙宫便以心失守为由闭了死关,你欢喜寺真以为能够瞒天过海,还是认为老秃奴保你,朕就不杀你?」
「……自夏蛮和盟决议送上金銮殿起,贞儿便夜夜带着青鸾独闯蛮营,萧异更是胯下戴锁,你以为朕什么都发现不了吗?」
母后怒斥着,手忽拍向桌面,又端起傲慢的艳容,居高临下道:「朕也挺好,你究竟有什么本事,让贞儿迷你迷得魂颠倒?」
说着,女帝眼忽飘向黄丰身下扫了扫,口中话语却字字惊心!
这其中包含的信息让姬少琅懵了头。
母后登基十六年,平夷踏苗疆,定下不少盖世之功。
但数年前自己长大后,政事便几乎丢给了自己处理,虽说每日朝拜议事,还是母后的一言堂,可军机要事多半都会经过自己,再转交母后查阅。
万万没想到,母后看似慵懒荒政,对于天下发生的种种,却是比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监国」楚王知道得更多。
不过最惊动少琅心的,还是母后说起小姨贞儿的话。『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什么叫作小姨迷此蛮子,迷得魂颠倒?
难道?
串联起母后所有话语,蛮子做了那么多举动,又有何目的?
姬少琅眯起了眼,当下没了撸动阳具的意思,其癖好再怪也不及夏朝江山基石重要。
也许在他的心中,自己女人可以被人上,被别人玩弄,但江山是否稳固,永远占据着皇室人心里的重地。
「呵呵呵。」
留影石传来数声接连不断的大笑,便听到那蛮子突兀喊道:「陛下既然知道这么多,为何还陪小王演这出戏呢?」
说着,蛮子走到女帝侧旁的凳椅坐下,大夏女帝竟与一蛮族王子同排并坐。
继而又听其笃定发笑:「方才说要杀我?怎么杀?」
啪嗒——
只听桌面发出闷响,姬少琅视野只能看到旁侧母后凤眸狠戾地刮向桌面,亦不知蛮子放了什么在桌面上。
女帝凛然肃目:「镇仙碑可救不了你!」
紧接着便听那蛮子说道:
「女帝堂堂洞虚九境,要杀小王自然不再话下,只是杀了之后呢?放心,小王的性命在蛮庭远没有那么重要,死在夏境在我父王眼里,死了也就死了……」
「……也许我的王兄知道此事还会很开心,只是在所难免的是,蛮庭必然借此挥师南下,据小王所知,我族已有百万牛兽骑扎根在凉州城北漠开外,夏朝届时能否抗衡,又会不会重演洪庆一战的结局?。」
「……夏蛮和盟?的确是小王借贞儿手递上金銮殿的,只是女帝不也在利用它吗?夏朝千宗林立,修士十数万,女帝也想借这场大比来巩固修士之心,让它们知道是什么人在掌握着它们吧?」
「……宗门是一股很强大的力量,若是女帝能完全利用这股力量,蛮夷两族恐只能抱团龟缩一地咯。只是这把剑握在夏朝皇室手里,你们真能够如臂驱使吗?」
修道修道,这些个修士也许有少数可以为了夏朝,抛头颅洒热血!
但大多修士只为长生,或者让夏朝多给些灵石供奉,好在当地更富绰,去玩乐,凌驾在凡人之上!
这一点毛病,蛮族内恐怕也有,因此夏蛮彼此双方都有着默契,那便是不让众修士踏上战场。
一是怕打起来,越打越乱,上演起无法结束的仙道战争。
二便是怕,仙道杂乱的局面动荡皇室的根基。
即便女帝愿意赌,那些世俗中的朝臣世家愿不愿意赌?
其实他们和那些修士一样,不被逼急了,压根就不会搭理。
说白了,夏蛮对弈的确只是一场棋局而已,双方棋子各有胜负,但数量实力几乎是对等的。
也像一场赌,双方不到灭亡之际,都不会压上所有的筹码。
女帝很强,洞虚九境外加人皇龙气居于一体,如今天下当之无愧的第一。
但女帝也知道蛮族有着两位洞虚八境的高手,若是联手就能与自己相抗衡。
剩余的洞虚蛮族则还有四个,欢喜寺老秃奴,开血宗泣羽,万妖山独孤夕雾,皇室供奉乌骨安元。
若全面开战,先不说双方修士是否全数下场,夏朝火域域主,以镇守魔渊为要务,断不会奔赴战场。
女帝能够拿出手战力筹码,只有上官玉合,苏清璃,柳舟月,以及那个名为打鹰楼主,实际是夏朝都虞总帅的钟承义。
至于醉情轩之主薛曦月,女帝曾见过这女子,她只是醉情轩的炉鼎,不善战,能有什么帮助可言?
醉情轩唯一能帮上忙的,也许是青山许攸昔日的旧友,棋不痴。
但此人,女帝没有把握策动,甚至她隐隐还有所怀疑,当年苏青山死后,许攸又陨落在了战场至今又浮出水面。
许攸到底在卖弄着什么把戏?
种种复杂层面,即便是女帝也只看清了十分六七,还有不少阴霾暗藏在水面之下,暗暗涌动着不为人知的暗潮。
因此,夏蛮若开大战,夏朝没有必胜的把握。
归根到底,还是在于看上去更为弱势的蛮族如此团结,远在北境极寒之地的夷族也暗戳戳支持着蛮族。
而夏朝的力量望似强悍,实则内部蚁穴泛滥,驳乱杂散,错综复杂的庙堂局面,与仙道云诡交织在一起。
若是把女帝换做另一个人,恐怕早就心力交瘁,一切的原点,也许都来自于十数年前拘龙山的一场伏杀。
自苏青山身死,本被青山扭成一股绳的仙宗们再次化作散沙。
在洪庆死后,整个天下又落入女帝东方岚的掌控中。
昭安开年,夷族于北境下千船,绕远海直袭灵州,结果导致夏朝死伤无数,灵州一度乱至崩溃。
女帝唯好亲赴夷地,一战夷族洞虚恩耶尔,强势称威夷地,后又逢苗疆叛乱,女帝便火燎苗疆,烧尽一切种子。
若没有女帝,也许夏朝早已名存实亡,但女帝仍有两点怎么做都做不好,那便是无法彻底让夏朝仙宗归服,扫平虎视眈眈的蛮族。
姬少琅正念想到此,悬空释放的留影石又是啪嗒一黑,直接摔在桌面上。
什么回事?
握着留影石查看的姬少琅满是疑虑,怎么突然就没有收录了!
少琅很是好母后什么时候穿上黑丝,而且那金链不是封锁灵枢吗,为什么后来还是穿上了?
而另一方面少琅也想知道母后要怎么回应蛮子那番话语。
毕竟在此之后,母后并没有收拾掉那蛮子,反而放任着他离去。
也许该找母后问一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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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琅接到留影石的同时。
女帝下榻院落,垂铃木枝叶随着风儿掀起涟漪,摇曳如靡。
厢房厅室内透出昏黄的光芒,窗台微起,弦挂的幕布坎坎露半,宫女们在外慎慎微微清理着花坛,地面,生怕弄出过大的动静,惹醒了主子。
院墙月洞门外,女帝和楚王妃的宫女细语交谈,询问着女帝何时出寝。
目光越过窗台,女帝下榻的厢房内。
虽说比不起皇宫华丽,但椅凳桌案,千秋架,珍宝柜,衣箱印匣也是一个不缺的。
厢房内十分安静,内室黄花梨凤塌悠悠传出时而平缓,又时而急促的呼吸声。
玉勾连云纹灯发出的亮光,穿过灯屏幔帐,打到斜倚螓首,懒散侧躺凤塌的女帝身上。
女帝没有更衣落睡,身下依旧穿着蛮子送上的旋裙,只是将那腿上的黑丝卸下,一只手搭在腿畔,饶有节奏地轻轻点着节拍。
贵气美手下,修长美腿渐远伸长,涂抹鲜红趾油的笋足微微弓着,女帝的脚细长却并不消瘦,后跟浑圆精致,掌面红润得来又白净,有种一按便会弹开的感觉,其足背隐隐映出几条青筋,在趾甲红油的衬托下,显得尤其性感。
再顺着惊鸿艳影的娇躯曲线往上看,女帝昨夜还穿在身上的赤红单衣,大银朱袖衫,以及锁身金链都不知被丢到哪去。
上半身唯独穿着一件双凤含珠肚兜,肚兜下,鼓囊囊的饱满软团儿下作垂荡着,又展现出了女帝豪迈的风骨。
肚兜系带脖颈,锁骨线条柔美散发妩媚,一头银白长发宛似灵泉披散,雍雍华贵的艳容上,凤眸低垂紧闭着,画若山河,细细隆起的长眉轻蹙,犹是春闺梦里人。
下眉头上心头,女帝没有酣睡,反而陷在昨夜与蛮族小鬼的交谈中。
如泡影碎片的回忆里。
在黄丰那番惊人话语后,女帝出没有震怒,反而冷冷哼声:
「开战?朕何时惧怕过与蛮族开战,两个洞虚八境联手就以为能拖住朕?真以为能拿住大夏的咽喉,朕迟迟不对你下手,不过是想晚一点再杀……罢了!!!」
言出,女帝美手骤起,如游龙般直探黄丰的头颅,眼看着就要一巴掌拍碎他的天灵盖。
万万没想到女帝性格如此骤变突然,黄丰当即急着抓向腰间佩挂的玉如意,慌张喊道:
「许攸还没死!你杀了我,整个凉州,雍州乃至大夏都要死去过半以上的人!」
飒——
鼓荡的风激起黄丰乌黑浓密的头发,几乎要将蛮人天生的卷发吹成直的。
女帝化掌做抓,直接擒拿住黄丰的脖子,面露极端厉色:「你在说什么!」
黄丰如堕冰窟,道:「建木洞虚木牌桎梏,想必女帝比小王更清楚……」
「……许攸袭杀苏青山是为了他手里那半本天书吧。但许攸离死在战场上,实际又活着出现在小王面前,陛下就没半分不好吗?」
女帝艳容没有任何波动,凤眸居高临下刮着黄丰,等待着黄丰继续说下去。
「……陛下感觉到有什么在锁死洞虚的数量,为何诺大的修仙界没有长存千年的洞虚?」
「……这么多年无数洞虚察觉出这个真相后,便会踏上寻找天书的道路,但他们没过多久,便会身死道消!」
「扭转生死轮回,破开长生的方法只有这么一条,哪怕是陨落,修士还是要朝着这条不归路前进,不是吗?」
女帝红唇勾勒出一道弧度,松开已然涨红脸的黄丰,道:
「你知道的还挺多,把你和许攸之间的事,知道的事都说出来,如朕满意,未必不能饶你一死。」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