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天惊讶不已,李向荣出现在这里他不怪,他怪的是李向荣的妻子和贴身婢女怎么也会在这里,今天不是男人们的聚会吗?
戴同知早就料到叶小天心中的疑问,冲他耳语道:“叶大人稍安勿躁,今天这场相聚不同往常,你稍后便知。”
叶小天好心顿起,向李向荣还礼后,在戴同知的示意下,两人在李向荣对面的几案后落座。
这时,黎松月居然缓步过来,挤进了他和戴同知中间,一屁股坐在了戴崇华的大腿上。
叶小天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跟黎松月狎昵在一起的戴同知,再看向对面的李向荣,却见自己这位师姐的正牌老公丝毫不以为忤,竟然若无其事地跟红杏搂在了一起。
这是什么情况?老婆跟别的男人勾肩搭背,李向荣不该怒发冲冠,大声斥责吗?
戴同知打趣道:“叶大人不必大惊小怪,我跟向荣贤弟私下关系非比寻常,早就亲如一家,不分彼此了。”
其实,戴同知为促成今天的好事,暗地里不知下了多少功夫。
戴同知跟黎松月相交日久,早知这个女人表面端庄,其实骨子里很淫荡,而且在男女之事上很放得开。他跟别的妇人往往玩几次就腻了,马上抛之脑后另寻新欢。但对于黎松月,他却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潜力可挖。
女人红杏出墙不稀,可要是让自己的丈夫甘心情愿当王八,却不容易。而如果能当着她丈夫的面,将她玩弄于胯下,那更是十分难得的刺激。
男女间肉体交欢的那些花样儿,戴同知早就玩腻了,他现在追求的就是心理刺激。于是,他在跟黎松月的一次欢会时,面授机宜。黎松月起初不肯,耐不住他花言巧语地哄骗,加上黎松月也是一个喜欢新鲜刺激的年轻少妇,最后总算答应先试探一下。
戴同知跟李经历私下闲聊时,总把话题往男女之事上引,恰好李经历也是一个好色之徒,两人经常荤素不忌,谈得眉飞色舞。
戴同知说的男女秘事虚虚实实,却也妙趣横生。他讲有些贫苦之家,丈夫拉皮条,妻子半掩门,生财有道,夫妻倒也各司其职、和和美美。
说到有的男人为求升官发财,将妻女献给上司,往往能夫贵妻荣、步步高升。戴同知故作好地问道:“贤弟,你说这样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李经历笑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只要家丑不外扬,家里的女人又没损失什么,尤其对于没有大把银子行贿的官场中人来说,倒是一条往上爬的捷径。前提是,你家里的女人需要有几分姿色,否则送过去被退货,那就丢人了,哈哈……”
戴同知陪着笑了几声,盯着李经历的眼睛,问道:“愚兄倒是没想到,贤弟倒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试问,贤弟会不会将家中的贤妻送给上司呢?”
李经历脸色一变,心里别扭,但他不敢得罪戴同知,打个哈哈道:“我家中的那位是母老虎,就算我愿意也白搭,她是万万不肯的。”
李经历脸上的情变化全部落入戴同知的眼中,他知道这个男人无论如何也不敢得罪他,于是说话也就更加放肆了。他盯着李经历的眼睛,低声说道:“那就是说,如果松月肯的话,老弟也愿意割爱的喽?”
李经历心里“咯噔”一下,嗫喏道:“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也许吧……”
戴同知不断地劝酒,酒量不高的李经历不敢不喝,很快就酩酊大醉。
两个人说话也越来越随便,在戴同知说起偷窥的乐趣时,李经历居然说起他也有此癖好,最早的启蒙居然是小时候偷窥父母做爱。
“呃……老兄,你根本想不到,平时一本正经的严父慈母,在床上竟然会那么放荡,看得小弟心潮澎湃,彻夜难眠。我到十几岁才跟父母分房睡,家里房子倒不少,但我就是赖着不走。每晚我都早早入睡,半夜盼着听墙根儿,那几乎是我生活中最大的乐趣和享受……”
戴同知促狭地笑道:“可惜你现在再也没有机会跟父母同塌而眠,看不到那精彩的活春宫了。”
“呃……就算有机会,父母年事已高,恐怕也不会再像年轻时那样癫狂了。”
戴同知眼光闪烁,声音也压得很低:“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看到自己的妻子就在你的眼前跟别的男人放浪交欢,那滋味是不是比看父母在一起玩乐更为刺激?”
李经历朦胧的醉眼陡然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戴同知,喃喃地道:“怎会如此……又怎能如此?”
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那不怀好意的表情,在李经历面前不断地放大,他心里隐隐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回到家看到美艳的娇妻,李经历越看越觉得她不是一个安守本分的妇人。
两家倒是门当户对,可李经历其貌不扬,黎松月对他颇为不喜。其实李经历也曾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说黎松月当姑娘时就有些不检点,但他实在爱极了她的美貌,义无反顾地与她成了亲。
李经历自知无论是才情、容貌还是财力各方面都配不上黎松月,所以对娇妻极为疼爱。总算是黎松月感念他的痴情,对他的态度倒也慢慢好转,夫妻二人还算和睦。
黎松月虽然不管他在外眠花宿柳,却绝不允许他纳妾,就连自己的贴身丫环杏儿也不让他染指。两人结婚数年一无所出,李经历也不敢多说什么。
既然有了疑心,李经历便留了个心眼。没过几天,戴同知安排他外出公干,李经历告知妻子后早早出门,却躲在家门附近。果然不一会儿黎松月就带着杏儿悄悄地出门了。
李经历蹑手蹑脚地尾随,见两人乘车去了大悲寺,便也进了寺门。他躲在众多的香客之中,死死盯着妻子的身影。没多久,戴同知也鬼鬼祟祟地来了,走过黎松月身边,两个人对了一下眼色,戴同知便向寺后走去。
黎松月四处观望了一下,没有发现熟人的身影,也急匆匆地追随戴同知而去。
李经历心里酸涩,还是咬牙跟了过去。
寺后是一排排的禅房,李经历看到戴同知轻车熟路地进了角落的一间禅房内,黎松月也随后进去,杏儿却留在门外给他俩望风。
李经历无法靠近,恨恨地返身离去。他尽快干完了公事,早早回到了家中。
直到太阳西斜,黎松月才匆匆回到家里,看到丈夫面色不善地等着她,心里也是一惊。
看到妻子满面红潮,眼躲闪,李经历沉声问道:“你到哪里去了?”
“哦……我和杏儿去大悲寺上香去了。”
李经历怒眼圆睁:“去上香?难道不是去跟戴崇华偷情去了?”
黎松月惊道:“你……为何这样说?”
“这是我亲眼所见,难道你还想否认?要不要我问杏儿去?我不信撬不开她的嘴!”
黎松月想起戴同知的嘱托,把心一横,反而注视着李经历,缓缓地说道:“这么说,你是打算休了我这个不贞的妻子了?”
“嗯?”李经历愣住了。妻子不应该跪地求饶,痛哭流涕地哀求他放她一马,并赌咒发誓地保证以后再不敢红杏出墙了么?
他从没想过休妻,一是黎松月貌美如花,他对妻子是真心喜欢;二是双方父母都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婚变有损父母颜面;三是黎松月除了红杏出墙外,其他方面对他还不错。换一个老婆,以他这样丑陋的样貌,要么门不当户不对,要么不如黎松月美貌,要么嫌弃他……
黎松月笑了,还是戴同知懂男人,对自己丈夫了解得透彻。她走到丈夫身边,偎依进他的怀里,巧笑倩兮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怎么,舍不得我?”
李经历愣怔了一下,搂住了妻子,不甘地问道:“我对你不薄,你为何对不住我?”
“是吗?”黎松月一笑:“我和戴同知从小相识,早有感情。说起来,我至今也只有这一个野汉子,而你呢,在外面不知玩过多少女人;就是在家里,如果不是我拦着,杏儿恐怕早就落你手里了吧?”
“话不能这么说吧,哪个男人不风流?可你不守妇道……”
“不守妇道的女人多了,可不止我一个!哦,男人就可以风流,女人就得独守空房?你若有本事那我也认了!可你每天在衙门里只是混日子,要不是戴同知看在我的面子上,恐怕你的饭碗都端不住。”
李经历心中一凛,戴同知可是他的顶头上司,如果不是人家罩着他,他想混日子可不容易。而戴同知如今跟他亲如兄弟,凭什么?他没钱没地位没本事,人又长得丑,还不是因为他有个好老婆?如果他对妻子不依不饶,不但这个家没了,恐怕在衙门里也混不下去了。
想起戴同知跟他说过,有的男人为了巴结上司献妻献女,他心中的愤懑竟然稍有平复。
黎松月在他耳边说道:“知道你好面子,我跟他每次相会都费尽心机,总算没被人察觉。可我心里总是不踏实,夜路走多了终遇鬼,万一传出了风言风语,可怎生是好?”
李经历不解地看着妻子,纳闷地问道:“你的意思是?”
黎松月银牙一咬,索性道:“不如……隔几日让他到家里来一趟。你们关系亲近众人皆知,这样不惹人耳目……”
李经历心里一惊,嗫喏道:“那我岂不是引狼入室?”
“嘻嘻,他可不是狼,不吃人。你放心,我身上也不会少一块肉……”
李经历心里不甘:“骚货,那我可太吃亏了。”
“你呀,这种事只要想开了,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黎松月想了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咬咬牙道:“那我把杏儿给了你,如何?”
李经历眼睛一亮,心里却思潮翻涌,讷讷道:“那他到家里来,我是不是该躲出去?”
“你要不愿出去,就到杏儿房里去。”看丈夫沉吟不语,黎松月趁热打铁:“那过几日,我就叫他到家里来啦……”
黎松月说到做到,没过几天就让杏儿去给戴同知传话。
戴同知心领会,不待放衙就大摇大摆地去了李经历家。
待李经历到家,发现杏儿站在院中,色有些紧张,看见他之后,冲着堂屋努了努嘴,然后转身进了自己的丫环房。
李经历见堂屋房门紧闭,里面隐约传来男人的声音,就知道妻子正和戴同知在家里偷情,他调头也进了杏儿的房间。
杏儿见他进来,紧张地看着他。李经历问道:“那房里是什么人?”
杏儿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戴同知和夫人……”
“他们在干什么?”
“不……知道。”
李经历上前把杏儿搂在怀里,急切地问道:“是不是在肏屄?”
“可能……可能是吧。”
李经历心里憋着一股火,抱起杏儿放到床上,急吼吼地说道:“那咱们也别闲着!”
“老爷……”杏儿知道夫人已经把她赏给了老爷,也不推拒,只是闭上了眼睛。
李经历剥光了杏儿,褪下裤子就把鸡巴插了进去……
甫一插入,他就能感觉出杏儿已经不是雏儿了,阴道宽松,接纳他的鸡巴毫不费力。
说起来,李经历也算阅女无数,但悲哀的是,他到今天都没玩过一个处女。妻子新婚夜没有落红,而且逢迎有度,他没敢问过是谁先他一步夺走了妻子的初红。今天本以为在杏儿这里能尝个鲜儿,没想到也是别人玩剩下的。
如今想来,妻子的初夜定是献给了戴同知,而为他俩通风报信、守门望风的“小红娘”杏儿自然也难逃戴同知的魔爪。
同样是男人,为什么撑的撑死,饿的饿死?李经历戴着大小两顶绿帽子,心情郁闷得无以复加,连鸡巴都有些软了。
忽然,堂屋里传出黎松月放肆的浪叫,李经历不由得侧耳细听。这么狂放的叫床声他从来没听过,妻子在奸夫身下显然比跟他更放得开……
一种莫名的刺激袭上心头,李经历的鸡巴突然爆胀,硬得如同铁棍。他一边听着妻子的叫床声,一边大力抽插着杏儿,把小丫环肏得吱哇乱叫。
不远处隐隐传来妻子的浪叫声好像战场上催人奋进的擂鼓,让李经历大展雄风,他瞪着血红的双眼,将身下的杏儿当成仇人般疯狂地发泄着。
当这边偃旗息鼓的时候,那边也风平浪静了。
不一会儿,戴同知施施然从堂屋出来,悄悄地离开了。
李经历马上穿衣下床,风风火火地跑到堂屋,看见床上的黎松月还懒懒地躺在床上,浑身一丝不挂,鬓发散乱,娇喘微微。
见到丈夫进来,黎松月本就潮红的俏脸涨得通红,她不自然地拉起薄被掩住了羞处,瞟了李经历一眼,小声道:“你听到了?”
李经历两眼布满血丝,不满地说道:“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也不怕邻居听到!”
“嘻嘻,怕什么?就算真有人听到,也会以为是你在跟我亲热,不会多想的。”
“你跟我可从来没这么大声过……”
“吃醋了?”
李经历目泛光,好地问道:“你们刚才是怎么弄的?”
“想知道么?”黎松月故意逗他。
李经历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颤声道:“想……”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你想听我还不想说呢。”
李经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如同猫抓虫咬似的,忍不住上前一把将妻子搂在怀里,央求道:“好老婆,求你了,告诉我吧。”
“只是听我说,有什么意思?常言道,百闻不如一见。你要真想知道,我倒是有个法儿。”黎松月吃吃地娇笑,在丈夫耳边低语了几句。
“这样……真的成吗?”李经历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嘶哑。
“大家心里有数,这样也只是做做样子……”
(第六十七章完,请期待第六十八章《家丑不外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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