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天睡意正浓,也不理她,让妇人任意施为,最后还是被她榨出了精液方才罢休。
第二天一早,叶小天看叶香兰沉睡未醒,就自己穿衣洗漱。等他打开屋门走出去,蓦然看见罗小叶正站在院中,不由得心里发虚。
罗小叶情萎靡,双眼红肿,显见昨夜没睡好,见叶小天出来,忙说道:“贤弟,母亲没起床,咱们去外面吃早餐吧。”
叶小天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赶忙点头答应。
两人相伴出门,走进小吃店。罗小叶吃着早点,对叶小天道:“对了,贤弟可知昨日闹到衙门来的那个苗女之后去了哪里?”
叶小天双眼一亮,兴致勃勃地道:“啊!你不提我倒忘了,那疯婆娘去秋柳胡同了吧?哈哈,徐伯夷现在怎么样了?”
罗小叶兴高采烈道:“那位展姑娘到了徐家,把那小子狠狠揍了一顿,打得那叫一个惨,后来都要废了他啦。幸亏他那娘子出面,跪在展姑娘面前,抱住她的大腿替丈夫苦苦哀求,展姑娘才愤愤离去。”
叶小天听了有些生气:“这种攀附权贵、意图抛弃发妻的败类,他那娘子何必还护着他?”
罗小叶叹道:“她一个妇道人家,丈夫便有万般不是,又能如何?难道任由人家把自己丈夫打成残废么?”
叶小天想想也是,不由为之唏嘘。
出了小吃店,两人便分道扬镳。叶小天穿过两条胡同后,恰好经过徐伯夷的住处。还没走到徐家门口,就听一阵叫骂声传来:“你这贱妇,粥这么热就端上来,你想烫死我吗?”
随着喝骂声,桃四娘突然从徐家院子里跑出来。徐伯夷拐着拐杖,手里拿着一根藤条,一瘸一拐地追出来,大喝道:“你还敢跑?你跑了就别回来!”
就这一句话,桃四娘便乖乖站住。徐伯夷追上去,一边骂,一边抡起藤条狠狠地抽打着。桃四娘举臂掩面,藤条抽在身上,抽一记疼得就一哆嗦。
叶小天大怒,上前一脚踹倒徐伯夷,从他手中夺过藤条,在手中弯了弯,还挺有韧性。
徐伯夷晕头转向地爬起来,看见叶小天,登时满面怨毒。昨日展凝儿痛揍他时曾说过,要不是艾典史说明真相,还不知要被他蒙骗到几时。
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徐伯夷和叶小天这就算是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叶小天骂道:“你家娘子温淑贤良,街坊邻居谁不夸赞?为了供你读书,她含辛茹苦。家事国事天下事,万事总讲个理字,这么丧良心的事,你都敢做?”
徐伯夷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咬牙切齿地道:“徐某教训内人,于你有何相干?定是你与这贱妇勾勾搭搭,不清不楚,这才见不得她受罪吧?不知廉耻!”
桃四娘愕然看向丈夫,登时泪如泉涌,方才被打得那么狠,她都没掉眼泪。
叶小天瞪着徐伯夷,他的驴性儿又犯了,突然抡起藤条,没头没脸地向徐伯夷抽去:“你娘怀你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出你是这么一个贱骨头呢?老子跟你讲道理,你跟老子满嘴喷粪,你嘴巴这么臭你娘知道吗?”
徐伯夷想爬起身,叶小天抬脚把他再度踢倒,继续抡藤条:“你还读圣贤书呢,你干了什么缺德事儿自己不清楚?你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干嘛侮辱老子?”
徐伯夷疼得抱住头面,愤怒地大叫:“徐某十年诗书、秀才功名,就算县尊对我也得礼让三分,你……你竟敢打我!”
叶小天像只炸了毛的小毛驴似的尥蹶子:“你一个秀才,很牛吗?三岁时阁老教我识字,五岁时尚书教我读书,兵马指挥与我称兄道弟,光禄少卿对我毕敬毕恭,哼哼……你个无情无义抛弃发妻的畜牲,我打不得你?”
叶小天火冒三丈,越抽越狠。桃四娘眼见丈夫如此狼狈,到底心中不忍,急忙上前拦阻,叶小天这才恨恨地抛下抽断了的藤条。
闻讯赶来的街坊邻居见徐伯夷发髻散了,衣服也破了,头上脸上手臂上血迹斑斑,纷纷大声叫好,却无一人上前解劝。
叶小天见桃四娘抹着眼泪,便对她道:“这样一个畜牲,离便离了。你随便找个男人,都比这等腌臜畜牲强百倍,非要跟着他作什么?”
叶小天推开人群,大步离去。
傍晚归家,叶香兰从屋里迎出来,挽着叶小天快步走进堂屋。
屋门未关,叶香兰就扑进了叶小天的怀里,仰脸噘着小嘴索吻。
叶小天没想到妇人这么浪,却也被她挑起了兴致,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丰唇。
两个人共进晚餐,叶小天不见罗小叶,纳闷地问道:“大哥不回来么?”
叶香兰毫不在意地说道:“他平日里吃住在军营,甚少回家,今天可能不回来了吧。”
叶小天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两个人亲亲热热地吃着饭,少不了搂搂抱抱,调情嬉闹。
饭后,叶香兰收拾妥当,叶小天便想回自己房间睡觉。叶香兰却说道:“别走了,今晚就睡这屋吧,比你那屋宽敞。”
叶小天也不客气,脱衣上床钻进了被窝。这是堂屋正房,不仅房间宽绰,雕花大木床也很宽大,帷幕厚重低垂,被褥铺得厚实暄软,幽香扑鼻。
叶香兰上床后脱得只剩小衣贴了过来,叶小天搂她入怀,妇人的手就径直伸下去捏住他的阳物捋搓起来。
叶小天的鸡巴迅速胀硬,直挺挺地撅了起来。妇人嗤的一声浪笑,腻声道:“你这小弟弟可真是乖巧懂事……”
叶小天翻身上马,手往叶香兰胯间一摸,调笑道:“水这么多,什么时候湿的?”
“一见哥哥就湿了……”
“这么骚,是不是讨打?看来我要家法伺候了,给你八十廷杖!”
叶香兰张开大腿,挺臀迎凑,浪声道:“那官人就用你的大肉棍子使劲抽打这个小骚货。”
叶小天将硕大的龟头对准汁液淋漓的淫穴,挺枪就刺,直捣黄龙,嘴里叫道:“小骚货,你怎么这么骚?”
“我就算是小骚货,也只对小天哥哥骚……”
叶小天一边大力抽插,一边调笑:“不见得吧,你的骚屄让几个男人肏过?”
“让小叶的爹肏过。”
“不止吧,还有谁?”
“没……没几个?”
“到底是几个?”叶小天一边饶有兴致地追问,一边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奴家不想说,哥哥别问了。”叶香兰把双腿盘上叶小天的腰间,“这几年,妹妹可没找过野男人……”
“真的?”
“嗯,小叶越来越大了,我怕名声不好影响儿子娶亲,就守身如玉了。要不是碰到你这个小冤家,我的清白身子也不会守不住。”
“那你想挨肏了怎么办?”
叶香兰吃力地从枕头下边掏出一个木橛子,羞臊地说道:“不瞒哥哥,妹妹就用它捅捅骚屄解痒。可这个死物哪有哥哥的大鸡巴知冷知热,让妹妹怎么也爱不够。”
窗外发出细微声响,叶小天有了心理准备,并不惊慌,悄声对妇人说道:“你儿子又在听墙根儿了。”
“他就那个德行,哥哥不必介意。”
“外面更深露重,大哥不会冻坏吧?”
“哥哥要是心疼小妹的儿子,不如叫他进来?”
“进来看我肏他娘?你可真是骚得冒泡!”叶小天心里一阵莫名的刺激,不由得加快了动作。
这一夜,叶小天就宿在了叶香兰的屋内。天亮时分,在叶香兰的痴缠下,叶小天又陪她打了一个晨炮,这才得以脱身。
叶小天起床后来到院中,却没看到罗小叶,东厢房也上着锁。难道罗小叶昨夜潜回家中,只为偷窥母亲和人交欢,然后又返回军营了?
叶小天回到堂屋,叶香兰还在被窝里海棠春睡。叶小天在她耳边叮嘱说,县衙事务繁多,如有事耽搁就在公舍歇了,让叶香兰不必每日等他。
叶香兰鬓发散乱地铺陈枕上,更有一种慵懒的魅惑,她情意绵绵地说:“哥哥有公事尽管去忙,妹妹日日翘首以待,只盼哥哥别让妹妹苦等。”
叶小天便在县衙的公舍里歇宿了两日,他对叶香兰又爱又怕,这个妇人索取无度,虽不至于让他这个壮小伙吃不消,但他也有些疲惫。这两天正好躲清闲,趁机养精蓄锐。
第三天县衙下值后,叶小天施施然去了罗家,远远就看见叶香兰正站在大门口东张西望。叶小天心里感动,加快了步伐,只见叶香兰对他甜甜一笑,转身进门。
夜里,堂屋大床上,一对男女正在颠鸾倒凤,曲效于飞。
叶香兰转身背对着他,屁股往后拱到他的胯间,大腿抬起,伸手将他的鸡巴塞进自己的浪屄里。
叶小天一手搂着妇人的腰,另只手在她胸前摸着奶子,胯部挺耸,鸡巴从妇人的臀缝里插入,扑哧扑哧地抽送起来。
床尾咔吧一声响,把叶小天吓得魂飞魄散,鸡巴迅速痿软,身子哆嗦不停。
叶香兰怒喝道:“小叶,你想把你兄弟吓死么?还不赶紧滚出来!”
床尾颤抖着站起一个身影,怯怯的声音传来:“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过来,你个窝囊儿子。”叶香兰口气软了下来。
“是。”罗小叶挪步站在床边。
“唉,你上来吧,把衣服脱了。”
叶小天吓傻了:“香兰,你让大哥上来做什么?”
“不解决这个麻烦,咱们始终玩不痛快。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叶香兰说着,对儿子说道,“别怕,你上来,娘自有好处给你。”
罗小叶如闻纶音,两三下将衣服脱得精光,嗖的钻进了母亲的被窝,和叶小天一前一后将母亲夹在中间。
叶香兰将亲儿子搂进怀里,屁股往后拱了拱,回头腻声道:“小冤家,你动啊。”
叶小天从未经历如此场面,鸡巴在妇人的阴道里半软半硬,尴尬不已。
叶香兰拉着罗小叶的手放在自己奶子上,说道:“你的心意娘如何不明白?可你别跟小天比,谁让你是我的亲儿子呢,他能做的事你就不能做!不过,看你这么可怜,娘也不忍心,就赏你点甜头吧。”
叶小天在妇人身后一动不动,惊诧地看着这对特的母子。
罗小叶揉搓着母亲的肥奶,还低头嘬吸着硕大的奶头儿。
叶香兰浪声道:“想吃就吃吧,你小时候可喜欢吃娘的奶了。”
罗小叶吧嗒吧嗒吃了好几口,抬起头说道:“娘,我想亲你的嘴。”
“嗬嗬,这娘可做不了主,你得问问你小天兄弟。”叶香兰故意向小情郎邀功。
罗小叶情热难耐,竟然真的按母亲吩咐,软声央求叶小天:“贤弟,求你让我跟咱娘亲个嘴吧。”
叶小天窘迫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叶香兰以为他不满意,变本加厉道:“平日里你可以叫他贤弟,可他现在正跟你娘行夫妻之事,你该叫他什么?”
此话一出,两个男人都楞了。
罗小叶思想斗争激烈,心里憋闷却又有一种难言的刺激,他冲口而出:“爹,我想跟娘亲嘴,望爹允许。”
叶小天的鸡巴在妇人的阴道内暴胀,叶香兰满意地笑了,阴道蠕动夹了夹情郎的鸡巴,扭头对叶小天说道:“好哥哥,你看咱们儿子这么乖,就让他亲亲妹妹的小嘴吧。”
“好……亲吧。”叶小天感觉喉咙发痒,说出的话也有点儿嘶哑。
叶香兰浪浪地说道:“那你一边肏,我一边跟咱们儿子亲嘴,好不好?”
叶小天用行动回应了淫妇,鸡巴大力抽送,胯部撞得叶香兰屁股啪啪直响。
罗小叶已经急不可待地吻住了母亲的红唇,粗壮的舌头直往母亲的嘴里钻。
叶香兰一边挺臀挨肏,一边接受儿子舌头的入侵,母子俩吻得忘乎所以。
罗小叶的一双手掌包住母亲的肥软豪乳揉搓抓捏,胯部偷偷向前挪动,硬撅撅的大屌直往母亲的胯间钻顶。
叶香兰坚决制止了儿子的偷袭行为,挣脱了儿子的热吻,正色道:“坏小子,你可别得寸进尺,那个地方是你小天兄弟的。”
罗小叶退而求其次:“娘,既然前面不许,那娘的谷道能不能赏给儿子?”
“你想得美!娘后面连你亲爹都没给,就算给也要给你小天兄弟,怎么也不会先轮到你。”
“我不跟弟弟争,他尝过后,能不能赏儿子玩玩?”
“那要看你兄弟肯不肯了。”说完,叶香兰对叶小天说道,“好人儿,贱妾的前面早已是残花败柳,可后面还是黄花大闺女哩,情哥哥要不要赏玩?”
叶小天知道相公堂子就是干这个的,可他对男人实在没什么兴趣,但对这种交欢方式倒是很好,妇人自荐枕席,他当然乐于尝鲜。
叶香兰见他应允,喜不自胜,爬起来弯腰撅起屁股,对罗小叶说道:“你过来,把娘前面的浪水抹到屁眼上润润,好让你兄弟插进去。”
罗小叶大喜,伸手到母亲胯间掏出一大把淫水,悉数抹到母亲的臀缝里。叶小天用龟头涂抹均匀,对准臀眼使劲一顶,噗的一声,龟头就挤进了窄小的屁眼里。
“哎呦,我的亲爹吔,疼,慢点儿动……”妇人紧蹙峨眉,嘴里咝咝吐气。
罗小叶钻到母亲胯间,仰头去舔舐母亲淫水淋漓的大肥屄,吸溜作响,吧唧有声。
这种新鲜的性刺激转移了叶香兰的注意力,同时缓解了肛交的疼痛。叶香兰忍不住鼓励儿子:“小叶用力,往里面舔……”
叶小天缓缓抽动阴茎,妇人肛道肥腻滚烫,渐渐分泌出肛油滋润了肠道,抽插越来越顺畅。
两个年轻小伙子一个舔屄,一个肏屁眼儿,这种前所未有的滋味让叶香兰美上了天堂,她大呼小叫,浪叫连连。
肠道没有皱褶,深处也不会蠕动,叶小天抽插了一会儿觉得滋味也不过如此。新鲜感一过,他便怀念起肏屄的好处来了。
正好叶香兰跪趴久了体力不支,侧身歪倒在床上。叶小天躺在她对面,抬起妇人的大腿,将鸡巴迎面顶进了她的屄中。两人勾肩搭背,你来我往地交合起来。
罗小叶躺在母亲身后,将涨硬已久的大鸡巴悄悄对准母亲尚未闭合的屁眼,趁两人你顶我耸忘乎所以的时候,奋身向前一顶,硬生生将鸡巴头子顶进了母亲的屁眼里。
叶香兰身子一哆嗦,回头嗔骂:“谁让你进来的?快拔出去!”
罗小叶一边抽插,一边故作委屈地狡辩:“你刚才不是答应小天兄弟尝过后,也赏儿子玩玩么?”
“娘什么时候答应你了?也罢,看你这么孝顺,就赏你吧。”
事已至此,叶香兰也不想对儿子太过苛责,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三人恰如一张馅饼,叶香兰像夹在中间的肉馅任人品尝,同时接受两个男人鸡巴的洗礼,肉体的快感和心理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屋里淫风浪雨、春光无限……
刺激归刺激,可三人如蚂蚱串在一起,也限制了姿势和动作的发挥。当两个男人终于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叶香兰前后两个洞眼儿内,三个人都是大汗淋漓、疲惫不堪。
夜色深深,三个人搂抱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嬲字,就这么沉沉睡去。
叶小天清晨醒来,发现罗小叶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叶香兰睡得正香。他暗暗叹息一声,自己起床出门而去。
连着数日叶小天都住在县衙公舍,他怕去罗家再见到罗小叶彼此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