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叶小天心情甚好,偷偷摸摸地爬到了水舞的身边,轻轻搂住了她娇软的身子。更多小说 LTXSDZ.COM
薛水舞早有预感,知道叶小天憋忍多时,今夜不会轻易放过她。今天叶小天的付出她都看在眼里,心中感激,也存了报答之意,便不再矜持,回转身钻进了叶小天的怀里。
叶小天大喜,在水舞的脸上香了一口,便猴急地剥脱她的衣裳。
薛水舞任他轻薄,只是闭上了眼睛,酥胸急剧地起伏。
待薛水舞像一只赤裸的羔羊般玉体横陈,叶小天也手忙脚乱地把自己脱得精光,急吼吼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叶小天馋得很了,多日不闻肉味,他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嘴了。亲嘴、揉奶、抠屄,上中下三路大军一齐发动攻势,把薛水舞弄得娇躯酥软,娇喘微微。
叶小天摸到水舞的阴户已经水漫金山、门扉洞开,便急不可待地将胀硬的大屌插了进去,一杆入洞,水花四溅……
薛水舞小嘴里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手臂伸出去抱紧了叶小天的虎背熊腰,双腿盘绕在他的腰间,像八爪鱼般缠绕住了他。
叶小天淫兴高涨,亢奋地发起了攻击,阴茎如打夯般在湿滑嫩软的阴道内大力抽插,肉体撞击声如爆豆般“啪啪”作响。薛水舞如蛇般扭腰摆臀,娇喘着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轻点儿……别吵醒了瑶瑶……”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叶小天顿时觉得扫兴不已,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
薛水舞并没觉察出男人的心情变化,见他如此听话,继续说道:“你赶紧弄完,回去睡觉吧。”
这句话彻底浇灭了叶小天心中的欲火,他颓然倒下,抽出略显疲软的鸡巴,怏怏地回到自己的床铺,背对着薛水舞躺下,一声不吭,心里憋屈郁闷,烦躁不堪。
薛水舞愕然地看着叶小天的背影,不由得摇头苦笑。她知道这次没让男人尽兴,可她也有难言的苦衷。跟叶小天相处越久,感情越深,每次的交欢更让她对叶小天情愫渐浓。她心里越来越担心,甚至有些恐慌害怕,她怕自己会改变主意,会离不开这个男人……
所以,她一次次拒绝叶小天的求欢,坚决不与他同枕共眠,平日里仍以兄妹相称,就是不肯改口。
小天哥哥,对不起了,我们不是一路人,希望将来分手的那一天你我都不要太过难受。
薛水舞愁肠百转之时,叶小天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种深深的挫败感弥漫心头挥之不去。他不明白薛水舞为什么不能完全彻底地接受他,这么长的时间了,就是一块石头也被焐热了,可薛水舞对他仍是不冷不热。男欢女爱讲究的是两厢情愿,叶小天不想有一丝一毫的勉强,这才有了刚才的半途而废。
红日东升,李云聪带着一个便装衙役赶到土地庙,就见叶小天步履从容地刚刚迈步出来,后边跟着他的两个妹妹。
李云聪似笑非笑地道:“饿了一天一夜的感觉怎么样?小兄弟,不如就答应我们大人的要求吧。帮官府办案,亏待不了你,有我们明里暗里的保护着你,你还怕那些人来刺杀你么?”
叶小天扬起下巴,俯瞰似地向他一笑,扬声道:“走!吃饭去!”
薛水舞、杨乐瑶不约而同地扬起下巴,从李云聪面前高傲地走过。
李云聪看着叶小天一行人大摇大摆地下山而去,疑惑不解:“怪!他们的钱都被搜光了,哪有钱吃饭?”
叶小天一家人来到山下一家小吃店,李云聪和另一个衙役尾随其后。
李云聪眉头一皱,自语道:“他哪来的钱?莫非昨晚……他做了什么为非作歹的事儿?”
旁边的衙役道:“依我看,必是他偷来的。若他昨日有钱,何必一家人挨饿?”
“偷来的?”李云聪眼睛一亮,转眼向街上打量起来。
街上行人不少,有两个年轻男子鬼鬼祟祟,一双眼睛不时逡巡左右,看见某人穿着华丽或是购物阔绰,他们就会不动声色地靠拢过去。此时,他们正跟在一个身穿铜钱纹员外袍的中年人身后。
李云聪看见后,马上迎过去,拱手道:“洪员外,早啊。”
“啊!李先生早。”那位洪员外正数着念珠,一见李云聪,连忙笑容可掬地还礼。
两人说笑几句,旁边忽有一个僧人托钵而过,洪员外赶紧摸出些钱来,毕恭毕敬地放进那僧人钵内,双手合什,连称“阿弥陀佛”。
李云聪笑道:“员外向佛之心真是虔诚啊。”
洪员外执礼甚恭地目送那僧人远去,这才对李云聪笑道:“前川寺的惠能大师说洪某有慧根,是修佛的好根苗呢。可惜洪某家里还有一个不成器的儿子,什么时候他能立业成家,洪某便可以放心出家了。”
李云聪忙道:“儿子成家后,洪员外还该等着抱孙子,以享天伦之乐嘛。现在做个居士,一样可以修炼佛性,又何必定要出家呢?”
尾随在洪员外身后的两个年轻人见李吏典和洪员外说话,眉头微微一皱,逡巡着便想走开。李云聪和洪员外又搭讪几句,拱手道别,随即追上那两个年轻人,冷喝道:“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洪百川是本县有名的大善人,你们也敢打他的主意!”
两个年青人连忙陪笑打躬:“李老爷您宽宏,小的有眼无珠,再也不敢了。”
李云聪寒着脸道:“少废话!现有一桩事情交给你们去办。办好了还则罢了,办不好,把你们抓进衙门打板子。”
两个偷儿连忙道:“是是是,李老爷您吩咐。”
李云聪往那家小吃店呶了呶嘴儿:“店里坐的那一家人,看到了么?”
两个偷儿瞧了一眼,道:“看到了,李老爷您是想……”
李云聪道:“把他们身上的钱偷光,若是还剩下一文,以后你们就不用在葫县混了!”
“啊?”两个偷儿万万没想到这位县衙胥吏竟让他们去偷东西,两人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道:“李老爷,真的要偷?”
李云聪瞪了他们一眼,骂道:“废话!你们会干别的么?”
一个偷儿讪讪道:“李老爷,小的们平素对您老可都是毕恭毕敬,您老可别设局抓我们。”
李云聪“嗤”地一声,道:“抓你们干什么?就连老爷我都快发不出饷来了,你当县衙里有免费的牢饭给你吃么。别说废话,快去!”
另一个偷儿道:“是是是,这可是老爷您吩咐的。小的们偷了钱回来,马上奉与李老爷。”
李云聪把手一挥,淡淡地道:“偷到的钱就当赏你们了。只是做到一点,让他分文不剩。”
两个小偷答应下来,悄悄盯上了叶小天一行人。
叶小天全无所觉,一家人吃罢早餐,接着便去了一家粮店。
叶小天和那掌柜的谈妥了价钱,伸手入怀,脸色顿时一变。
那掌柜的一瞧叶小天的脸色就明白了,忍不住说道:“客官,别是路上不小心,被偷儿把钱财顺走了吧?”
叶小天脑海中电光石火般一闪,忽然想起方才曾被一个从胡同里出来的汉子撞个满怀,莫非……
叶小天马上对水舞道:“你们等在这儿,不要乱跑!”
叶小天冲出粮店,直奔刚才那个巷口,沿着方才那人所走的方向狂追了一阵,果然看见那人与另一个男子并肩走着,有说有笑。
叶小天大吼道:“你站住!”
那两人回头看见叶小天,撒开双腿狂奔起来。『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他们这一跑,叶小天更加认定钱袋是他们偷的,立即死命追赶起来。
路边出现一双粉光致致的漂亮大腿,又是一个短裙苗少女。不过叶小天此时已经无暇去看了,如今在他眼中,前边那两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可比这短裙苗少女更有吸引力。
叶小天不能不急呀,钱若被偷走,一家人就真的走投无路了。在薛水舞和瑶瑶眼中,他就是天,就是她们赖以生存的支柱。他不想让她们跟着自己处处碰壁、时时吃苦,更不想让她们对他失望。
追着追着,前方路口突然出现一个身穿紫缎绸,头系紫色六合巾的矮胖男人。那个男人扭着水蛇腰,手里还掐着一方手帕,在五六个年轻人的簇拥下姗姗而来。
叶小天一看这人登时脸色大变,冤家路窄啊,风铃儿哥哥怎会在此?
如果叶小天是镇定自若从街边走过,风铃儿未必会认出他来,可他追着两个偷儿狂奔而来,太过引人注目。风铃儿定睛一看,登时把熊猫眼一瞪,兰花指俏生生往前一伸:“好啊你,居然还敢现身,给老娘我抓住他!”
跟在风铃儿身后的一众少年立即一拥而上,向叶小天扑去。
叶小天一个急刹车,随即一个急转身,望风而逃,后边那群人依旧不依不饶地紧追不舍。
叶小天跑得腿酸脚软之际,前方客栈里忽然哗啦啦走出一群人来。
“咦?是你!”众星捧月般,众人中间站定一个女子,周身银饰,俏生生、水灵灵的,正是那位展大姑娘。
展凝儿好地看着叶小天道:“你这么快就来寻我啦?用不着跑这么急吧。”
这时后边一群人已经追过来,见前边一群人拦住了叶小天,马上大吼道:“快抓住他,他是个贼!他是昨夜潜入我‘蟾宫苑’偷钱偷衣服的小贼!”
“什么?”展凝儿一听这话陡然色变!
偷钱偷衣服?这倒从另一个角度解释了他昨天在“蟾宫苑”为什么那副打扮。展凝儿本来对他这么快就屈服于现状、安心从事那等贱业有些疑心,再听了这番话,登时明白自己又被他骗了,昨夜那番煽情的理由,恐怕都是假的。
展凝儿怒不可遏:“好小子!你又骗我!”
雌虎一发威,“呛啷啷”一声便是宝刀出鞘,却见叶小天已在十丈开外,死命奔逃。
“给我追!”展大姑娘一声令下,十几个苗家大汉登时加入了追杀叶小天的阵营……
孟县丞和王主簿肩并肩从衙门里出来,大小胥吏们见了连忙闪到路边站定、行礼。
孟县丞含笑道:“齐木今天过生日,你王主簿无论如何也要给个面子。孟某亲自相请,你可不能推脱。”
王主簿皮笑肉不笑地道:“县丞大人太客气啦,只消使人知会一声就好,何必劳动你县丞大驾。”
两个说着话到了衙门口,门外忽地窜进一条人影,像一条被人撵急了的土狗似的,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孟县丞和王主簿一见此人齐齐愣住,诧异道:“你……跑这么急,想干什么?”
叶小天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抚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我……我来当官了!”
虽说葫县百姓不太把县衙放在眼里,可它毕竟代表着朝廷。平时杵在那儿当像供着,你可以不闻不问,但你不能直接冲撞县衙,那挑战的就是朝廷的权威了。没有人会为了一点小事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叶小天逃进县衙后,追兵便悻悻离去了。
欣闻叶小天愿意冒充艾典史,孟县丞和王主簿也不急着去齐府赴宴了,马上带他去二堂,请出傀儡县太爷花晴风,开始合力打造“艾典史”的计划。
县令花晴风坐在上首,左边是县丞孟庆唯,右边是主簿王宁,三人一脸祥和地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叶小天,仿佛三清道君正满意地注视着他们共同的关门弟子。
李云聪捧着一袭官袍、腰刀和腰牌走上来。花晴风向叶小天一摆手,道:“你把这些该穿的穿上,该戴的戴上。从现在起,你就是本县刚刚赴任的艾枫艾典史了。”
叶小天咳嗽一声,道:“大老爷,小民……”
孟县丞笑眯眯地道:“做戏就要做全套,从现在起,你要时刻都当自己是艾典史,忘记那个叶小天吧,你要自称下官。”
叶小天无奈地道:“是!县尊大人,下官……还有两个妹妹,这身份该如何解释啊?”
王主簿道:“艾典史赴任途中遇山贼劫道,护卫及家人拼死保护艾典史逃走,全部以身殉职。艾典史流落山中时,为一村姑所救,艾典史感恩图报,将这村姑姐妹带到县里。”
叶小天瞧了王主簿一眼,心道:“这厮编瞎话儿比我还要快上三分,一套瞎话说下来,眼都不眨。”
孟县丞拍手道:“说得好!听说县尊夫人身边正缺两个使唤人,你那两个妹子,就送到夫人身边去吧。你放心,不会真拿她们当下人使唤的。”
叶小天心中暗恨:“这是要留人质了。”
只是在人屋檐下,叶小天也无可奈何,只好又道:“下官已在本县住过几天,有不少人见过我。下官一旦上任,少不得要抛头露面,万一有人认出下官,岂不穿帮?”
孟县丞道:“这个你不用担心。艾典史路遇强梁,家人尽殁,痛定思痛,所以入城之后,微服私访,探察民情。一切胸有成竹后,这才向县尊大人报到。”
王主簿马上接口道:“明日,本县县衙、巡检司、税课司等各个衙署都会全力配合,为你大造声势,就说艾典史到了本县之后要大力整顿本县治安、严厉打击黑白两道各种犯罪行为。呵呵,如此一来,不怕那些刺客不知道你还活着。”
听这话音儿,这三位大人打算把叶小天打造成一个罪恶克星、葫县法制社会的急先锋了。
花知县生怕叶小天听了这话害怕起来又打退堂鼓,忙道:“你放心,三班衙役自然听你调遣。巡检司那里,本官也会招呼他们多加配合。平日里你身边自会有人保护,没危险的。”
孟县丞心想:“这个声势自然造得越大越好,将来他‘病死’的时候才更加没人怀疑。就算艾典史的家人来了,有这么多人知道艾典史的事迹,艾家的人也不会生疑,他们总不会无缘无故的画一幅画像,满大街的询问本县艾典史是否与画中人长得一致吧。”
叶小天答应冒充艾典史的第二天,一向习惯于推诿扯皮的葫县官员便破天荒地携起手来,利用一切渠道向各界广泛宣传艾典史到任的消息,花知县甚至在城门口张贴了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