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吗?我……我想萌月能原谅爸爸妈妈。也想,想自己能再次相信,一度想抛弃我的双亲。还有萌月能一直留在我身边,圭介……圭介那傻蛋可以时常陪伴着我。”
“那么,对闇月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家人了……萌月和圭介也算是家人之一吧!”
“萌月不止是我的爱人,她简直可以说是我的一切。”
“比起在背后支配国家,这件有趣的事。闇月何不想想,做一个主妇呢!一个主妇的工作就是使家人幸福。真挚的亲情和爱情就如同健康一样,有千金难买的价值呀!”
“老师你真是的。我怎么可能做主妇呢!”
有点生气的闇月,轻咬在麻奈美的娇嫩花唇上,让她尖呼出来。脸上兴奋的红潮未退之余,双眉为难的紧蹙在一起。
“可是……所谓主妇,并不只是做家务的女佣。以闇月的财产来说,家务只要雇女佣来做就可以了。最重要的关怀亲人的一份心思,嘘寒问暖的说话,细心思考后送出的一份小礼物。甚至你只要开开心心的,接受亲人对你的关系,对他们任性的撒娇就够了。”
“因为家人之间的爱是无私的。”
类似的大道理,萌月在有意无意间,不知说过多少次。可是始终没有像麻奈美老师现在这样正式的谈。对自己的人生,总是自暴自弃的闇月,不禁认真的考虑着自己、萌月和圭介的未来。
如果自己或萌月和圭介结婚,以至生孩子和组织家庭。对这件她一直刻意不去面对的事,闇月开始认真的在内心考虑。虽然如此,她可没有放弃在背后支配世人这件有趣的事,大哥哥做得到的事,她也未必不能做得到。
当然萌月放在第一位,圭介勉勉强强排个第二,用人为棋子,以权力和钱为筹码,以丑闻为武器的黑暗游戏就排在第三位。
被麻奈美老师成功开导的闇月,把螓首埋于老师的双腿间,舌头旋弄缠绕,直弄到她在教员室内娇呼不绝,放浪狂野的达到高潮为止。
舔唇着唇边的阴精,一脸透明黏稠的液体。闇月看着爽到失的麻奈美,心下多谢她的开解,同时重新思考自己人生的目标。
在这复杂的三角关系中,萌月希望圭介能取代自己成为闇月所爱的对象。
圭介希望的话,若然可能他想要同时拥的双月少女。而在闇月来说已经由戒惧圭介的存在,到慢慢容许他融入自己和萌月间密不可分的关系,最后她的想法是……
利用妒忌入手,的确是比直接向闇月坦言一切来得有效。因为任性、善变、而受伤害的闇月,是绝不会接受萌月想要圭介取代自己的想法。
而要如何让闇月将妒意转为爱意,萌月想过能否给闇月某种打击,再让圭介来拯救她的心灵。但是最终她也不忍心这样做,自己在无意之间已经伤害得闇月太深了。金钱和权力,对闇月来说都只是生活上的必需品,而不是心灵上的,要给闇月打击,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己离开她。
不管用何种理由,萌月自己实在无法放心的离去,她也不认为如此程度的打击,闇月承受得起。
最后还是圭介说,再坚强的男人,背后都一定有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在默默支持他。就让自己反过来作闇月背后的男人好了。
这倒不是完全出自圭介的想法,是他自己从闇月与萌月相互依存的关系中领悟出来的。
一段恋情,可已经过风风雨雨而不被外力拆散,可是却会由于两人性格上的不合,进而引起的隙缝,轻易的分离。
要打动闇月的心,就要让她知道,自己是除了萌月之外,另一个默默支持她的人。更重要的是,闇月喜欢凌虐女孩子,除了事业上的需要,就是出于妒恨。
在这方面,她和萌月是绝对无法协调的,从一开始就是萌月在让着她,任闇月胡作非为。
反而圭介作为一个男性,可以与闇月在这方面作分享。
还有的就是默默伴在她身边。虽然闇月出于害羞,绝不容上洗手间时圭介出现,但是每一天从早上开始。得替她洗面、喂早餐、刷牙、更衣,到上校为止,喝一杯水、抓一抓痒都事都得要人代劳。而直到晚上也不会结束,因为闇月睡眠时得要翻身。如果将每一件小事都列出来,就得把整张纸都写得密密麻麻麻的。
对此圭介的反应,是比以往孝顺父母多了,因为那真的很惨。照顾闇月,不会比照顾婴儿容易,而是更加辛苦和可怕,让他不能不佩服养育自己的父母。以及一个人担起所有责任的萌月。
圭介就曾不止一次抱怨,那不是人过的日子,虽然闇月美若天仙,心眼坏似小恶魔。怀着色心去照顾他,或许可以支持三、五天,但绝撑不了一个星期。这也就难怪可以锻炼出萌月那强健的体魄,和钢铁般的耐性。
而圭介就只好默默的忍耐,去训练自己受苦和忍耐的能力。
凌虐星子、麻奈美、加南、智惠和知姬,就成了非常重要的娱乐了。因为电玩和运动都是离闇月而存在的东西,让她看着自己玩,闇月又怎会开心。而总不能要一个少女,一天到晚都对着电视去打发时间的,何况闇月最恨的事就是看电视。因为她不能参与其中。
事实上在与闇月长期相处之后,圭介发现自己变得更清瘦了。而之前他可是有一点发胖的倾向的。
倒是圭介加入进来之后,萌月变得轻松了,心情也多少开朗了一点。不会在整天全副心牵挂在闇月身上。
这天萌月少有的患了感冒,而为免让闇月被牵连,遇到这种情形,以往都是由专业的私人护士来暂代她工作的。不过目前全都交由圭介来做,护士只在上洗手间时服侍闇月。
面对显得有点憔悴的圭介,小恶魔好像更加有活力,更加想尽千方百计,去让圭介更加辛苦。
让圭介很想去大叫一声,救命。
直到晚上闇月才安静一点,不用圭介再做这做那的。她就静静的看着圭介在替她摺内裤,虽然这可以由女佣做,但这么贴身的东西,平日多数是由萌月,少数是由圭介来做。
她一个人,一天就换上三件内裤。第一次做的话是享受,而每天都做的话,就不太享受了,何况还有其它众多吸引力不及内裤的衣服。
“闇月何不试试,偶尔找爸爸妈妈来,一家人团聚。”
圭介不想一直沉默,所以主动逗闇月说话。虽然知道萌月把闇月的父母看成外人,但也不可能完全把闇月和双亲隔离。反倒是萌月的父母偶尔来探望女儿,分担一下她深重的压力,让女儿能小休一下。
“萌月说他们是叛徒,不会容许他们主动来见我的。”
“哦!”
看着闇月悲怆的色,圭介知道自己不在意之间,碰着了她心灵的痛处。
“为什么?”
圭介轻抚着闇月寒凉的面孔,手上一片清凉。
“因为萌月一直不肯原谅他们背弃了我这废物女儿,她一旦顽固起来,连我都没有办法。倒是圭介,为什么你要留在这里呢!你不觉得我只是一个负担,只会让身边的人麻烦的废人。”
“是谁这样说的?”圭介严肃的问她。
“还用得着说吗?我的爸爸妈妈和萌月的双亲是如何看待我的,我还不知道吗?”
“可是,对我来说,你可是非常重要的人呀!重要到我离不开你们两个。”
“圭介是为了萌月,才做到这种程度的吗?”
“一半吧!另一半是为了你。”
难得闇月不发脾气,又如此哀伤惹人怜爱的样子,圭介大着胆子,解开轮椅上绑着她的安全带,把她抱到床上,放在自己怀里。
“讲大话,我值得你爱吗?”
“值得。”
短短的两个字,却流露着他的真心诚意。
“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吧!”
“你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吗?何况单是欲望,还能忍受得住留在你身边的,一定是全宇宙的无敌大色狼。”
“嘻!那有那么夸张。”
一点也不夸张呀!圭介在内心苦叹。刚才闇月怀疑自己别有用心时,如果一个不能及时处理好,让她心情变怀,那这一晚就有得他好受了。尤其是面对的是自己,而不是萌月,闇月更是一点也不留情。
“萌月不知身体情况如何呢?”
“她怎会有事。我从没看过病人有她那么精的。要病也应该是我先病呀。
说是要休息,还不如说怕传染给我。“对闇月的担忧之情,圭介只能用自己的苦况来转移她的想法了。
“有一件事我想要对闇月说的,我喜欢你,真的,对我来说你是很重要的存在。”
“你不知说过几多次了。”
“可是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吗?一直把我当作是来抢萌月的敌人。”
“原来你知道的呀!”
怀中柔弱的仙女,坏心眼的轻笑。
“拜托,你表现得那么明显,谁会不知道。要不是萌月护着我,不被你找人宰了才怪。”
“是呀!最初还想找人让圭介在我眼前永远消失的。”但是现在不同了。
不过这句话,坏心眼的闇月可不会当面说给圭介听。
“你……你说真的吗?”
“说真的呀!可是谁叫萌月那么看紧你,我怕她伤心可不敢乱来。”
“那么现在呢?”
“不会了!好像有点残忍。”
“太过分了……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事,你才觉得让我消失,只是有点残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