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呐,那个高大的娘们估计是哪家贵族嫁不出去的女儿,找了个小男人作为入幕之宾呢!”
“真够呛,那男的看起来挺帅的,个体也不小,但是和那个女巨人比,还是算个小宠物吧?不到二十岁就被抓去服侍这种母熊,真可怜!”
“唉,那位高大的夫人,北境那些野蛮人更适合你,那种小相公还是让给我们吧!”
被罗马贵妇们一阵冷嘲热讽,赛米拉密斯差点出于本能,开始要杀人,但被阿迪斯用力的拦了下来。然而出乎阿迪斯意料的是,塞米拉密斯居然学着这些女人的腔调,开始反击了。但是,从来没有和人争吵过的她完全不是这群泼妇的对手,老牛吃嫩草的形象又实在有些丢人。情急之下,赛米拉密斯突然大声宣布了一个令人吃惊大消息:“这个男人不是我情人,也不是我老公,只是我的奴仆!”
话一说出口,她就有点后悔了,一脸愧疚的看着阿迪斯。事已至此,阿迪斯也只好无奈的配合道:“对!我就是这位女士的奴仆,我不是情人,而是保镖,被我砍死的强盗和土匪不计其数。”
“哈哈哈,小帅哥,你还会砍人啊?不会只能砍女人吧?听说东边的阿瓦尼国女人地位高,王也是女人,你不会遇到的土匪也是女人吧?这么厉害,要不去决斗场?又能赚钱,还能获得自由,还有大把赏金和女人!”
“哦?好啊!决斗场是吧?我去了!”阿迪斯兴奋的说道。
“喂,阿迪斯,不要这样。”赛米拉密斯正想要阻止。“你们这些混蛋,想拐走我的奴仆?痴心妄想。”
“没事的!主......人...!”
第二天的早晨,罗马城里各个区域的老百姓不等天亮就在街道上聚集起来了。所有的人都向大斗技场涌去。从埃斯克维林区和苏布拉区(住在那儿的人大多是平民)那些弯曲、狭窄、但是人口非常稠密的巷子里,涌出形形色色的人群,他们年龄和地位各不相同;他们淹没了城里的主要街道——泰倍尔诺尔街、陶工街、新街以及别的大街,大家朝着一个方向,象潮水一般向大斗技场涌去。听说来自东方的秘女子带着一个年轻的奴仆,将会参加角斗大赛!这是几十年来都没有过的事,秘的东方大国阿瓦尼,自几十年前,前代亲王忒休斯时代开始,就不断崛起,先后吞并了多个小国,对于他们战斗力的研究和分析从罗马贵族到街边小贩都乐此不疲。
工匠,贫民,释放奴隶,浑身都是创痕的老年角斗士,乞丐,骄傲的罗马军团中的残废老兵——这些从迦太基人手里保卫了罗马的人,普通的女人,小丑,戏子,舞女和三五成群的灵活的孩子,一批又一批川流不息地向前涌去。他们生气勃勃的快活脸庞,无忧无虑的闲谈以及种种讽刺和笑虐,都说明了他们正在匆匆地赶去欣赏那万人喜爱的表演。
罗马大竞技场,本来是罗马第一个国王老泰尔克维尼乌斯在罗马纪元元年建成,由罗马王政时代最后一个国王“骄傲的人”泰尔克维尼乌斯在占领阿庇奥尔以后加以扩大和装修的;它之被称做大斗技场是从罗马纪元一百年年开始的,因为那一年监察官昆杜斯·法拉米尼乌另外建筑了一座较小的、用他自己的姓名命名的斗技场。大斗技场矗立在帕拉丁山和阿文下山之间的莫尔西亚山谷中。但无论如何,这总是一座巨大惊人的建筑物。它有两千一百八十罗马尺长,九百九十八罗马尺宽,场内可以容纳十二万以上的观众。
角斗开始前,护像的行列就是从这道门进场的。其余的十二道拱门下的拱廊就当作马厩或者是“拱房”,当斗技场中举行战车比赛时,那儿是安置车马的地方,当场内举行罗马人最喜爱的流血角斗的表演时,那儿就是给角斗士休息和关闭猛兽的地方。斗技场从那座连拱开始就是呈半圆形的一排一排的石阶,那些石阶就是观众的座位。好多梯级隔开了那些座位,观众就是循着那些梯级到座位上去的。那些梯级又与看台后面的许多梯级相连,罗马人可以循着它们下去,从周围的许多边门出场。看台顶上是圆柱拱廊,那是规定给妇女们享用,让她们观看表演的。
正门的对面建造了一道凯旋门,那是凯旋者进场的地方,但是在那座连拱的右面还有一道门,叫做死门;斗技场里的工役们,用长长的挠钩儿住那些已经打死或者快要死去的角斗土的鲜血淋漓的残缺肢体,通过那道阴惨惨的门,把他们从角斗场上拖到场外去。在那座连供的平顶上放着好些凳子,那是最高的长官——执政官们、贵族们和元老们的座位。但在其余的地方。那就没有什么特定的或是分派给什么人享用的专座了。
斗技场里已经满满地坐着十万以上的罗马公民,等待欣赏他们最心爱的表演:角斗土和角斗士的流血角斗,角斗土和猛兽的搏斗。在这十万以上的观众中间,有由城中各区和罗马以外各地汇集到这一“永恒的城市”里来的贵妇人、贵族、骑士、包税商、钱庄老板和有钱的外国人,他们占据了最好的座位。
那些富人、骑士和贵族家庭里出来的人,避开平民单独坐着,他们故意显出一副令人注目的高贵气派,进行着快活的有声有色的谈话。盛装的纨挎子弟用坐垫和毯子铺在坚硬的石阶上,他们把打开了的.伞撑在美貌的贵妇人和迷人的姑娘的头上,替她们遮蔽灼热的阳光。
在看台的第三排石阶上,差不多靠近凯旋门的地方,坐着一位极其高大美貌的妇人,毋庸置疑,就是赛米拉密斯了。她那婀娜的姿态、丰满的肉体和美妙又充满力量的肩膀,表明她是真正的东方美女。她有轮廓端正的脸庞,宽广的前额,纤巧而又高挺的鼻子,娇小的嘴,一对黑艳艳的灵活的大眼睛,以及两片燃烧着要求热吻的强烈欲望的红唇。总而言之,在这位贵妇人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处不显露着那不可思议的迷人力量。好象乌鸦翅膀那么黑油油的、浓密而又柔软的鬈发,直垂到她的肩上,但在靠近前额的地方却被一顶满嵌宝石的全冕紧紧地束住。一件用极薄的白色毛织品制的、下端绣上金绦的无袖长袍,显出了她那令人销魂的曲线。但在那件美丽的、褶襞向下飘动的无袖长袍外面,又罩上了一件雪白的垂着紫色流苏的坎肩。这些都是她特意从王都找人定制的,穿戴的如此,也是阿迪斯的意思,目的也很清楚,吸引罗马的贵族们来购买阿迪斯投资建设的工厂的产品。
关于赛米拉密斯,虽然罗马人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但这豪不影响在罗马闹得满城风雨有关她的流言。那些流言认为她这样一个贵妇人,带着一个年轻帅气的奴仆,一定是阿瓦尼某个贵族的女人,或许是叛乱失败的穆塔卢公爵的家人,或者是消失已久摩尔多瓦女大公。但能从遥远的阿瓦尼来到罗马,而且还能盛装出行,一定是带有很多财宝,而且这个女人看上去就水性杨花,一定很容易得手,虽然看上去高大异常,但看在钱的份上,还有那个战斗力不弱的奴仆的份上,这也就不是缺点了。很多在观看表演的罗马没落贵族,失意的诗人,还有骑士们都在暗暗准备成为赛米拉密斯的追求者。即使传言,那个奴仆也和她有不正当关系,但,那又如何?因此,秘十足的赛米拉密斯,不仅仅名誉并没有因为来历不明而受到损害,反而在罗马,成为极具吸引力的鲜花。
在这些人中,梅杜里侯爵是。是第一个准备吃螃蟹的人。他的父亲和祖父都是著名的将军,然而,梅杜里却是一个诗人,他不仅拒绝服兵役,在那些狂饮和游宴折磨得失去了英武气概,他已经把为祖国光荣战斗以至牺牲的权利交到平民手里去了。这些门第高贵的家族把征服别的民族和国度的责任推卸到平民身上,而他们自己所担任的工作,就只是在奢侈逸乐的生活中挥霍祖上的财产,此外,他还把家产大量用于购买各种传小说和宴请各种艺术家为他表演,把钱挥霍一空。
他体型瘦长、苍白、洁净、头发梳得精光、浑身洒过香水涂过香油而且仔细化妆打扮过的一家伙。他所有的手指都戴着雕工精细的嵌宝金戒指。他的脖子上面挂着一条金项链,下面是一个漂亮的金坠子。梅杜里除了他那文雅的装束之外,还拿着一根象牙手杖,他不时显出极其优雅的姿态把玩着它。这身行头,已经是他目前几乎所有能上的了台面的家产了。
他还只二十五岁,却已经对世界上的一切都感到厌倦了。但是赛米拉密斯的出现,成功吸引了他是注意,当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女人很有钱,还有这个女人极其符合他在一些喜剧或者传说里看见的漂亮女武的形象。
“这位美丽的夫人,好意思呀!打扰了!您看,男宾区的座位已经坐满了,是否介意我坐在您的边上?”这时因为观众越来越多,很多男贵族们也坐到由贵妇和小姐们占主体的凯旋门边上,因此梅杜里的行为也没用引发赛米拉密斯的注意,只是摆了摆手表示同意。梅杜里屈膝对着正在紧盯着阿迪斯的赛米拉密斯行了个礼后就坐在赛米拉密斯边上。
“这位夫人,萍水相逢自是有缘,请问您怎么称呼?”梅杜里一脸谄媚的问道。“来自东方的一个普通女人而已,你可以叫我赛拉斯。”
“夫人,如果连你都是普通的女人,那整个罗马就没有美女了。”没杜里突然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了一束玫瑰花。“好花配美人,请允许我为您插上这束玫瑰!”赛米拉密斯自和阿迪斯结婚后就再也没有接触过其他男人,也没有被其他男人夸奖过,而且还是一个看上去很有富贵气息的大家公子。两人还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这时侯两位执政官发出了表演开始的信号,几十个角斗士就出了供房,列成纵队沿着斗技场行进。走在最前面的就是阿迪斯和另外一个来自西班牙的黑盔角斗士。虽然不是罗马在登记的角斗成员,但是因为阿迪斯身份的特殊性,因此,执政官们特别批准角斗表演可以由他开始。
虽然他们两人中间的一个不久就要送命,但阿迪斯还是一面走一面安静地和这个高卢人友好的交谈着。在他们的后面是九个绳网角斗士和九个追击角斗士,绳网角斗士的手里拿着三齿叉和绳网,追击角斗士的武器则是盾牌和短剑。角斗的时候,绳网角斗士就是用这种绳网去捕捉追击角斗士,如果追击角斗士没有被网罩上,他们就可以追击逃开去的绳网角斗士。
角斗士们的行列在斗技场上绕了一遍,向两位执政官高呼致敬以后回到供房里去了。在那象银子一般闪烁发光的角斗场上,就留下了两个面对面站着的人:阿迪斯和高卢角斗士。
一切都顿时静寂了,观众的眼睛注视着那两个准备厮杀的角斗士。那个高卢角斗士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美男,他身材高大,容貌俊美,显得强壮而又灵活。他的左手拿着一个不大的盾牌,右手握着一把阔刃的短剑,头上戴着一顶铜盔,盔顶装饰着一条银子雕成的鱼。与之相反,阿迪斯的武器只是一把他自己特制的弯刀,甚至没有配备铠甲,他穿着一件普通的淡蓝色的短衣,站在离高卢角斗士二十步以外的地方,似乎正在考虑,怎样才能击败高卢人。鱼盔角斗士伸出左脚支持着微微向前倾的身子,几乎把短剑放到右面的大腿旁边,等待着对方的进攻。
突然,阿迪斯拚命向后一跳,落到离开高卢角斗士几步远的地方,高卢人想要追击,但阿迪斯突然一个转身,迅疾地向高卢人射出了弯刀的刀片,西班牙角斗士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弯刀巨大的冲击力定死在地面,整个身体伏倒着,脖子处不断的流出殷红的鲜血。西班牙人就这么被秒杀!观众开始发出不满的喧闹:他们认为这种靠武器的性能,而不是靠身体素质去击杀对手的角斗士竟敢出场参加角斗,那对他们简直就是侮辱。但是,坐在上首的执政官却挥了挥手,制止了民众的暴怒,而是让比赛继续。
新出场的,是一个来自非洲的黑奴,传说过去是埃塞尔比亚的一个渔民,是被罗马的商人带来的。黑人角斗土的武器只是一把三齿叉和一张鱼网。他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色的短衣,站在离开鱼盔角斗士二十步以外的地方,似乎正在考虑,怎样才能巧妙地用鱼网把阿迪斯罩住。阿迪斯伸出左脚支持着微微向前倾的身子,几乎把短剑放到右面的大腿旁边,等待着对方的进攻。
突然,黑人角斗士拚命向前冲锋,落到距离鱼阿迪斯士几步远的地方,象闪电那么向阿迪斯撒出了鱼网。但是阿迪斯向后一跳,成功避开了鱼网
避开了鱼网,接着阿迪斯就向黑人角斗士猛扑。黑人角斗士知道自己的进攻落了空,立刻飞也似地逃走。阿迪斯急忙追了上去,从后面故伎重演的击穿了黑人角斗士的脑袋。
第三位出场的是历次角斗比赛中的获胜者,一个四十来岁,身高近190cm的西西里大汉。
“杀死他,杀啊,杀死那个东方来的小鬼!杀死这个只会偷袭的家伙!杀死这个胆小鬼!”被观众的高喊所鼓舞的西西里角斗士,披坚执锐,对着阿迪斯就是一阵穷追猛打,为了防止阿迪斯的飞刀伤人,这一次,阿迪斯被迫换了一把罗马人提供的砍刀。
突然,西西里角斗士举起左手,用盾牌为屏障,挡开了阿迪斯的刀,一下子钻到阿迪斯跟前,正当他的短剑对准阿迪斯的胸膛刺过去时,却不料阿迪斯已把砍刀作为飞镖,猛的向他的头部丢了过去。西西里人拿起短剑用力一格挡,结果,短剑被击飞了。阿迪斯乘着这个机会,猛扑上前,拾起短剑,对着西西里人的脖子动脉,就是狠命刺了一下,然后迅速跑开。西西里人在痛苦的怒吼了一下后,就轰然倒地。
阿迪斯在竞技场上活跃的时候,赛米拉密斯已经在和梅杜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我叫梅杜里,罗马贵族,你好。”梅杜里将手在长袍上擦了擦后伸了上前。虽然180公分高的梅杜里即使和坐着的赛米拉密斯比也不高大,但他长得帅啊。有着一头俐落的短棕发,细眉碧眼,鼻梁跟大部分的罗马人一样是又高又挺,双颊干净得如两片陡峭的山壁,讲起话来是既斯文又有磁性,加上那完美的身材曲线,活脱脱像是话剧里才看得到的演员一般。
”啊……你好……”大概是因为梅杜里的长相过于优雅,赛米拉密斯又很久没有被男人得有些腼腆又害羞、礼貌地也伸出了手。但才刚摸到他的手,就听见底下观众的呼喊声。因为害怕被阿迪斯看见,塞米拉密斯赶紧收回了手。
“亲爱的夫人……你的拉丁语很标准呢……这还真让我吓了一跳。您估计不是普通的阿瓦尼贵族吧?真优秀哦。”
“不不~还有很多地方要学呢!拉丁语也只是懂个大概,……哈哈哈。”赛米拉密斯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自己的黑色长发,但她那笑眯眯是表情藏不了她对自己的拉丁语能震惊到一个罗马帅哥而感觉自豪。
“那……美丽的夫人,您来罗马是要?”
”当然是度假了,陪我那亲爱的......”赛米拉密斯刚想说自己是来陪丈夫渡蜜月的,但突然想起,自己的人设里,阿迪斯是奴仆,而不是丈夫。
“啊,自己度假,顺便看看我家的奴仆的战斗力如何。你看,那个帅小伙就是我们家的奴仆,从小就跟在我身边负责保护我的。”
“哦,我还真羡慕他,可以服侍这样一位美丽的夫人。”梅杜里一脸羡慕的表情。
”那个小伙子战斗力可真棒!如果他能成为我的护卫就好了,你说是吧,夫人?”
”那可不行,她是我的贴身护卫,可不能借给任何人的。”赛米拉密斯为阿迪斯的勇猛而感到开心。
”这好办,只要我一直和夫人您在一起,不就能让那个小家伙保护我了?当然,我也可以给他支付工资,而且比罗马的任何雇佣兵都高!”
”哎,你可真会说话,我那阿迪....奴仆,接到的命令是不允许我和别的男人接触的,你知道,我丈夫很严厉的。”赛米拉密斯突然感觉自己好像玩的有点过头,得收一收了。
“他只是奴仆而已,没什么关系的,大不了我多给点钱就是了。请问夫人您一会是否有什么安排?能否赏光一起吃个饭?额,看起来比赛还有很久才结束,要不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赛米拉密斯本想拒绝,但看见阿迪斯还在战斗中。一时半会也抽不出时间,于是就答应了。不过,她还是表示,要等比赛结束后再去。
回到赛场。阿迪斯已经连续击败多个角斗士。
“整个罗马! 就没有像样的角斗士么?太令我失望了,别一个一个上,五个人一组,一起来吧!”阿迪斯对着其他角斗士就是一阵挑衅。
一个上午过去了,阿迪斯连续击杀了13个罗马最优秀的角斗士。罗马的观众们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变成阿迪斯的粉丝,也只用了一个上午!
“记住了!各位!我是来自阿瓦尼王国的普希金!”阿迪斯大喊一声。在这角斗结束后的几分钟之内,观众们发疯似地鼓起掌来,“普希金万岁!普希金万岁!”观众们爆发出雷鸣样的吼声。毕竟,从来没有哪一个角斗士可以一连干死十几个对手。
阿迪斯正在享受来自四面八方的祝贺和欢呼,然而,他的眼睛在扫过观众席后,突然惊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印入阿迪斯的眼帘。只见赛米拉密斯的上半身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发髻散开了,一大绺乌黑的头发跌到座椅上,那样子挺吓人,一脸醉红的微笑,两个颧骨上,油亮得快发火了,额头上尽是汗水,把头发浸湿了,一缕缕的贴在上面,她的眼睛半睁着,炯炯发光,嘴巴微微张开,喃喃呐呐的在边上那个男人耳边说些模糊不清的话。
而那个男人,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一人手扶着她的腰。她身上那件华丽的长裙已经滑落了一边,露出了浑圆细腻又充满肌肉的肩膀,如山一般饱满的两颗乳房已乎要从长裙前挣脱束缚,后襟被掀到腰际,白色的长袍只能勉勉强强包裹住。两人似乎抱在一起,在说什么笑话
不一会,赛米拉密斯就挽着那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小伙子从座位上站起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