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jn非亲非故,jn家人不让我参加也在情理之中。
楚幽自杀,我又进入待业状态。疯狂想念jn,对于找新工作,我意兴阑珊,只在家里胡思乱想,一下思念jn,回忆和她尸身亲狎的点点滴滴,一下思索该如何找出jn下葬的地点。
大台北的公墓,我稍微有点概念,但若jn并不葬在台北,那总不可能寻访全台每个公墓?这就是爱尸体的缺点,对她生前可以一无所知,连她是哪人都不知道。
案子落幕已经一个多礼拜,我盯着列印下来的各县市公墓地址,胸口阵阵鬱闷。
我想要占有jn。这样的极品,这辈子再难遇到,而且我对普通的女尸似乎失去兴趣。
「jn,你究竟躺在哪?」灌了半瓶高梁,脑袋昏昏沉沉,眼前熟悉的房间有些迷濛,放任沉重的眼皮遮去这一切,我暂时什么都不想想。
烈酒带来的口渴将我从沉睡中唤醒,我伸长手摸索床头的冷水壶。
没在老位置摸到东西,我不得不将眼皮撑开一点点,瞬间,灿亮的阳光鑽入瞳孔,让我陡然清醒过来。
天亮了吗?明明刚才眼皮外还一片昏暗?满心困惑,我看了看四周,身下是柔软草皮,一望无际葱鬱草原延伸到天际。头上希腊式天穹蓝的让人目眩,不知名鸟儿成群飞过,强风拂过脸颊,将我睡衣吹得猎猎作响,阳光灿亮耀眼,温暖而不炎热。迎着爽颯的风,我虚瞇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