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满足自己私欲。
景苍轻咳一声:“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来了来了,又开始打太极,皇家虚伪的面具可算焊他脸上了。她说要走,他会让她出这个门吗?
虞绯矫揉道:“我几次打扰殿下清净,丑态百出,这回再不敢了。”说着想要起身,“我出去自会想办法。”
该她大胆的时候,她反而退缩。景苍皱眉,“你这副样子,想要去哪儿?”
虞绯依依不舍地看他一眼,却说:“去小倌馆。”
景苍似乎有些生气,“你打算去坐实你‘豪掷千金小倌馆’的虚名是吗?”
“那我难道要去找太守公子那个禽兽,让他得逞?”虞绯语气十分沮丧,“找剑南刺史叁公子也不行的,无媒苟合,他后面会不会娶我难说,哪怕娶了,将来也会被他家人看不起。”
景苍烦躁地敲着案几,字句清晰道:“你可以有别的选择。”
虞绯装作听不出他的话外之音,摇了摇头,“你是要我硬生生熬过去?那我身子坏了,可就真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
景苍“啪”地拍案打断她。
他想质问,她是不是在装傻。
但想起之前一而再、再而叁地拒绝她的亲近和求爱,她可能害怕他了。
景苍深吸口气,更加明确道:“除了去小倌馆和硬熬过去,你还有第叁种选择。”
他声音低哑,语气轻柔,像情人间男方对女方温存的呢喃,甚至带了点引诱的意味。
他主动给她递了走向他的台阶,虞绯踏上,好似被天大的惊喜砸中久久回不过,呆呆地望着他,“哥哥,我可以吗?”
景苍没有回答,隔案朝她伸去一只手。
虞绯握上,借着他的力道小跑两步,一下跨坐进他怀里。
他肯好好做人,她也不吝惜动听的情话。
“哥哥,我想要你,想得都快发疯了。”
她用潮湿的腿心磨蹭粗热的肉棒。
春药加雌蛊作祟,他再不松口,她就要压着他霸王硬上弓了!
景苍箍紧她纤细的腰肢,盯着她开合的红唇,似是想起什么,眉目略浮不悦,“真的?”口吻明显质疑。
虞绯眼珠一转。倏地想起那日她当着景苍的面故意营造和太守公子亲吻的假象,他从他俩面前经过时,冷冽的眼如把利刃,似想割断他们这对野鸳鸯的脖子。
她眨眨眼,亲上他嘴唇,娇声道:“只亲哥哥,只给哥哥亲。”她轻咬唇瓣,并用小舌舔舐,“那天你看到的不是真的,我是自己这样弄的。”
景苍重重拧了下她右侧腰肉,“这个也是假的?”
给太守公子搂腰,当然真的。虞绯噘嘴:“谁叫你一直端着架子,不肯要我。”
总归他理亏,景苍不再深究。
虞绯扯开裙子的束带,只着一件轻薄肚兜贴他胸膛。他衣衫齐整,她上手解他腰带。
景苍一把按住她的小手,忽然正色:“虞绯,不管曾经拥有,还是天长地久,我都尊重你的意愿。”顿了下,撇开眼,“但如果你跟我回京,我不敢保证给你正妻的名分。”
哦,一夜情或做情人随便她,想上位正头夫人,不太可能。这也算do之前告知她两人结果,省得她失身之后坐地起价,狮子大开口。
其实他们谈论这些没有什么意义,等睡完他恢复记忆,他只会想杀了她!
虞绯有些黯然。
“你要不想,我不会强迫你。”
景苍微微松开她的腰身。
“哥哥。”虞绯一下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埋在他颈间闷闷道,“你直言说不一定会娶我,我还不能伤心一瞬吗?”她亲他肌肤,直到喉结,“我早说了,非你不嫁,哪怕为妾也甘之若饴。”
景苍心中的迟疑和顾虑,像被她拿着一把小刷子清理得干干净净。
她果然很喜欢他。喜欢到怕他离开不想让他认回身份,喜欢到宁愿屡次自贱也要引他朝她回顾,喜欢到被他拒绝几次还愿献身哪怕没有正妻名分。
他按着她的腰往胯下压,低头吮她耳珠,“虞绯,我不会辜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