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绯,你适可而止。”
景苍感觉有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圈上他勃发的欲望。
“殿下,你这匕首怎么可大可小、收放自如?刚刚我进来时还没有的。”虞绯学着霍刀的称呼,从下至上隔衣撸着坚挺的肉棒。
景苍微微仰首,一手紧攥轮椅的扶手。被她触摸,竟有一种异的舒爽,好似抚慰了体内急躁的虫子。
他深吸口气,强忍着欲求抓住她手腕移开,一字一顿道:“不该你奢想的人不要想,不该你碰的东西不要碰。”
“哦?”虞绯不以为然,伸出小舌,慢悠悠地舔舐摸过他的手指,娇笑着说出那句经典台词。
“如果我说,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呢?”
景苍看她这般搔首弄姿,身下……更硬了。
心里竟隐约希望,她舔的是他……
真是精虫上脑了!
他整理衣衫,端坐如松。“虞姑娘的厚爱,我没有兴致。”
“没有性致?”虞绯说话故意加重“性”字,睨着他遮掩严实的胯下,“哥哥口是心非。”
“生理反应,人之常情。我自会找人纾解,不劳虞姑娘费心。”景苍智渐渐恢复清明。
难搞啊难搞,虞绯恨恨咬唇。
看景苍软硬不吃的模样,她有些理解,原主要对他霸王硬上弓。
这样的男人,不强上,太难吃到嘴。她还有金手指蛊虫加持,他都不上钩。
可强行,她怕没等到得逞,就被他叫人拖出去了。外面都是他的人。
他本身还有些功夫,她是手无缚鸡之力弱女子。
虞绯暗自权衡一番,扯下背后的荆木,起身狠狠掼在地上。
她清清嗓子,正色:“此处不留我,自有留我处。”顿了顿,“殿下,希望你日后不要为今晚的所作所为,而感到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