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放手让风箏翱翔吧。」
听见后自己的反应是默然,而后轻轻张口嘴:「我明白了﹑我会放手然后──」我凝视着他,他脸上的笑容曾是我所熟悉的,沿着左胸膛所蔓延的疼痛让我无法思考,也许让风箏尽情的飞才是最好的办法吧,谁也没办法将渴望自由的风箏拘束着,冒出这念头后自己就开口了,我听见自己麻木的声音回盪在四周:「我会放风箏自由的飞,就这样了,我所做的决定不会改变。
还有啊,我们就这样分手吧,再继续这样下去把对方困住任谁也不好受吧!
然后恭喜你,你自由了,杨祐寧,你自由了呢。」
放手﹑离开,然后瀟洒的转身离去,杨祐寧,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忍着蔓延的刺痛我瀟洒的转身,选择不听他的答覆连声再见都不说,这就是我们俩最好的散场不是吗?
因为我不能和风箏一同飞翔。
闭上双眼衝过路口,随后被坚硬的金属物撞倒在一旁,接踵而来的疼痛和衣服的溼热感我知道自己流血了,但我不在乎。
就算是这样死了也好,至少自己已经没有牵掛了,感到有人将我一把抱起,大概是肇事者或是路人要把我带去医院吧如此的想着。
隐约还听得到徐裕程唤我名字的声音,大概是刚才的打击太大以致產生幻听也说不定。
迷濛的睁开双眼但四周很混乱我看不见什么,最后又闭上眼。
你自由了,然后我也﹑自由了。
就让风箏,自由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