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危见状,将中指退出,并上食指和无名指,重新插了进去。
三只手指有一定粗度,尽数没入时带来的感觉更为强烈,穴口受到刺激一阵阵缩进,咬紧他手指。
感到她穴口的紧致,张白危被咬得头皮发麻,性器又胀又硬,甚至已经开始发疼。
低头去看,见她紧拧着眉,一副又痛苦又欢愉的模样,还死咬牙关,只从喉头发出低低呜咽声。
这呜咽像是小猫儿踩奶时发出的呜呜,带着火一样,虽是响在耳边,却一路从心里烧到了下腹,他听得性器又肿胀一个度。
他弯下头,齿关轻轻咬住她的唇瓣,迫使她张嘴,口齿不清说:“叫出来,我喜欢听,不要忍。”
“这、会有人啊、听见的……”
“这里是酒店,隔音很好,没有别人。”
宁容还是不肯,死咬牙关忍耐,她太羞臊于听见自己那种骚得没边儿的声音了……
张白危见状也不再说话,只是双眼变得更为幽深暗沉,一点点被欲望尽数侵占。
他三指开始在她穴内快速抽插,虽不如阴茎那般给的摩擦感明显,但速度是可控的快了几倍,短促而飞速的插弄。
“太快……慢、慢点、你……啊——”
他忽然用拇指摁住阴蒂,来回刮擦逗弄,还轻轻弹了弹,一股更为强烈的酸痒瞬间蹿遍了全身,宁容的话断在喉咙里,终是没忍住发出淫叫,小穴不受控制的倾泻下大股水液,穴口剧烈收缩,死死咬住他手指。
感到突然加剧的紧致,张白危被她夹得头皮发麻,指尖被淫水浇得湿漉而滚烫,他弯头深深吻住她耳垂,记得这里是她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