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一件事把我气坏了。单位一下属媒体的记者给静竹做了一次专访,写了一篇文章《莫道中年多歧路,人过不惑花更红,——记著名表演艺术家卫某某的婚姻和事业》。
我知道这小丫头是想讨好我,往我们处调,可你也搞的太明目张胆了,怎么和人解释。我告诉静竹以后不能随便接受采访。
最近审片会太密集,每次会后还都有应酬,弄的我好久没和静竹很黄很暴力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很黄很暴力一下。
上了床却发现竟然不行了,看起来什么东西老不用都会生锈而影响功能。
“怎么搞的,在外面又鬼混了吧。”静竹有些不悦。
“我有那心也没那胆,上次那件事差点没后悔死我,你说你要真和我掰了,我这下半辈子还怎么活。你也是老是仗着我离不开你欺负我。”
一看真的不行,我有些累了,想睡觉,可又怕静竹多想,强打精开始预热。
静竹三下两下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光着白亮亮的身子靠过来了。我开始亲她的面颊,静竹媚眼如丝,吹气如兰,身子像蛇一样扭动着,把我的手放在那双高峰上。我朝她下面一摸,已有些湿腻腻了。
“媳妇,坏了,忘关水龙头了。”我想调戏调戏她。
“哪儿,我去关去。”说着就想穿衣服下床,这傻媳妇,大脑总是慢一拍。
“哪儿去,这儿那。”我用手一摸她下面。
“你,你太坏了你,不行,我饶不了你,你,你给我舔干净。”她脸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把脸埋在我怀里恶狠狠地说。
“干吗媳妇,还是你疼我,不过我真的不渴。”我得意地笑起来了。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坏,你气死我了。”静竹狠狠地掐了我几下,还真疼。
“那能,我属于比较老实的,我们局长比我坏多啦。我要真坏起来,你还能活到今天,早把你小命整没拉。”
“不行,你今儿不按我说的做,就睡书房去,我必须治治你着毛病,老拿姐姐我开玩笑。”她报复性的说,要赶我下床。
我试着按她说的弄了两下,操丫的,又咸又涩,还有一股味精味。我连忙“呸,呸”直吐,差点没把晚饭呕出来。这娘们看我这个表情开心的笑了,终于报了一回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