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的一天,静竹来了电话:后天回家。「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来电话的时候,静兰还在我身边光着身子,我示意她别说话,她姐来电话啦,这小娘们在我接电话的时候还不停拱来拱去。静竹问什么声音,我说是电视上的,她半信半疑地挂了电话。
“哎,静兰,你也听见了,你姐后天回来,你明天说什么也不能再来了。”
“不是还有一天吗?”她有点不甘心。
“你傻呀!,万一你姐提前回来,说是给我个惊喜什么的,那不正好把咱们堵在床上,再说你姐回来还不得向我猛收租子,你不知道你姐收起租子来比刘文彩还狠呢。我也需要休息一天养精蓄锐来伺候她,这几天你这块破地旱的太厉害,我快成西门大官人了。”
“成,你必须再来一次,我才答应你。”女人厉害起来,比男的厉害。
那一晚,我是彻底知道西门庆怎么死的啦。静兰在床上的表现比她姐强太多,什么套路都感尝试,口味颇重,还独创了rj绝技,就是先把双峰一挤,把我下面在她rg蹭来蹭去。这玩意还真有点难度,节奏不太好掌握,弄不好会喷一脸一胸。说真的,要不是贪她那点姿色,我早举白旗了。
静竹回来前我把房间彻底打扫了一遍,她回来的时候还没打扫好。
“怎么搞起卫生来了,是不是想消灭什么证据。”她边放东西边开玩笑。
“对,罪证太多了,我刚刚忙完,好险。”我装作没事人似的。
我洗过澡躺在床上,惴惴不安的等她催租子。静竹没有洗澡就躺上来。
“怎么不洗澡,这天多热。”
“我,我这两天来了,不能洗。”
“什么来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我明知故问。
“别贫了,我好累。”我心里一阵怯喜,暗暗叫道:好险。
“那我陪你说说话吧,媳妇,给我讲讲你们的戏,对了,你演的一部戏刚刚在中央台播完,那导演把你的角色弄的太惨了点吧,仿佛什么苦难都硬往你身上塞似的,演苦情戏你再怎么也演不过岳翎,那眼泪叫一个多,像温泉似的咕嘟咕嘟直冒。是小成导的吧?还行,下次得告诉他不能老给你这样的角色了,看的我这大老爷们直哭。”
“哎,紫东,没想到小徐那样,我以前和她没搭过戏不知道,她还挺……那个,老给我说她和她那老公龅牙刚的那点破事,还老问我咱们那方面的事,装的像老师似的,说我太老实,一个劲给我介绍经验,还说龅牙刚要有你一半模样,非给她榨干了嚼碎了。”我听的直起鸡皮疙瘩。
“她俩那点破事圈内人谁不知道,也没少吃苦,老叶还专门拍了一剧讽刺她俩,有一次我故意问龅牙刚看了没有,他直说。没意思没意思。”
这几天确实太累了,说着说着便睡着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没事的时候我会想,这难道就是我想要的生活,这难道就是我付出半生精力才换来的静竹,如果是这样,我的付出到底值不值呢?
我对静竹抱了太大的希望,曾经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如果能和她结婚后的美好生活:共读《西厢》,观芭蕾看歌剧,欣赏欣赏前卫艺术片,听听昆曲,京剧,闲时逛逛北欧。红袖添香,雪夜伴读,静竹不时也能嘣出“粉堕百花洲,香残燕子楼。”类似的佳句。这样的生活想想都令人往,我甚至一定要为她写一部戏,能为她带来金棕榈,金熊那样的奖项。
但是静竹越来越让我失望,随着床上新鲜感的消失,特别品尝过静兰的滋味后,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吸引我。我的全部努力换来的难道只是一个四十多岁女人的躯体?没结婚时,她仿佛是我的圣母玛丽亚,真没想过床上的事,就算是柏拉图式的爱也值得我付出一切。但精文化需求没戏后,我的物质文化需求也不多了。我对她的爱太满了,好象没有东西能乘的下。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仍然对她(准确的说是荧屏中的她,想象中的她章 充满火热的爱,只是找不地方发泄。我必须把我的一切爱硬塞给她,我不能失望,否则的话我这些年的努力白费了,我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尽管不想,我必须承认我对她的爱是自私的,占有式的。既然精上无处寄托,就让我在床第之间寻求些须的安慰吧!有时想想我他妈也怪可怜的,一场美梦付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