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决定去找静竹的丈夫。到了国防科工委,我直接找到他,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然后和他到了一个咖啡厅详谈,把我找他的原因以及我和静竹的前前后后的经过说了一下。到底是将门之后,沉着大方,没有想像中的暴怒。一个星期后消息传来:他们离婚了。天终于亮了,难怪北岛说卑鄙是卑鄙着的通行证。
他们离婚后的第三天下午,静兰传来消息:她姐今天在她父母家。静兰自静竹结婚后见面后就一直充当我的“线人”,她一直对她父母不同意我和她姐结婚耿耿于怀。
我下班后直奔她父母家,路上一直想:两月没见,静竹变成什么样了?还对我像以前那样吗?到了地方一进门就看见静兰在院子里。见了我望屋里努努嘴,小声说:“在楼上,好好表现。”
进了客厅,老人都在,我怯怯的说:“伯父,伯母,我听说w……,想来看看她。”老人表情有点古怪,“好吧!小杨,莉莉在楼上。”看来他们并没有知道静竹离婚的内幕。
上了楼,门开着,显然她听见我在楼下说话了。w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愈发衬的一张脸苍白如雪,才两个月没见,明显瘦了,我的心一阵针扎似的,说不出的痛。
“紫东,你怎么来啦,进来吧。”她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一丝诧异,但很快恢复平静。
“静竹,你瘦了,真的瘦了,我不想来,但是我忍不住,我忍不住。”我强忍住泪水,紧紧搂住她瘦削的肩,顺势一脚把门踢上。我日思夜想的静竹,我再也不放你走了。
我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冲动,竟然丧心病狂的脱她的衣服,w吓呆了,她万万没想到,我在她父母家也敢做出禽兽之举,竟然不敢动弹,生怕她父母听到,过程超乎寻常的顺利。我彻底脱下了这张人皮。
“姐,该吃饭了,”她妹妹在敲着门在门外喊到。我们吓的赶紧从床上起来,一阵手忙脚乱,差点穿错衣服。静竹忙着找梳子梳头,她的头发被折腾的跟一鸡窝似的。
门开了,静兰直勾勾看着我,一言不发,天知道她在门外站了多久。我知道瞒不住了,索性挑明了,“静兰,为了你姐,今天这事就让它烂在你肚里。”我死死盯住她,狠狠的说。
下了楼,她妈看到静竹秀发凌乱,泪痕条条,有点惊讶,又不好多问。吃了一半,她妈说:“差点忘了,还有一个菜呢。”说完出去了,我想,坏了,床上没来的及收拾。忙说:“伯母,我帮您吧。”跟了出去。
果然,她妈上了楼,我跟进了房间。看到床上一片狼籍,什么都明白了。
“狼,真是只狼,你胆子太大了。”老人回手一记重重的耳光打的我眼冒金星。“你,你们马上给我结婚,明天就去办手续,以后再也别来这儿。”老人家气的语无伦次。
通行证终于到手了。
对于静竹来说,她父母的话就是圣旨。看来我的方法还是正确的,对待她就应该“宜将剩勇追穷寇,”在她来不及思考的时候一举拿下。
别看老人家对我的所作所为不齿,但我一成为她女婿,态度急转直下。领证回家以后,流着泪拉着我的手说:“孩子啊,你们也算是好事多磨,你一定要对静竹好,我们相信你。”我说:“妈你放心吧,就算剩一个馒头我也会给她留一大半。”
我提了两个建议:不在举行婚礼,因为静竹刚举办过,怕人笑话;她儿子暂时留在父母家,礼拜天到我家,慢慢适应。老人家答应了,还夸我想的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