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炼欲心经的影响下,香缘也变得淫媚浪动,不断地向上耸动肥臀,迎合着韩楚廷的插入,一双豪乳随着韩楚廷的抽送而抖出阵阵乳波,媚眼秋波离散,娇靥如火似血。
“好大,好白!“看着那两个挂在香缘胸前上晃动着的肥乳,韩楚廷一头扎了进去,顿时一阵奶甜乳香扑鼻而来,他只感觉如同饮了陈年老酒一般,心俱化!
随后,韩楚廷将嘴移到了那个乳头上,张口便咬,但动作癫狂,牙齿用力咬合,将乳头咬出了丝丝血迹,香缘反倒是更为快美,莺莺燕燕,淫媚浪叫:“嗯啊~公子用力咬,奴家没奶水给你喝,公子你就吃奴家乳头中的血吧……”
一轮激战,在癫狂和粗野中两人同登极乐。
香缘躺在床上,她的双眼已经翻白,口角沿下两行唾液,几乎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状态。一双硕大雪白的奶儿仍在剧烈起伏着,奶尖上的葡萄已经肿成了黑色,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了牙印血痕;原本略带暗黑的玉蚌此刻已是紫黑,再加上蛤唇肿胀,显得像是被煮熟的海带一般,那唇上的蚌珠茁壮挺立,艳红滴血,稠白的粘液合着淫水从肉缝处溢出。
韩楚廷则静静地站在窗前,回想着着刚才自己体内发生的变化。
就在刚才,一鼓难以言明的感觉直冲韩楚廷脑际。一直平静无波的的心海竟然掀起涛天巨浪,真气在身上飞速地流动,其中竟然夹带着一丝温热,所经过的经脉轻快地跳动,他深深地沉迷其中。他并不知道,少时所吃的天下第一媚药“失魂”悄悄改变了他的体质,同时也化为一丝怪的真气,与他本来阴性的魔门真气相溶产生了不可思意的效果。
韩楚廷暗自行走了一遍真气,发现真气充盈,流动畅快无比,功力更上层楼。熟知魔门功法的他深知这决不是采补之术,而是心经已然突破“心海”的阶段,达到“炼欲”之境,接下来会怎样只有靠他自己摸索了。
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床上沉睡的香缘,韩楚廷嘴角浮现出一丝邪笑,穿戴整齐后,留下五十两白银,走出了“含香阁”。在炼欲心经的作用下,他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正一点一点地走出了阴暗的角落…
杨林,知府衙门。
黄知府很胖,也难怪,不论是谁做了杨林知府这个位子,都不会瘦下来的。这里位于赤水中游,正是物产丰富的平原地区,而且是水运至京城的必经之路,繁华非常。每年光税收一项就已过千万,尚不算各种官营的饭庄,妓院。为了坐稳这个位子,黄知府每年都要孝敬上头十多万两银子和各种古玩玉器。也因此,在杨林,没有人敢冒犯黄知府的权威,黄知府也不会允许有冒犯他权威的事情。
胖人自然有胖人的烦恼,头一项就是不爱动,黄知府坐在书房,一边品着极品的香茶,一边想着晚上究竟应该叫七姨太坐在身上挺动,看她摇晃肉球,还是叫六姨太用她的小嘴为自己服务一下,胖人不爱动,在床上也如此。这本是黄知府一天中最放松的时侯,却偏偏有人非要打搅他宁静的时光。
“老爷,有位许欲明许先生要求见您。”小六子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在门外响起。
“嗯”黄知府不满地动了动身子,“带他去客厅,我稍后就到。”
“是。”
抬手示意两边的丫头将自己扶起来,向客厅走去,。他并不愿去见这位许先生,不过他知道小六子的份量,或者说小六子赏钱的份量。纵容下属收点汤头是自己的绝妙主意,在自已身边地位越高的人,价码自然越高,自己当然越要给几分面子,给得起这些赏钱的还会亏了自已?不由得越想越得意,片刻己经到了书房。
“小民许欲明,见过大人。”
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中年人,中等偏上的身材,不胖不瘦。一身丝绸织就的衣服,保养很好的白嫩手指上戴着一只硕大的翡翠扳指。相貌嘛,应该说是中等,或许可以算是英俊吧。倒是那双眼楮,充满了精明,势利和阿谀献媚。
“是个商人,很典型。”黄知府点点头,很满意自己的判断。他就是靠着自已的眼力青云直上的,很少出错。当官也是很有学问的,想到这,不由得又得意起来。黄知府没有继续观察这位许先生,在丫环的搀扶下,走向厅中主位,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位许先生嘴角闪过的一丝邪笑。
“先生请坐。”
“谢过大人。”
黄知府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不知先生找本府有何事呢?”
“草民今番远道而来求见大人,其实有两件事。这第一件事,草民久仰大人威名,知道大人自上任以来,制恶霸,惩刁民,开垦农田,兴修水利。把这扬林治理得富甲一方,人人安居乐业,因此草民希望一睹大人尊容。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反响。”
“先生客气了,” 黄知府淡淡地说道,这样的奉承话他不知道听过多少。“不知先生说的第二件事,是什么事呢?”
许欲明尴尬一笑,说道:“大人英明,草民确实有事求助大人,草民希望在这扬州城中开处买卖,希望大人给与支持。”说着递上一个红包,“这个是草民一点心意,还望大人笑纳。”
黄知府随意地接过红包,信手打开,“唉,都是这一套,也不换换花样。”瞥向手中的银票,“二,二十万两”天啊!自己还在震惊于这张巨额银票时,耳边已经响起许欲明的声音,“草民希望得到南城的′快意坊′,还望大人成全。”
被黄知府送出衙门,坐上来时的轿子。韩楚廷慢慢抚摸着自己的脸,易容术没有白学。他渴望,他需要,他的欲望,正在轻轻地吟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