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抱着妈妈的屁股,倒在床上,将被单一掀,再次遮住了春光。
接下来的两天都是台风天气,阿健告诉我们由於附近海域仍然有暴风雨,所以船只不能出海。按正常的旅程安排,我们应该回到A市了,可现在憋在岛上,哪儿也去不了,岛上的通讯设施又很落後,无法跟外头联系,大家的心情都很烦躁。
妈妈的情绪也变得十分低落,我猜她可能是在想小丹,没办法,我又不能向她吐露实情,只好尽力安慰她了。
今天是7月8日,外面风已经小了很多。一大早阿健就通知我们今天船又开不了,大家鼓噪起来,阿健赶紧溜了。无奈,大家吃了早餐之後就各自到岛上散步去了。
我和妈妈走到了人迹罕至的太阳岛後山的一个可以望海的崖上,这个崖的名字叫「琼雪崖」。
妈妈身披罗衫,孤独地站在琼雪崖上,眺望着远方的一段海岸线。妈妈身上的轻衫被风吹得紧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妈妈身子健美的曲线。我站在妈妈的侧後方,目眩夺地看着妈妈绰约的丰姿。
「是海风的味道,我喜欢看海,喜欢大海的自由。」妈妈深深地呼吸着,说道:「小龙,那条海岸线所在是什麽地方?」
我想说那可能是另外一个海岛,却没说出口。
妈妈轻叹了口气,无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道:「小龙,你说小丹现在在家里会不会很担心?」
「我们的家人肯定会担心我们的。但是姐姐,我们只有互相鼓励,才有希望走出这困境。」我安慰妈妈道。
「嗯,你说得对,我不该这麽消沉的。」妈妈道,「这几天幸好有你在我身边,否则我真的可能会崩溃。」
「姐姐,我和你的感觉是一样的。」
「小龙,一想到如果当初不是你,我可能已落入郑舒宇的魔掌,我就不寒而栗。」妈妈颤抖了一下,缩进我的怀里,道:「抱紧我,小龙……」
我紧搂住了妈妈。
「小龙,我真的好害怕……」
「别怕,姐姐,我们会安全回家的。」搂着妈妈的手臂紧了紧,我坚定地道。
「吻我,小龙……」
我吻住了妈妈轻颤的芳唇。妈妈喘息着,她的脸红得像要滴出水来,双目迷离,抬头看着我道:「小龙,姐姐……姐姐想亲你那里……」
「噢,不要……」我身子一震,阻挡着妈妈。
妈妈缓慢却又坚决地向下滑去,跪在了我的脚前。
当妈妈哭泣着含入我雪白的阴茎时,我的天地塌陷了。在这令人窒息的环境中,或许只有籍此我们才能保持内心的平衡吧。
晚上,妈妈偎在我怀中,已经睡着了,脸上犹带着一丝泪痕。我暗下决心,我必须要做些什麽,来保护我亲爱的妈妈不受伤害。我的元婴出窍。
来到白松的房间。白松打开他的保险柜,取出一套光盘,他在电脑上好像在做网上转帐,光盘上保存着他的数字证书。
白松的动作在我面前一览无余,我默默地记下保险柜和证书的密码。
忙完了这一切,白松叫来了阿健。他下令明天一早开航,并且要阿健回到A市後,再偷偷地将妈妈绑架到岛上来。由於白松目前仍是东南亚多国政府的通缉犯,因此不敢明目张胆地在海岛上强留住妈妈,生怕暴露出他最後一个窝点--太阳岛。这次行动他也安排得很谨慎,只给阿健下达了指令,阿健一切准备就绪时,再通知岛上雇佣兵铁军出发去A市协助他。
看来经历了许多次的围捕,这老狐狸是成精了。
阿健接受了任务,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白松看了他一眼,阿健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主人,我们已经隐藏了这麽多年,为了一个女人,这值得吗?」
白松闭上眼,将头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道:「我老了,没有多少机会看见令我满意的美女了。」说完他挥了挥手,阿健默默地退了出去。
看来不彻底解决白松,妈妈将始终处於危险之中。元婴回体後,我睁开眼,看到睡梦中的妈妈脸上带着微笑。我深情地看了妈妈一眼,从妈妈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我计划了一场豪赌,赌的是白松对妈妈的迷恋,以及他对我的轻视。我直接上了七楼,按响了白松房间的门铃。
一个膀阔腰圆的保镖开了门,他的腰间鼓鼓的,明显带有枪支。
「小子,这不是你来的地方。」
「我要见你们老板,谈一个他感兴趣的交易。」我强自镇定,双腿却忍不住发抖。
保镖讥笑地看着我,他拿起了对讲机,CALL通了白松。他们通了几句话,保镖转过头来,道:「老板问你,你有什麽交易可谈?」
「有关我和我的女友的。」说出『女友』二字时,我想到了还在熟睡中的妈妈。我深吸了一口气,凝气定,我定不能容许妈妈的美梦被他人惊扰。
「让他进来。」对讲机中传出了白松的声音。
外间还有另一个保镖,他们仔细地搜了我的身,我当然没有带任何武器。两个保镖押着我走进了白松的房间。
门关上了,白松就坐在房间正中的大沙发上,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我,道:「小孩,你可以说你的交易了。」
我低下头,默默地计算了一下身後两个保镖以及白松离我的距离。两息之後,我抬起头来,双目精芒暴闪,浑身已运足了十二成的功力。
猛转身,我双掌齐出,如蝴蝶般拍在那两名保镖的心脏上,他们闷哼一声,往後倒去。
保镖肌肉虯结的胸肌正是绝好的肉垫,我借力向後飘飞,在空中一个转身,正落在呆若木鸡的白松面前。白松没来得及按任何的示警器,就被我抓住衣领,提了起来。
为了防止记错密码,我没有马上杀死白松,一手揪着他,一手按着密码,打开了保险柜。白松如见鬼魅,吓得屎尿皆流。
白松的光盘装在一个密封的套子里,我取了出来,心跳得很厉害,这本证书再加上它的密码,就是白松的家底了吧。
「给我,那是我的钱,快还给我。」白松突然疯了似地挣脱了我的手,向我扑过来。我有些慌乱,一拳击出,正中白松的心脏。白松颓然倒下,我呆呆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一代黑道枭霸就这样命丧我的手中。
我回过来,继续我的计划。经过多天的观察,我知道白松的房间有一条卫星电话,可以和岛外通讯。我试着拨了H市的报警电话,竟然拨通了。我告诉他们太阳岛是国际通缉犯白松的老窝,之後并没有挂电话,以便他们能查到这个电话的位置。我迅速地离开了房间,至於警方能做些什麽就不是我能知晓的了。
我杀了人,而且一下子杀了三个,虽然当时杀人的恐惧感被紧张所掩盖,但事後我还是有种要吐的感觉,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当天晚上,我一晚上没睡觉,隔一会我的元婴便要出窍,到白松房间里查看动静。
到了早晨,有一个服务生来按了几下门铃,见没有反应,就蹑手蹑脚地走了。看来没有人敢不经允许进到白松的房间,白松的淫威已经深深植入他属下的心中。
上船出发时,我困得要命,妈妈担心地看着我,说我脸色很差。我心中苦笑,元婴象折返跑似的跑来跑去,脸色能不差吗?
阿健没发觉什麽,和郑舒宇一起上了船。我心内祈祷,希望白松的手下越迟发现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