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起小梅,让她双手扶住桥墩,撅起屁股站在那里. 但是小梅的腿明显的在颤抖,我不得不用手扶住她的腰,以保持站立姿势。随後用手摸了一把小梅的小屄,然後把手伸到小梅的嘴边,小梅张开嘴含着沾有自己体液的手指,用舌头来回舔弄,并用力的吮吸着。
我把鸡巴从後面插进小梅的阴道,一只手扶住了小梅的细腰,来回的抽动鸡巴。伸进小梅嘴里的手换位到小梅的乳房上面,小梅的乳房因为身体姿势的缘故,整个悬在身体下方,显得比平时大了很多。我的一只手从前面扶住小梅的小腹,另一只手用力的抓住小梅的乳房揉搓着,整个身体几乎全部贴在了小梅的背上。
在小梅阴道的大力夹紧下,我感到龟头根部的肉箍在明显的勾着小梅阴道里面的嫩肉。而每一次我都把鸡巴除了龟头以外的部分都抽出来,再用力的全部插回去。小梅撅起的屁股泛着柔和的光,屁股表面的皮肤上面有一层细细地汗珠,随着每次我的小腹撞击她的屁股,整个屁股上面的都会产生强烈的震动,并发出「啪啪」的响声。
从股沟看下去,每次鸡巴从阴道里面抽出来的时候,都会带出阴道内壁的嫩肉出来一点,好像要把整个阴道带出来一样。随着鸡巴在小梅阴道里面的力度增大,小梅花心的吸力也渐渐增加。
因为後进式的缘故,我的鸡巴几乎每一次都会直捣小梅的花心,当龟头顶到花心的嫩肉的时候,猛烈的撞击都让小梅发出「啊」的一声娇呼。随着鸡巴像打桩机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小梅阴道尽头的花心,小梅的整个身体开始了更加剧烈的颤抖,淫水大量的涌出,顺着两人的大腿根部流下来。我知道小梅的又一次高潮来了。
这时的小梅已经不能站立了,索性把扶着桥墩的手撤回来,从後面紧紧的抓住我的衣服,挺直了上身,整个靠在我的身上,不停地颤抖着。头向後仰视着我的脸,用颤抖的声音有点语无伦次的说:
「老公……你太厉害了……」「我要疯了……」「你操死我吧……」突然尖叫了一句。
「我以後再也不跟你做了,啊……」说完竟然哭起来了。
「我弄疼你了?」我小声的问。
「老公……我爱死你了……你操死我吧!」我抓住小梅的双臂,把她从腰部开始弯曲成一个钝角,还是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开始了最後的冲刺。这时的小梅的双臂已经被汗水浸湿了,我不得不用力的抓住。
小梅的表情开始变得疯狂起来,拚命的晃动头部,飞舞的长发一次次的扫过我的脸,我发现她的头发也都被汗水浸湿了。她的脸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了,晶莹的水珠布满了整个通红的俏脸。
我卖力的把鸡巴一次次的插进小屄,随着龟头一次次的撞击着小梅的花心,我听见她发出「啊」的叫声。
因为怕小梅摔倒。所以我用右手从她的右臂下面伸到前面抓住她的乳房,左手扶住她的腰,下面的鸡巴更加用力的抽插着。一边操,一边不停地问:
「爽不?」「喜欢不?」「还要不?」等等之类的话。
小梅给我的回答,只是「嗯……啊……」这样的叫声。
我就这样从後面抱着小梅,使尽浑身的力气,尽可能的把鸡巴插得更深。一阵微风吹过,我听见小梅的呻吟声、小腹和屁股的撞击声、还有身旁的河水流淌的声音,在桥墩下面的空间里汇聚在一起,进而产生了一种妙的回音。清爽的风吹在我的身上,感到已经被汗水浸湿的衣服变得有点微凉。
天色已经快完全暗下来了,微波荡漾的河面上面已经能看见星星的倒影了。
风吹着树叶的沙沙响声,就像在为我们的性盛宴演奏的伴奏。背上感受着清风带来的清爽,前面贴紧小梅胴体感受到的火热,形成了真正的冰火两重天,这种妙的感觉让我觉得有点不真实,有点虚幻,脚底下好像踩在棉花堆里面一样的飘忽。
小梅的阴道内壁在再一次的高潮驱动下,高速有力的夹紧着,阴道尽头的花心已经完全的吸住了龟头的顶端。身体最大程度的颤抖着,嘴里的声音已经听不出个数了。
我明显的感觉到小梅的手死命的抓住我的腰,指甲已经抓破了某处的皮肤,传来了隐隐的刺痛。在朦胧的月光下,我看到小梅的脸部表情有点歇斯底里的意识.
这一次的高潮持续了大概半分钟左右。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下,我明显感觉到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後脑顺着脊椎骨由上向下一直来到我的下体.
赶紧把小梅放到坐垫上面,一只手拉住她的肩膀让她保持坐着的姿势。一面用手快速的套弄鸡巴,一面迈着虚浮的脚把身体靠向小梅。
小梅的大眼睛,现在只能保持着半睁半闭的状态,失的望着我快速套弄的鸡巴,嘴里快速的呼吸着,并且伴随着急促的呻吟。
很快,一股乳白色粘稠的精液强有力的喷射出来,我用手一面套弄鸡巴,一面把小梅的头摁向我的龟头. 小梅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开嘴,用娇艳的双唇含住了龟头和鸡巴的前部。
射精的时候,龟头处於极度敏感中。可以强烈的感觉到,小梅用力的吸着龟头,好像要吸乾我一样。射精持续了几秒钟以後,鸡巴在小梅的嘴里开始了萎缩变软。但是小梅并没有放开我的意思,仍然含着我的鸡巴,并用双手抱住我的屁股。
我低下头,看见小梅的大眼睛闪着泪光,眼睛上面蒙着一层水气,脸颊因为用力的吮吸而变得凹陷,嘴角漏出一丝精液。
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打颤,整个身体有虚脱的感觉.
我仰着头,闭上眼睛,享受着轻抚的清风、妩媚温柔的小梅、激情过後的虚浮,还有明朗的夜空。一切都是这麽美好,一切又来的不太真实,彷佛一切都在梦里. 而身边的小梅,河水流淌的声音,和清风吹拂被汗水浸透的衣服带来的阵阵凉意,又让我感觉到无比的真实。
坐下来,搂着小梅靠着桥墩坐着。看着小梅的呼吸渐渐平静,脸上的红晕渐渐消褪。我帮助小梅和自己整理好衣物,就这样搂着坐着,感受着此刻的美妙。
低下头来,看见小梅娇艳欲滴的嘴角还有一丝已经变得透明的精液。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又指了指小梅。小梅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立刻明白了我的动作含义.
娇笑着搂着我的脖子用还沾有精液的嘴用力的吻我,微凉的舌头带着精液的味道搅动在我的嘴里. 没有顾忌自己的精液,我也抱紧了小梅回应着她的湿吻。
然而刚才过度的兴奋已经耗尽了我的激情,下面没有一丝反应。
我就这样跟小梅互相拥抱着,吻着,坐着。一起听着风声、水声、虫鸣和彼此的心跳声。
我感觉到脸上有凉凉的液体流过. 睁开眼睛,看见小梅的脸上有眼泪,从紧闭的双眼中流下。
「怎麽了?」我放开小梅问。
「抱着我。」小梅拿起我要放开的手,重新放回到她的腰上。
「为什麽哭?」我用一只手轻轻的擦拭着小梅的泪水。
「……」「告诉我,为什麽哭?」「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哭。你抱着我,我就想哭。我是小姐,我有点後悔了……我不想干了。你说我该怎麽办?你不是什麽都懂吗?你告诉我该怎麽办?我有点害怕……我累了,太累了……我不知道我到底怎麽了。」小梅有点语无伦次的,带有哭腔很快的说.
「不怕,总有办法的。不怕,啊!」我抚摸着小梅的长发,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前安慰着。但是我知道,我不能给她任何承诺,不能答应她任何事情。我得想办法转移话题,在这个话题上面继续下去只能是不欢而散,甚至更糟。
「天太晚了,回车上吧。」我说.
「再陪我坐一会儿。」我继续抱着她,抚摸着她的长发,轻轻的把她的泪水擦乾。有点不知所措的,无语的陪着她坐着。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些什麽,还能做些什麽. 往日的敏捷思维,现在都跑得无影无踪了。突然怪的想到了一首歌《该死的温柔》,我想说「你这该死的聪明」,现在怎麽跑了?
「走吧,不过,你得扶着我。别把我摔了。」过了一会儿,小梅离开我的怀抱,整理着凌乱的头发说.
扶着小梅上车,我点了一根烟。
「我以为你不抽烟呢。」「有时候抽,有时候不抽。」「刚做完,抽烟不好。」「我知道。」我感觉很累,有点筋疲力竭的说.
「求求你,别对我这麽冷。我都有点害怕你了。」小梅有点颤抖的说.
「再来点不正经的吧。要不我害怕,真的。」小梅拉着我的胳膊说.
「你饿没?」听见自己的肚子在叫唤,我问小梅。
「饿了。」「想吃什麽?」「不想吃,我想听你讲笑话。」「没力气了,我的笑话都被你吸乾了,没啦。」「坏东西,我就知道你是故意装深沉吓唬我的。」小梅娇嗔着,轻捶了我几下。
「我带你吃饭去,想吃什麽?」「什麽都行,我们平时吃饭根本就没有规律,赶上什麽就……」「你是小梅,我的小梅。」我停下挂档的动作,凝视着小梅,一字一句用力的说.
「你别这麽严肃,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小梅靠向我,用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右臂,整个上半身越过档杆靠在我的身上。
「还亏了是自动档,要不然真享受不着你的热情。」我一边驱动车子,一边说.
「大响屁,就知道你没正经的。」小梅依然靠在我的身上,好像根本没有离开的打算。
「我知道你嫌弃我,但是我干小姐这是事实,没办法改变了。就算以後不干了,这也是既成事实的事儿,没办法。」小梅满怀忧伤地说.
「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希望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别老把小姐挂在嘴上。那样会显得太市侩、太冷酷无情、太……我也不知道太什麽了,我想让我俩之间的朋友关系更多一些,你明白吗?或许我真的是有点太完美主义了。要不……之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 」「我明白。」「你真明白我的意思?」「真明白,我保证,我知道该怎麽做。」「不说这个了,不好玩。你还没教我养鱼呢!」小梅忽然改变了话题,还真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你还欠我奖励呢。」「什麽奖励?……啊!你还记着呢?刚才不都做完了吗?」「刚才的那次,你下午说奖励的时候就想好了?你真色。」我撇着嘴说.
「你怎麽这麽赖呀?早知道你这麽赖,我就不跟你出来了。都不知道宝宝和格格现在怎麽样?对了,我给她俩打个电话,要是她们没吃,叫上她们一块儿,行不?」「你做主吧,唉。」「你不高兴啊?那我不打了。」「一想到『一捅就破』,我就打怵。」「不许你叫外号,她叫宝宝。要不我不跟你好啦。」小梅撅着嘴说.
「行……宝宝。但是她不在的时候,我可保不齐. 只能这样了。」「那我给她们打个电话行不?」「我什麽时候说过不行啦?你要不想打就别打。老拿我说事儿。不厚道。」我停下车,等着小梅打电话的结果。
「喂,宝宝。怎麽样啦?……吃饭没?……还没吃饭?都什麽时候了?格格呢?……嗯……那你等着,我俩过去接你们……什麽不用啊,这麽晚了还不吃饭哪行啊……别废话了,你等着,我们一会儿就到,别走啊,就这麽定了。」说完挂断电话。
「她们俩一直都在楼下坐着呢,屋里的味儿已经快没有了。刚才宝宝让格格去吃饭,格格害怕走夜路,非让宝宝陪着。宝宝就是不走,结果格格也没去。俩人都饿着呢。」小梅在我询问的目光下回答道。
「唉,走吧,这俩傻妞儿。你说这个『一捅就破』怎麽就这麽轴?油盐不进. 」我一边调头准备回去,一边说.
「一……讨厌死啦,你。」小梅满脸通红,充满愤怒的给了我几拳。
「你自己说错了,打我干什麽?我这个冤呐,六月飞雪呀。」我一边闪躲,一边说.
「其实宝宝挺可怜的,她们俩都是好人,都挺善良的,只是你不了解她们。
宝宝有病,天生的。「小梅略带忧郁的说.
「看出来了,要不能『一捅就破』吗?」「你再叫宝宝外号,我真不理你了啊。」小梅严肃的说.
「那宝宝有什麽病啊?既然有病就应该治,怎麽还干这个?那不是拿自己开玩笑吗?怎麽就这麽轴呢?」我不敢再叫「一捅就破」了,看来玩笑的极限已经到了,只能在嘴里说「宝宝」的时候心里想「一捅就破」了。
「如果行的话,谁能有病不治啊?不是情况不允许嘛。」「什麽情况?」说完我就後悔了,这时候百分之百能听到一个曲折动人又催人泪下的悲惨人生,进而撩动你男性的英雄主义. 然後钱包迅速的缩水,像个傻子一样的被人骗的滴溜儿乱转. 我得想好退路,改变话题.
但即便是要改变话题,也不能由我改变,还不能看起来是刻意的,否则就谈不上技巧了。我又用起了最常见的伎俩:突然闭嘴。
於是,我做出沉思的表情,两眼直直的看着前面的路,紧紧的闭上嘴唇,微微皱起眉头.
「怎麽了?」小梅看见我突然不说了,又摆出一副严肃若有所思的表情问。
「没什麽. 」「不对,你肯定有事儿。到底怎麽了?」「真没事儿。」「算了,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小梅失望的说.
「你看,什麽事儿呀,就生气了你。真没什麽事儿,我只是在想些问题. 」话题转移成功,我想。
「什麽问题. 」小梅问。看来我已经成功的,看似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想你,想你们。想你们三个女孩,究竟是怎样的。」我平静地说,两只眼睛没有离开前面的路。
「想我们?」「对。想通过你跟我说的,还有我看到的,推断你们究竟是怎样的人。我喜欢研究人的本质. 」「哦?没看出来,你还是『哲学家』。那你说说我是什麽样的人?」小梅调侃着问。
「对她们两个都已经有了初步的印象,不知道对不对。对你一点也没有。」「为什麽对我没印象。你跟她俩才接触就有印象了?」小梅多少有点失望的问。她上钩了。
「先说她俩. 」「格格,依照我的推断,应该是一个活泼开朗心理健康的,带点傻呼呼的直肠子,容易跟着别人的决定走。宝宝,应该是有点多愁善感,很感性内向型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女孩。她们两个的家庭环境都不是太好,经济条件不好,有可能还有不小的家庭负担。但是无论她们俩谁,都是在真实的自己的外面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坚硬的壳,把阳光和善良都蒙起来了。宝宝的壳应该比格格的更厚,也更硬。还有,就是宝宝应该是你们中间相对来说最不应该干这行的一个。」其实这里说的一段话,都是我的真实想法。其实大多数的小姐,并不是自愿的干小姐的。多数都是因为家庭压力或者困境,进而干起小姐的职业的。当然,也有一部分是纯粹的拜金主义小姐。
但是,无论她们的起因是什麽,我敢说,绝大多数的小姐在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以後的路应该怎麽走,也没能对小姐这个特殊职业有一个全面的认识和估计。但是在所有的小姐的外表上面,都会蒙上一层又厚又硬的外壳,以保护她们真实的内心。
也就是因为这个行业的特殊性,小姐更容易遭到外界的伤害(事实上她们每天都在遭受着外界的「侵入」)。如果没有了那层硬壳,可能连很短的时间都坚持不了。随着表层外壳的厚度和硬度与日俱增,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内心也就更加脆弱。如果有人能突破表层的外壳,那麽她们受到的侵害或者被关爱的反应都会非常强烈。
「至於你,我真的没有印象。就好像你心里想着一个你最最思念的人,但是可能你连他长什麽样都想不起来。这可能就是『关心则乱』吧。」「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面都是什麽东西,她们俩就像你说的那样。你怎麽猜到的?教教我。」小梅惊讶着我的判断。
「我再重复一遍,不是猜的,是推理判断。」「切……还拽上了。」「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爱听,我就当它都是真的。」小梅说.
「跟你说个我做人的原则:我可以不说,但只要我说了,就一定是真的。」我严肃地说.
「这麽说,你跟我说的都是真的?」小梅有点不相信的问。
「这不是废话吗?」尽管被说是废话,但是看得出来,「我的做人原则」小梅还是很受用的。
「我有两件事想跟你说,行吗?」小梅沉默了一会,怯怯的问。
「但说无妨。」「我得一件一件的说. 」「我没让你两件一起说. 」「讨厌,你认真点. 第一件,我是小姐,但是我没觉得就低人一等,我不需要回避,你也一样。同意不?」「第二件呢?」「你先说同意不?」「受教了,你比我高。这点上我真是有点小肚鸡肠了,同意。」「没那麽严重,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说第二件了。只要没有你认识的人的时候,我能跟你叫老公吗?」小梅红着脸,但是面带狡猾地说.
「行。」我想了又想,点头答应。
「到啦,别走了,右拐。」随着小梅的一惊一乍,已经到了一捅就破的楼下。停了车,小梅先下来,直奔花坛旁坐着的两个朋友。我看了看表,8点了。下来走过去。
「不是告诉你不用来吗?」一捅就破跟小梅说.
「我能不来吗?这麽不让人省心,这孩子……」模仿着母亲抚摸着孩子的动作抚摸着一捅就破的头,小梅故作伤感地说.
「你怎麽也跟着他不正经?」一捅就破微笑着看着小梅说.
「看来你真挺厉害,小梅都被你带坏了。」「好了,坏了。你不都得吃饭吗?你们研究研究,吃什麽?」「我没胃口。」「我有!」格格抢着说,彷佛怕被我们落下。
「别慎着啦,少数服从多数,先上车。」我说.
「走吧!」小梅拉着看起来有点不太情愿的一捅就破,往车上走。
「有结论没?吃什麽?」上了车,我问。
「还是你做主吧。」小梅好像头领一样代替她们俩给了答覆。
「嗯……那就吃炖菜吧。汤汤水水的,不油腻,还能美容。」「行,你们呢?」小梅回过头问她俩.
「我吃什麽都行,快点就行,我饿了。」格格没心没肺的说.
「你都说行了,那就炖菜呗. 」一捅就破说.
「那走吧!」晚上的南三好街上没有人,路边的路灯把马路照的通亮。这个渖阳的高科技中心,到了晚上冷清的程度跟白天拥挤的人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远处KTV大功率扬声器传来的High曲,衰减後的声音若隐若现.
看着大学时代经常光临的那家炖菜馆,已经快8年了,它还在。多少有点儿惊喜,有点感慨。
乡村小筑风格的小屋式建筑,盖在了一个高高隆起的土堆上面,每一个来吃饭的都得「步行上山」。但愿老板没变,好味没变。想着,我把车停在路旁,带着三个女孩走上去。简洁的装修风格,朴素的摆设,无不显示出老板想要营造出一种简朴的文化氛围的独具匠心。什麽都没变,但愿老板也没变。
「跑堂的,小胡子。」我高声叫道。
「来喽!是谁?」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你……你是『洞洞』!」老板一下子认出我,满脸的惊喜。
「一听就是你们几个小子里的一个。好几年了,你现在干什麽呢?」「玩呗,我还能干什麽?」「你小子,还是那麽不着调. 对了,我去年看见田野了,他到交通局办事,路过,跟我唠了半天。你们还有联系吗?」「田野前年结的婚,我大大大前年结的婚,结了婚都没有太多联系了。你怎麽样?买卖好不?」「还行,跟以前差不多。不过像你们这样的,现在不多了。」老板有点感慨地说.
「别弄得跟林黛玉似的,快,来点吃的,到现在还饿着呢。」「光顾着白话了,不好意思。等会儿啊,我去拿菜谱. 」说着,转身跑向後厨.
「你叫『洞洞』?什麽意思?」小梅好地问。
「没有什麽意思,洞洞是00的意思。」我卖关子道。
「00是什麽意思?」「我上大学的时候,经常考100分,同学们亲切的称我为『洞洞』。当时我又经常来这里吃饭,所以老板就知道了。」我解释道。
「你还是好学生?哈哈……怎麽看也不像啊。」小梅仰着头,有点嘲笑的意味。
但是我看见一捅就破的表情好像有点惊讶,中间还掺杂着点别的,具体是什麽不知道。我也懒得想。
「那你有奖学金吗?」格格好地问。
「有。不过,都给别人了。」「给谁了?漂亮不?」小梅好地问。
「说不上漂亮,是个小偷儿。」「怎麽回事儿?你身上怎麽都是怪事儿?跟故事似的,我都有点儿,不相信了。」「嗯?忘了我跟你说过什麽原则了?」我横眉冷对的说.
「对不起,你接着说. 」小梅说着吐了一下那让我魂颠倒的小舌头.
我的脸对着她,伸出舌尖围着整个嘴唇舔了一下。小梅微红着脸,白了我一眼,手在桌子底下掐了我一下。估计她看到我的动作,也想到了下午在五里河公园里的一幕。
「当时……」没等我说下去,老板拿着菜谱来了。
「随便点,我请客,看见你真难得,我高兴. 哦,对了。菜谱变了,要是想吃以前的,告诉我,今天我下厨亲自给你们做。」老板由於高兴的,一串连珠炮似的说.
「当着这麽多美眉的面,你说你请客,这不是埋汰我吗?」我说着,把菜谱递给她们。
「跟我还客气什麽?他们现在都怎麽样了?干什麽呢?」老板问。
「阿龙在劳动局,你也知道我俩後来的关系,所乙太详细的我也不知道。小峰还是浪荡天涯,不过自从被那匹『兰马』拴住以後就没再泡过别的女孩。……哦,小海回兴城老家啦,听说开了个网吧。还有夏至,现在在南京一个工厂里面当技术. 对了,你猜大佛现在干什麽呢?「「大佛那麽老实,能干什麽?你们俩那时候可是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就是那麽个老实人,现在开KTV呢,时不时的给我发个黄段子,老淫荡了。」我笑着说.
「真的?」老板有点不信。
「那还能有假?我挺想他的,我想等上秋了,天不这麽热了去郑州看看他。
他老让我去,可是我没空啊。还说我去了,吃喝玩乐他包了呢。「「现在就更没空了,呵呵。」老板冲着她们三个一努嘴,有点调侃的意味。
「呵呵。」「点好了吗?」我问她们。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主食要米饭3小碗,你呢?」小梅问我。
「我嘛……来个葱油饼。」我说.
「当真你亲自下厨?」我问。
「这话说得,你来了我还不得伺候着?」老板说.
「那好,就给我来个『糖水地瓜银耳』,多加点阿胶枣。我这朋友有点贫血。」我指着一捅就破说.
「那菜早就没了,再说现在也没有地瓜呀?」老板说.
「要不我看这样,我给你做个『糖水蜜瓜银耳杏仁』,阿胶枣照加。临走的时候再给你带一包枣,留着回家吃。那可是我特意从山东上的,补血补气老毙了。」老板有点炫耀的意味。
「也行。快点就行,饿死我了。」「先喝着,一会儿就好。」老板说着一边吩咐服务员倒上大麦茶,一边往後厨去了。
「接着说呀。」小梅看老板走了,催着我。
「什麽……哦。」我差点忘了说什麽.
「那时候上大一,我跟大佛去食堂打饭。碰到一个小偷儿偷小卖店的两个大面包,就是最便宜的那种. 大佛上去就给他俩大嘴巴子,他最恨偷东西的。我当时问他为什麽偷面包,他说他饿. 我问他是那个系的,叫什麽. 他打死也不说.
我一生气就到校保卫处查,结果发现他没有父亲,母亲常年卧床,两个妹妹都还很小,家徒四壁。但是他本人非常上进,还是当年本省文科状元的身份考进来的,已经跳了一级,直升大三了。我一激动,就答应把以後所有的奖学金都给他,让他能用这笔钱帮助两个妹妹和卧床的老妈。这个人後来听说获得东北大学终身奖学金,留校了,估计得死在东北大学了。「「那你还挺善良的,啊……」小梅有点调笑地说.
「那是……我是谁呀,谁是我啊。」「宝宝,你怎麽了?」小梅没搭理我,却站起来走到一捅就破身边问。
我这时候才发现,一捅就破低着头,好像在哭。但是声音很小若隐若现的。
「我去上厕所,你们慢慢聊。」我识趣的说.
走出炖菜馆,来到旁边的一个小花坛的边上,坐下来,点上一根烟,深吸了一口。顺着缓缓上升的淡蓝色的烟雾,慢慢地把目光延伸向黑幕一般的夜空。由於光污染和大气质量差的缘故,渖阳的夜空能见度很低。寥寥无几的几颗小星星在夜空中卖力的闪烁着,周围很宁静,可以听到虫鸣的声音。大口的呼吸了几口还算清新的空气,抻了个懒腰,顿时觉得精好多了。
突然间想到,小姐的本质是什麽样的呢?
通常给人的印象就是,卖弄风骚、虚情假意、故作清纯、爱财如命、不知廉耻………等等,怎麽没一句好话?不对,这只是表像,那里面呢?拨开表面的硬壳,里面会是什麽样呢?换一个角度,好好想一下。
卖弄风骚是为了多招揽些客人,增加收入。虚情假意为了保护自己脆弱的内心不受伤害。故作清纯是为了迎合某些客人的生理和心理需要。爱财如命,我们又何尝不是呢?不知廉耻,只是我们一厢情愿的蔑视,如果是真的,那我们这些嫖客呢?
再仔细想一想。大多数的小姐都是被环境所迫,才出来卖的。她们出卖肉体换来金钱. 但是我看到的小姐大都生活的不很奢侈。就连死皮赖脸跟客人要来的饮料,都不会马上就喝,多数都会等到渴了才喝的。按照她们的收入,一瓶饮料根本微不足道,即便是这样她们也不舍得买. 我设想一下:她们的收入大部分用在了改善家庭或者自身的经济条件上,剩下的作为给自己的後路存起来了。
她们忍受着肉体上的长期伤害,这种伤害甚至会延续到以後的生命中。她们冒着无法再生育的危险,忍受着没有倾诉物件渲泄内心情感的煎熬。她们在风华正茂的年龄不能享受普通人的风花雪夜、款款柔情。不能体会小 女 孩青春期的感情悸动,和男人的真情呵护.
从我这个普通人的角度,几乎看不到她们有什麽光明的未来。那麽她们付出这麽多,仅仅就是为了换来大笔的金钱吗?她们所付出的和得到的,在她们心里面真的平衡吗?算了,我不是心理学家,这不是我该想的。
我只想享受她们的肉体,享受着她们的柔情似水。不管小梅对我表现出来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把它当作真的。享受着一个女孩子的款款柔情,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只要摀住自己的钱包,你就会立於不败之地。其实这麽看来,我也仅仅是一个心理龌龊的嫖客。呵呵,还真是这样。我也没什麽本质上的区别. 不对,我跟他们还有区别. 至少我对小梅她们的关心是出於真心的。只是我还保持着应有的理性,至少不能因此破坏我的家庭和伤及到我自己。这麽想来,还算对自己有些安慰。
「想什麽呢?这麽深沉。」不知道什麽时候,小梅已经站在我的身後了。
「哦,没什麽. 抽根烟,坐一会儿。」「你严肃的时候,看起来特别专注。我都喜欢死了。真的,老迷人了。」「等我面瘫了,你还不得真喜欢死了?」「又不正经,不过我喜欢. 」「对了,宝宝不哭了?她又怎地啦?」我问。
「还说呢,还不是因为你。」「怎麽又是我?跟我有什麽关系呀?我都不叫她一捅就破了,还想怎麽样啊?」「都因为你点的什麽『银耳糖水』。」「那叫『糖水蜜瓜银耳杏仁』。」我纠正她。
「宝宝有病,确实贫血,她是先天贫血性血管炎。」「那我让胡子加点阿胶枣,不是正对吗?怎麽这也错了?」「没错,可是她受不了你的关心。你对她太好了,她不适应。」「难不成,她喜欢被虐?」「呸!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其实我们三个原来都住在我那里,後来因为宝宝有病,不能再在洗浴中心干了。不知道听谁出的馊主意,说租个房子,自己在网上找客人,挣得多,还不累。所以她俩就搬出去了。从打宝宝离开洗浴中心,就没顺过,好像什麽事都跟她作对似的。房主先前说好了是一个月500,後来看是两个女孩好欺负又涨到600。没到2天就跑了一次水。今天又跑了煤气,多危险哪。为了上网,买了个二手电脑,没过2天就不亮了,找人修,说得7、8百块钱. 我劝她回来吧,她又不听。唉……」
「电脑买什麽二手的?新的也不过几千块钱. 」「你以为几千块钱就那麽好挣吗?」「那倒不是。只是我觉得『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既然选这条路,就得走下去。买个新的多省心呐,还不耽误事。」「宝宝可不像你那麽有钱,她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呢。别看她干这个,但是她身体不好,挣得比别人少多了。还得养活她两个弟弟,没剩下多少了。」「平时除了我和格格以外根本就没人关心她,我们三个也是互相关心,要不然还不得憋屈死。谁知道偏偏碰到你,还那麽细心,还那麽关心。这不,哭了。
我看你怎麽办. 「「你吃醋了?」我调侃小梅。
「有点. 」我没想到小梅会这麽说,有点意外。
「你可别瞎想,我没想让你帮我们。就像你说的我也希望我们能做朋友。」小梅说.
「放心吧,我关心你,喜欢你,和对她好都是真心的。」「哦,对了。那现在她电脑修好了吗?」「没呢。宝宝嫌太贵了想找当初卖电脑的人,可是三好街太大了找不着了。
你会修?「「就算能找到,也没用,二手件从来就没有保,你只能认倒楣。明天我帮着看看,兴许能帮上忙,不过别抱太大希望。而且你答应我的奖励可不许赖皮。」「我就知道老公厉害。」小梅高兴的抱着我亲了一下。
「下午,你不就知道了吗?」「嘻嘻,你说什麽都行。只要能帮上宝宝,让她高兴起来,我就吃点亏让你使一下坏也值了。」「糟了,我忘了吃药了。」我猛地想起来。
「吃什麽药?你咋地了?」「养生药。不知道还来得及不。」「养生药?怪不得你那麽厉害,原来吃药。看来你也不是好东西。」小梅撇嘴。
「快回去吧。赶紧的,过了9点就又落了一顿了。」回到屋里,看看表已经快9点了。要来温水,吃了药。菜也上齐了,开吃。
「这是北京大道堂养生系列,我工作没规律经常熬夜导致肝血不足,脸色不好。养生师根据具体情况特意给我配的,得配合时辰吃。你以为是什麽呀?思想复杂!」「别解释,越描越黑。」小梅嘲笑我。
「宝宝,如果有时间的话,你去一趟,对你的病肯定有帮助。渖阳的分店店长跟我很熟,到时候给你好好看看。」我没理小梅,认真的对一捅就破说.
「看看吧,到时候再说. 谢谢你。」一捅就破算是回答我。
「真的?」小梅睁大了眼睛问我。
「还煮的呢,蒸的……快吃,不饿是不?」因为很晚了,大家都挺饿的,所以几乎是吃了个锅干碗净. 每个人都觉得老板的手艺一流,赞不绝口。临走老板怎麽都不肯收我的钱,还送了一小包阿胶枣给宝宝。没办法,只有以後再找齐吧。在一捅就破的强烈要求下,我送她和格格回到了她们的住处。
「这麽晚了,你不回家,你老婆不担心?」小梅试探着问。
「我们很长时间才能见一面,各忙各的。」「哦……」小梅释然的回答。
「你送我回去把,顺便教教我养鱼,怎麽样?」「没问题. 不过,这麽晚了。你让一个吃了壮阳药的男人送你这麽一个迷人的尤物回家,你就不害怕?」「不怕……你吃的是养生药。再说老公不会打我的,老公稀罕我,对不?」说着还嬉皮笑脸的赖上来,用温热的笑脸贴着我的脸颊,整个上半身都贴在我身上。「我服了你了。」这小妖精,一到没人的时候就让我鸡巴往上翘,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但是我没给钱倒是真的。
一路上说说笑笑,伴随着夜晚的清风,我跟小梅回到了她位於北市附近的住所。晴朗的夜空似乎在祝福着我和小梅的故事将会揭开新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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