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木瓜坏笑道:“好——勒——”
“小讨厌鬼!快点!”
章雅洁娇嗔着,粉面一抹红霞涌来。
诸葛木瓜将车滑下国道旁边的一个岔路口,在一处不被人注意的地方停了下来,道:“雅洁阿姨,这里可以吗?”
“小坏蛋,不准,不准偷看耶!”
“好,我向上帝保证!”
诸葛木瓜做了一古怪发誓动作把章雅洁引的一阵娇格格的笑声……章雅洁从树林里出来,看见诸葛木瓜闭着眼睛,正悠闲地听着音乐,不由得出调笑道:“我还以为木瓜不懂得音乐呢?”
“雅洁阿姨,这你就不懂了,这也算是一种方便呀。”
章雅洁一听“方便”二字,粉面更红了,娇嗔道:“小坏蛋,什么都敢乱说。”
“这也什么?食色性人之本性吗?”
诸葛木瓜伸手搂过章雅洁的柳腰,温柔地道。
章雅洁没有说什么,只是娇嗔地白了他一眼。那意思说:小坏蛋,不要动手动脚的。
诸葛木瓜餐着章雅洁羞迷人的秀色,坏笑着道:“书上不是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还要搏一搏的呢!不知道什么意思?是不是真的?”
“什么呀?小小年纪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章雅洁娇羞地啐骂道。
“好阿姨,说说嘛!”
诸葛木瓜的大手又开始在章雅洁绵软的柳腰轻轻的抚摸揉搓,撒娇耍赖地死缠烂打的道,“人家说那个方面的能力和工作办事的魄力是息息相关的,真的吗?”
“才不是呢!”
章雅洁娇羞妩媚地道,“我对那个向来很淡的……”
“不会吧?”
诸葛木瓜咬着章雅洁白嫩柔软的耳朵低声追问道,“那叔叔呢?天天和表姨这样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朝夕相对,他不会淡泊明利吧?”
章雅洁想起来丈夫南明伟一心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凭借自己的本事路长途客运,身心俱疲,在夫妻生活方面越来越疲于应付,她不禁有些黯然,幽幽呢喃道:“他本来身体不太好的,我们老夫老 妻的,都习惯这样清淡安逸的生活方式了!”
“表姨现在是女人最成熟最美丽最性感最有魅力的年龄,可惜暴敛天物了。”
诸葛木瓜搂着章雅洁的柳腰,几乎亲吻着她白嫩柔软的耳垂挑逗道,“表姨虽然养尊处优,可是眼不觉流露出来一丝 幽怨,阴阳失衡,内里失调,得不到充分的滋润和灌溉,良田也会变荒芜的,并且逐渐影响阿姨的肌肤和美貌的,阿姨,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章雅洁感觉自己在不知不觉地,随心所欲的言谈就与诸葛木瓜谈论着生活隐私甚至性的话题,内心深处有一分羞赧、一分愉悦、一分暧昧、一分刺激、甚至一分渴望、一分快感。此时,她感觉到诸 葛木瓜搂着她纤腰的右手在轻轻温柔地抚摩着她的柔软的柳腰,光滑的玉背,她有点害怕,也有点害羞,但却并不想拒绝这种温柔的抚摸,因为,她的内心与胴体深处那种久违的渴望在萌动、在勃发。
章雅洁思忖自己全身心投入教育工作之中,一心追求在这个岗位上发展自己,并得到重用,实际上是在抗议心理上、生理自卑萎靡的丈夫和自己之间的距离、是为留住青春韶华无奈的努力,外在越 是稳定幸福,她内心的奔放本能就越受压抑,而这种压抑又是不为人称道的,有些男人是在通往女人的心路中进入了女人的甬道,而有些男人则是在进入女人的甬道后却触碰不到女人的灵魂……区别除了有无大爱外,很大程度上是女人对性的满足程度不同,即女人是否得到真正的X爱高朝。
怨妇的产生,男人疏于关爱是重要因素,而X爱的不满足则是主要原因。很难想象一个能经常获得高朝的女人会成为怨妇,也不难理解良田变荒芜、老井干枯的女人那幽怨的眼和心态。
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丈夫始终是仰望着她的脸色活着的,她都是不折不扣的女强人,丈夫南明伟在她的面前就是一只猫,而且还是一只病猫,可是性格偏执总想证明自己的能力,现在跑长途 客运,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一个月不在家中,整天忙的焦头烂额,生活上面更是有心无力,不是萎靡不振,就是一触即溃,虎狼年纪的成熟美妇章雅洁只好把不能满足的生理欲望完全转化为工作上的动力 ,以拼命的工作和权力的追求来压抑舒缓内心和胴体深处的幽怨空旷孤独和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