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电视剧里唱的”用爱将心偷“,杨书香深吸了一口关东烟,感觉有些眩晕却刺激着他没法麻痹欺骗自个儿。
电视里演的血债血偿,尽管都是假的,也未必没有影踪吧?摇了下头,杨书香把烟袋锅子递给了赵焕章。
焕章嘬了一口,他晕晕乎乎的就壮起胆子说了一句:”杨哥,要不明个儿咱哥俩骑自行车去!“”你快拉倒吧!这几天我不顺序,别给自个儿找病。还有,你最好也留下来陪陪琴娘,省得她一个人在家腻的慌。“”杨哥,谁说家里就她一个人了,我爸不在家呢吗,我爷也从家里陪着呢!要不,哈哈,要不你过来陪陪她,我妈倍儿听你的话,比我好使多了。“说到这,焕章嘬了一口烟,悠哉悠哉时分,他为自个儿灵机一动能想到这么个好点子感到非常满意非常高兴,那烟从嘴里都吐出了圈儿。
我陪你大爷啊!杨书香真想破口大骂焕章两句。
妈逼的你是搞对象犯魔怔了还是媳妇儿迷啊?不陪自个儿妈妈搞那劳什子的鸡巴对象,有结果吗?脑袋瓜子挨了驴踢了吧!可个中实情根本没法跟焕章说。
怎么开口?跟他说你妈让你爷给睡了?还是说别的什么?让我来陪?我怎么赔?我还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想到这,杨书香的脸上变得古怪起来,他一把抢过焕章手里的烟袋锅子,啐了焕章一口:”滚肏!再说我踢你屄养的!“焕章嘻嘻直笑,从炕上盘腿而坐,他一边搓着后脑勺,一边冲着坐在炕沿边上的杨书香说道:”杨哥啊,你就忍心硬拆兄弟的台?杨哥你做不出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替我出头!回头我跟小玉请你吃饭,就当是兄弟欠着你的!“看着焕章贼不溜秋一副眉飞色舞的样儿,杨书香下巴差点没掉下来,他是真的彻底没话说了。
保国静静地看着他二人你来我往,忍不住心里的好,插了句嘴问道:”焕章哥,你睡没睡小玉姐?我猜你摸咂儿了,也崩锅儿了吧!“不等焕章言语,杨书香把食指和中指并在一处,勾起手来照着保国脑袋上来了个”脑壳儿“,呵斥了一声:”你也给我滚炕里头介!“一声吓唬,保国连滚带爬窜上了土炕,嘴里还哼哼唧唧呢:”秀娟娘娘让人给崩了你不让我说,焕章哥的事儿你也不让我问……“哭笑不得的同时,杨书香直挠脑瓜皮,我这兄弟怎么都这样儿呢?啊!那话也能说吗?!怕哪天保国真兜不住顺嘴胡秃噜出来,只得连哄带吓地告诉保国,可真不能随便瞎说瞎问,再胡天儿真就揍他了。
保国缩在炕梢头的犄角,那眼溜着,嘴里嘀嘀咕咕道:”不就是崩锅吗,我又不是没见过,赶明儿我也把我喜欢的那个给崩了!“却实实在在不敢把这话再说给杨哥听了,再说杨哥非得急了。
来到堂屋让猫去逮耗子,赵永安把屁股往凳子上一迫,脚丫子搭在了脚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马秀琴卷起自个儿的裤管,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地把手搭在了她的头上,又习以为常地摸起了她的脸,和颜悦色地说:”秀琴啊,伯起这些日子在外面肯定起五更睡半夜,哪休息的好啊,一会儿你就回屋好好伺候伺候他吧,多疼疼己个儿的老爷们!“马秀琴抬头看了一眼公公,躲无可躲任由他动手动脚,遂又赶忙低下头来,嘤了一声。
听见外面传来父亲的话音儿,赵伯起用胳膊肘撑起身子,踅摸了一阵儿点了根烟,朝门帘外说道:”这不傍年根底下了吗,赶上个肥活儿就多跑跑了。没事儿爸,总得让她给你洗完脚吧!“赵永安点了点头,心里猜着儿子已经躺下了,便发着慨叹说:”我这堆孩子里,就属老大你最孝顺我,媳妇儿秀琴人也好,伺候得我舒舒服服!“几口烟下来,嗓子里冒火,赵伯起够着身子爬到被窝外面把桌子上的茶缸子端了过来,回到被窝里,他一边吹着热乎气,一边回答:”爸,瞅你说的啥话,秀琴伺候你那不都应该的吗!咱过好日子了,不用再跟以前似的,夹着尾巴做人了。“赵永安连连点头称是,低头看着马秀琴鼓鼓囊囊的胸脯,顺势把手探到她的领口处。
把腰一弯,大手就伸进了马秀琴的衣服里,抓住了她的奶子,一边揉捏一边说:”嗯~过上好日子啦,又赶上这么个好儿媳妇伺候我~爸心里满足啊!“针对于赵永安的肆无忌惮,明目张胆,马秀琴只得无奈地扭动起身体开始躲闪。
赵永安不顾马秀琴的遮掩阻挡,用手捏住了她的奶头搓了两搓,嘿笑道:”你洗洗身子陪伯起去吧,改天再伺候我!“这话说得隐蔽,不知内情的人根本不会想到赵永安背后做出来的事儿,弄得马秀琴又羞又臊满脸通红,摆脱不了公爹的大手就小声央求:”别这样……“戒备之下杨书香已然听到外面的动静了,他皱着脑瓜皮,如坐针毡又度日如年一般忍耐着,尤其是当他听到赵永安说出来”改天再伺候我吧“这句混蛋话,忍无可忍再也听不下去。
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杨书香把烟袋锅朝焕章手里一塞,大步走了出来,弄得炕上的焕章和保国还误以为杨书香尿急憋不住了呢。
撩开门帘,杨书香直么愣瞪地戳在堂屋里,见赵永安耍着派头,他一脸怒容瞪视着赵永安。
见状,赵永安忙松开了手,咳嗽一声念叨起来:”伯起,明个儿你到街上就手给我捎回点关东烟来,手里没多少了。“随之又冲着杨书香假模三道地说:”哎呦香儿啊,你也想洗?快快快,秀琴,给香儿弄!“杨书香一把拉起了马秀琴,他懒得搭理赵永安,有心跑到赵大跟前儿把事儿捅出去,又觉得不能干那没脑子的事儿,瞟了一眼几天前曾在半夜时分扒过的门帘,杨书香内心五味杂陈,随即又怒目而视面向赵永安,左手瞬间攥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上前一撇子捣死他。
”行了秀琴,我也舒服了,该回去休息了。“
见杨书香护住了马秀琴,赵永安讨了个没趣,他干笑了两声,趿拉着鞋站了起来,经过杨书香的身边他拍了拍杨书香的胳膊,压低声音说道:”你琴娘可四十了!“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甩出来也不管杨书香听得懂听不懂,随后钻进东屋消失在杨书香的眼前。
”香儿,你爸啥时候回来?“
就在杨书香愣时,西屋的赵伯起问了一句。
”我也说不清楚。“
嘴上答复着赵伯起,盯着马秀琴,杨书香的眼有些发醒。
马秀琴的心砰砰乱跳,她死死地抓着杨书香的胳膊,怕他血气方刚忍受不了刺激,终是走到杨书香的跟前,搂住了他的身子,颤着身子轻声安抚:”琴娘知道吓着你了,吓着我的香儿了!“杨书香摇了摇脑袋,一时间心乱如麻,那眼就像湛蓝的青龙河河水,带着忧郁,颇为心酸地说:”琴娘,我啥都不说!“身体上传来的颤抖让马秀琴感受到了,也闻到了孩子身上的味道。
对此,马秀琴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非常熟悉。
她撩眼瞅着他,看到眼角的瘀伤已经消散,心里漾出一股复杂,脑子里便又忽闪着跳跃出了那晚上她和杨书香在一起时的场景。
眼么前这孩子的个头儿长得已经超过了马秀琴,他面孔俊朗眉清目秀,身上飘散出的气息浓郁得和他的性子一样,尽管以前他时常惹他妈妈着急生气,哪怕是最近的这起打架事件,但马秀琴的心里却一清二楚,非常透亮。
马秀琴知道杨书香懂事有主见,他调皮但绝不是那惹是生非的人,也绝不会四处乱嚷嚷背后说谁的不是,不像自个儿的儿子有点屁事就心浮气躁,给惯得一点人样儿没有。
暖气炉子轰轰作响,把屋子里炙烤得热火朝天,补水入口咕嘟咕嘟沸腾不止。
然而想到自身的现状时,马秀琴又觉得浑身冰冷,没有一丝温暖。
”把儿吓着了,把儿吓着啦!“
抱紧了杨书香的身子,拍着他的后背马秀琴嘴里连连低喃,荡漾在她耳边的声音却固执坚定:”琴娘,我啥都不会给你往外嚷嚷……“这话说得马秀琴心里直颤悠,既紧张又温暖,还有一丝愧疚。
环顾着多年所走的路,陆家营也好,沟头堡也罢,情、事、感受,一股脑涌现出来。
这刹那间的心思跌宕起伏,从马秀琴内心里猛地窜涌而出,带着一股浓情释放出来,她那脑子里的人型画面也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由小变大,分割组合拆散凝聚,化作了怀里的人,让马秀琴感怀于胸,这便是自个儿的儿子,就该纵着他,惯着他,由他回来。
尽管马秀琴知道自个儿脑子里的想法有些痴人说梦,但终究是给她带来了一丝希望,让她见着了光,不再寒冷。
随之那种恰似母子间的默契跃然而出,从心里蔓延个透。
捧住了杨书香的脸,细细打量着他,马秀琴看到了杨书香脸上的怒容,同时也再次看到了那晚上孩子眼睛里露出来的慕儒之情,她知道他心里不好受,自个儿又何尝高兴过,就凄然笑道:”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儿子该多好!“话声甫歇便挣脱开身子,自行撩开了自个儿的毛衣,把两个肥挺挺的奶子露了出来,马秀琴双手一托送到杨书香的面前,冲着他说:”来,琴娘给你咂儿吃!“望着马秀琴胸口那对喜丢丢扑棱棱乱跳的奶子,往时杨书香绝对会扑上去叼住它不撒嘴,此时却没了心情,咬了咬牙,杨书香觉得心口沉闷,窒息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在她期盼的目光注视下,他给马秀琴的毛衣扥了下来,涩涩地说:”赵大在家呢,你去陪他吧!“就在二人四目相对沉默之时,赵伯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怎么外面没音儿了!秀琴,秀琴~香儿,香儿~“听到老爷们的呼唤,马秀琴抿着嘴,她胡撸一下杨书香的脑袋,嘴里忙答应一声。
莫名之中,马秀琴的心里竟有些失落,她叹息了一声,终究不是我的儿子。
老爷们已经叫了好几声了,再不进去恐他又该吵吵嚷嚷了。
转身之际,没等马秀琴迈开步子,身子猛地被杨书香抱住了。
她没有动,只觉得身子被杨书香搂得紧紧的,耳边听到他毫无顾忌地大声喊了一声:”琴娘~“”哎,琴娘在这!“
马秀琴的话声刚落,赵伯起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今个儿赵大喝得有些多,不过脑子还清醒着,要不你上赵大这屋睡来,咱爷俩也有好几年没在一块睡了。“杨书香靠在马秀琴的脖颈上,闻到了来自于马秀琴身上的味道,他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感觉心里有股情绪在反复波动,他抑制着,冲着门帘里头答道:”那哪成啊!我这都大小伙子了,怎么还能赖在你屋里呢!“侧躺着,赵伯起笑道:”赵大和你琴娘看着你长大的,再大也是孩子,可不许说那生分话?“把眼睛一闭,杨书香稳着自个儿的情绪,用下巴慢慢摩梭着马秀琴的脖子,他一边嗅一边回答:”没有的事儿!琴娘就跟我半个妈没啥分别,跟谁见外我也不能跟你们见外不是!“这话说得真切,换来了身前女人的共鸣,她激动不已,颤抖间把脖子贴近了身后的杨书香,让他搂着抱着,磨着嗅着。
”那倒是啊!当初要不是你妈做媒给引荐,赵大还打光棍呢!挺好,挺好,咱们可不能生分了。“马秀琴知道老爷们喝得有些多,便言语了一句:”该睡觉了,话咋还没完没了了?“随后把眼睛一闭,紧着喉咙小声安抚着杨书香:”琴娘答应你,答应你,给你咂儿吃!“琴娘怎么就那么好呢!好人难道就活该给人欺负?心里波澜起伏,再难抑制。
刹那间杨书香环住马秀琴的腰更紧了,他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又回想到了那个令人窒息的晚上,令他无法理解的是,琴娘后来竟然骑到了赵永安的身上……心如刀割,随之杨书香把手一翻,从后面猛地插进了马秀琴的健美裤里,一把抠抓在了那对脸盆大小的屁股上。
马秀琴瞪大了眼睛,急促的呼吸让她心口起伏不定。
只是一瞬便又把眼闭上了。
她身体战栗却没有躲,任由杨书香抓捏着自个儿的屁股,随他的心意。
浑圆的屁股捏在手里,杨书香感觉到自个儿的心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他不断问着自个儿,我能不能像个爷们那样帮着琴娘?体内燃烧的火焰随着脉搏的强烈跳动蒸发出来。
杨书香咬着牙,发着狠,在心里一遍遍地说,能,我一定能帮到琴娘,我一定能把她救出来。
心里呐喊的声音如同冲锋的号角,战前的动员,死生不惧,定要杀出一条血路来;又好似那天晚上他对自个儿妈妈许下的诺言,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却非夸夸其谈,这生发由心的执念凭的都是一腔热血,男儿气概。
一挺身子,杨书香的手顺着马秀琴的健美裤转到了她的身前,水到渠成一般就抠在了她的屄上。
触摸间,女体的私处光滑细腻,火热潮润,肥肥嫩嫩。
就算脑子里风雷激荡,杨书香仍能在触碰间体会到一个名叫肉欲的词,这就是他琴娘的身子,这便是女人的肉体,这便是那天他亲眼所见的白虎屄,此刻被摸到了,感受到了。
骤然间被手指插入私处,下意识夹紧了双腿,马秀琴身子随之剧烈颤抖起来。
杨书香把左手探到马秀琴的热屄上,修长的手指头往里一抠便滑滑溜溜地滚动起来,他没说话,他要琴娘知道,他想帮着她。
沉默中,杨书香用右手把她往怀里一揽,抱住她的身子,心有不甘地说:”琴娘,你别让赵永安再碰你了,我,我给你!“说完这句话,他抽出手来,像是证明着什么,就把那湿漉漉的手指头放到了自个儿的嘴里。
马秀琴撩人的身体味道霎时间被杨书香尝到了,充溢于嘴里顺着他舌头的味蕾扩散出去,让他心中豪情万丈。
那一刻,杨书香觉得自个儿仿佛长大了,想也没想就把马秀琴的身子转了过来,一撩她的胸衣,抱住了她的咂儿疯狂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呜噎:”我能给你,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琴娘,求你别再让他碰了。“这话说得马秀琴就跟挨扎了似的,心口剧痛却又不停溢着感人肺腑的心甜,她看着自个儿怀里吃咂儿的孩子,有些分辨不清。
他粗鲁沉着,他霸道心软,他坚强性柔,他执着随和。
一时间,马秀琴脑子里的想法千百怪,眼里也渐渐迷茫起来。
加重的呼吸,让马秀琴觉得身体火烧火燎,那切身的体会又让她感受到了来自于杨书香心里的那份焦急和愤恨,于是眼睛里不由自主就浸出了泪花:我要是能有这么个儿子知冷知热该多好啊!东屋除了电视机的响声,焕章和保国说说笑笑的声音始终没有间断,被一道厚重的门帘阻隔着一切,正如西屋门口搭着的门帘,也同样把房间隔离开,让马秀琴和杨书香置身事外,有了一丝难得一见的机会。
马秀琴的心里一时空落落的,想到自个儿亲生儿子的表现,心里颇不是滋味就下意识地搂紧了杨书香的脑袋,让他扎在自个儿的心口上,让他尽情地嘬自个儿的奶头。
从小受惯了压迫,融入到了骨子里,又给公爹搞了那么多年,这走出去的路让马秀琴没法选择,没法改变,更无力挣扎。
悲从心起,马秀琴禁不住喃喃唤道:”香儿,香儿啊,你给我当回儿子,给你琴娘当回儿子吧……“马秀琴太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了,作为一个女人,她觉得现在自个儿就像个傀儡,封闭之下活得麻木且没有知觉,她非常渴望回到从前,哪怕穷一点苦一点,起码有个疼自个儿的男人,有一个听话的儿子,但这些想法都在四年的过程里磨灭了破碎了……如今老爷们回国了也没有改变到从前,而且他心里的想法怪异得令人瞠目结舌难以接受。
儿子吧,是越大越不懂事让人心寒沮丧,公公又时常钻空子老不正经不要脸面,弄得马秀琴更加被动,就像浮萍似的根本就没有选择余地。
”秀琴啊,水还没给香儿打来吗?“
就在马秀琴百感交集心灰意冷之时,赵伯起的声音传了过来,把她拉回到现实之中,打回原形。
”哎,就好啦!“
马秀琴软绵绵地应承了一句,随之用手背了背眼角。
杨书香张嘴松开了马秀琴的奶头,抬起头来盯住了马秀琴的眼睛,咬着牙,执拗地说:”只要不让他碰你,我啥都答应你!“不就是肏屄吗?赵永安能给的我也能给,没什么好怕的。
热血沸腾,杨书香喝出去了。
与此同时,见马秀琴泫然欲泣的样子,杨书香越发坚定了内心的想法,他要帮着琴娘,让她脱离痛苦不再忧伤,他要让她变得快乐起来。
”儿,你赵大喊我呢!“
释然的同时,马秀琴心里敞亮多了,她拢过了杨书香的头发,微微一笑,又马上冲着身后柔声细语唤了一声:”我这就来。“”赵大跟你在一起那是两口子之间的事儿,我没权过问。可,可公公搞儿媳妇……就不行!“压低声音说完这句话,杨书香仍死死地盯着马秀琴的脸,见她眼迷离荡漾,他深吸了一口大气,像是再次做出重大抉择一样,当着马秀琴的面强行把手插入她的健美裤里。
摸着马秀琴热滚滚肉乎乎的屄,杨书香心里一阵咆哮。
我能帮着琴娘,我能给她带来安全,我绝不让那该死的赵永安得逞。
胸口滚动,豪情万丈,杨书香朝马秀琴肉屄里深抠了一下,抽出手指往嘴里一含,像个爷们那样毅然决然地说:”你要是想要我随时都可以给你,我就是不让赵永安欺负你!“攥紧拳头,杨书香又说:”你甭怕他!“
那手摸得马秀琴浑身酥软,脸蛋绯红。
放下衣服时马秀琴咬了咬嘴唇,不知该怎么回答杨书香,也不知该怎么去从新面对以后的生活。
就像外面的院落,黑漆漆的偏偏有那么一丝丝光亮,带给希望的同时,却发现挂在半空中的月亮少了小半角,残缺不齐没个圆满。
难道这就是难以十全?这就是人生?!马秀琴脑子里根本没有那个概念,也说不清楚。
杨书香一腔热血被迫横插进来,其实也悟不透里面的内涵,只凭本性做事,他就认为自个儿那样去做对得起马秀琴,也不枉疼爱他的人付出的那颗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