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的头脑浑浑噩噩,她的手臂和双腿也完全地使不上力气。
过了大概有几分钟,她才在黑暗中唯一的光亮,也就是窗外的月光中看到了的确有一个人伏在自己的身上,对自己动手动脚。
她瞳孔骤然缩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但是下一秒她就看清了那个不速之客的面孔——是她熟悉的人,是曾经带给她极致情感体验的,曾经的爱人,姜意。
她正对着那个衣物遮挡起来的淫纹随意撩拨,她并不想去面对这样的姜意,为姜意疯狂的行为感到震惊。
她在啃咬那一片深红色的淫纹痕迹,似乎想让真正的鲜血把淫纹的纹路浸透。
这个过程本该是疼痛的,但是不巧的是那一片纹身正是用特殊材质去绘制的。
被人触碰的时候会有发自心底的性瘾被触动的感觉。
许如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先出口的却是婉转的呻吟,她被自己娇媚的声音吓了一跳。
哑哑的带着一丝魅,好像被弄得很痛又很舒服的样子。
她想捂住自己的嘴,但是这声音已经被姜意听了去。
她抬头看着许如,上来吻住她。
许如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在缠绵的深吻过后,许如发现她的眼睛亮的吓人,她问许如:“醒了?”
许如甚至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去回应她的话。
她缓了好一会儿,最后才开口,口气带着一丝恼羞成怒和自己的身体控制权被侵犯的恼怒:“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姜意你这是在强奸!是在猥亵!而且你难道不清楚我们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我还正在比赛中,你要对国家的运动员强制猥亵吗?”
姜意听了她这话,大概是觉得很好笑,她咯咯地笑着,手上的动作依然不停。
在许如的敏感点四处点火。
她将许如面前散落的发丝挽到的耳后,说:“嗯。”
声音里带着戏谑:“好啊,你去告我呀,你去举报我呀。”
许如敏锐地发现姜意的精状态是很不对劲的,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能有什么刺激呢?对她刺激最大的不就是自己白天的言行和之前做的那些事吗?
许如不再说话,而是想着别的方法能不能逃脱姜意的魔爪。但是她这里是黑夜,还是在异国她乡,姜意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她把门窗都锁好了,做得很谨慎。
而且根据自己的身体特殊情况分析,自己应该是被下药了。
这种情况下她是没有办法逃出去的,所以就只能接受眼前的现实,并且试图和姜意谈判。
但是姜意目前的精状态恐怕说什么都会刺激到她,而自己还有明天的比赛。
想到这一层许如直接心里无奈地接受了姜意对她做的事情,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而且是和姜意做,不是和别人做。
虽然说行为的本质都是一样的,但是人物不一样,到底心情还是不一样。
所以许如觉得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勉强可以接受这种对自己冒犯到极致的行为。
姜意看她醒了好像更兴奋了。许如发现自己的下体在刚才的睡梦中吐出水液并不是自己的错觉,而是姜意真的在猥亵自己。
而且许如发现自己的内衣已经在刚才僵硬的撩拨当中湿透了。她的脸颊也带着粉红色的痕迹,这不是刚睡醒的那一种潮红,而是因为动情所以绯红了脸颊。
这是自己的生理本能,并不应该对此感到羞耻,但是许如还是不可避免得感到有些懊恼。
姜意在她心里的的形象再一次崩坏了。
她边喘息边问:“姜意你试图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形式对我呢?有话不可以好好说吗?”
姜意听了这话,趴在她的肩头低低地笑起来,似乎在嘲笑。
许如这个问题过于荒谬。
她反问许如:“我没有和你好好说吗?你仔细地回想一下,我哪一次不是和你好好说的,和你好好说话有用吗?
你听了吗?你会接受吗?你会答应我吗?
既然都没有用的话,我为什么不能做一些极端的事情?
只允许你对我为所欲为,不允许我对你做一些吗?”
然后她不再等待许如的回答,姜意粗暴地拽着许如的头发,把她按到了五星级酒店的落地窗前。
把许如的头按在带着凉意的玻璃上,然后牙齿咬上她汗毛倒立的后脖颈。
许如的下体在这瞬息也被姜意的手指狠狠地贯穿了。
她的身体因为特殊的双方都很清楚的缘故知道许如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受伤。
所以许如并没有很紧张。
姜意也很清楚她是完全能够承受这样的行为的。
许如心知肚明姜意只不过用这样的姿势羞辱她,就像是姜意在后入许如一样。
她像一条真正的狗,只能任凭别人对自己为所欲为而没有反抗的能力。
所以许如就只能看着窗外莫斯科的夜景,觉得自己的心里都空洞了,美好的回忆都被吸入了黑洞中。
姜意在她心里的最后一丝美好印象似乎也被她自己亲手打破了。许如史无前例地明白了一个事情:那就是姜意并不想和自己好聚好散。
这次看得很清楚,姜意只想和自己用一损俱损、同归于尽的方式去互相伤害,而不是和平分手,保留体面。
出于醒来就要上厕所的习惯,许如觉得自己的膀胱是膨胀的,尿意越来越剧烈,许如不得不耻辱地抗拒姜意的入侵。
可是姜意却把这当做对她的一种拒绝。更加疯狂地用手指抠动,速度越来越快,而她嘴巴接触的地方又刚好是许如的敏感点。
她在遭到反抗之后更疯狂地撕咬着许如的后脖颈,如果那里有腺体一定被咬穿了。
姜意不停在许如的后背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属于她自己的痕迹。
但许如只觉得随着高潮的逼近,那股尿意也越来越明显。
她不得不羞耻地推着姜意,和她实话实说:“你放开我,我想上厕所。”
但是姜意听了之后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带着一种很畸形的兴奋,她说:“就在这里尿。”
手指甚至还故意去蹭许如的尿道口,使她更快地尿出来。
许如被逼得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眼尾通红,被欺负得楚楚可怜。
她哽咽着对姜意说:“你不要让我恨你。”
这句话姜意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但是再听到这最熟悉的话,心里还是会感到一阵疼痛。不只是疼痛,随之而来的还有兴奋。
她咬着许如的耳朵问她:“我们不是早就已经互相恨上了吗?再恨一点有什么问题吗?”
然后狠狠地掐了一下许如的尿道口。许如再也忍不住,抽搐了几下,伴随着高潮,她的尿液从下体喷射出来,稀稀沥沥地顺着大腿流下。
整个落地窗前都是她尿液的味道。
她还感觉到自己尿到了姜意的手指上,但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兴奋。
姜意抱着她的双臂使出的力气都是前所未有的大。
终于在许如的尿液淋完之后,姜意把她的手指抽了出来。
她把许如转过来,当着她的面舔了舔手上的水液。
像是故意在刺激许如,她笑着说了一句:“不错的,你要不要尝一尝自己的味道?”
然后就不再等待许如的回答,强硬地和她开始接吻,哪怕许如用牙齿反抗。
对抗导致两个人的嘴唇都破了,姜意也并不在乎,就在这血腥的铁锈味儿和尿液的混合味道里和许如唇齿相接,吻得啧啧作响。
姜意觉得自己的心终于被填满了。
她妩媚的狐狸眼中带着绝望的深情以及扭曲的爱。
她想,如果能一直在这里交媾到地老天荒就好了。这样许如就不会离开了吧,自己也不用承担那么多的苦恼。
但是都是奢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