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插哪里?我骂你什么了?”闫靳瞧她同意了,心情转晴,语气都软了不少。
“就是,不能插我......私处。你刚刚骂我,骂我骚!”蒋诺澜羞得脸颊红红的,却挡不住她的怒气,没错,她气他说她骚,还不止一次了。
男人低沉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他笑了好一会儿,又重新搂着她,摸她奶子,好看的薄唇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这不叫骂,这叫情趣。你以前的男人没给你说过吗?”
“胡说什么,我没有过男人!”蒋诺澜急了。
“真的?没玩过鸡巴?那有没有用假鸡巴自慰过?”闫靳又问。
“你才玩过!”
说的都是什么啊,为什么她一定要玩过......鸡巴?
不怪闫靳会这么误会,首先她已出社会工作,再来她的工作接触男人更多,她的同事几乎都是男人,而且第一次被他挑逗那么容易就湿了,他才认为她的身体已被人调教过。
毕竟她与他情况不同,他是因为原生家庭对贴上来的女人特别反感,当然那些没有贴上来的,他也没性趣,所以到了2岁还是处男。
想到女孩可能与自己一样都没有过性经历,他心情说不出的好,两人都是第一次,再互相染上对方的气味与液体,还真能满足他变态的占有欲。
“是,我是玩过,我每天都玩鸡巴,意淫的对象全是你,嗯?”闫靳心情大好,骚话连篇。
这人说的是人话吗?都不要脸的吗?可蒋诺澜竟不觉得恶心,他手淫想的全是自己,那不就和她差不多,春梦里都是他。
见女孩羞涩的样子,他又问:“小骚屄这么能流水,是不是真的没开过苞?”
“你才骚!说话真难听!”蒋诺澜听他的话就火大,可转念一想,他说是情趣不是真的辱骂,似乎又能接受了。
闫靳也不管她真生气还是假生气,阴茎在她腿间抽送了几下,“我骚,我承认,小乖乖给我夹紧腿,嗯?不听话现在就给你开苞。”
话一落,吓得蒋诺澜夹紧双腿,腿间的柱身滚烫发硬,她甚至能感受盘踞在上面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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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