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姝不满地用膝盖顶了顶他:“再重些,太慢了。”
妙寂此时格外地沉默,也意外地听话,两根手指加重了些力道,缓慢揉弄起来,依稀可见靡红湿软的穴肉挤压着他的两指,他才揉弄了两下,芙姝的身躯变得更粉,腰间轻轻颤栗着。
她眯起眼,战栗的酥麻令她在他面前彻底舒展,绽放,如三月初春不胜春寒的桃花,汗湿的鬓发粘在脸颊上,十分惹人怜爱。
修长的手指揉捻着花唇,他咽了口唾液,大拇指鬼使差地拂过早已经挺立的小花蕊,她得了趣,微眯起眼,口中发出甜腻的轻吟。
室内似乎变得愈发闷热了,妙寂眸色一暗,喉咙像有火在烧,他用手绕着那处花蕊轻轻辗转几番,顿时引得穴肉痉挛抽动,吐出一股淫水。
芙姝眼里含着欢愉的泪,她朝妙寂伸出双臂索取拥抱,男人乖巧地俯下身,任她揽住自己的脖颈。
热汗自颈间滑落,那阳物蹭在她的腹部,一抽一抽的,芙姝微微睁眼,瞧着他的下颌出。
“妙寂,你是不是很难受?”
她喊出他的名字时,阳根又无法抑制地抽动几下,他张了张唇,只道:“……无妨。”
花蕊被揉得充血肿胀,芙姝嘴里是咿咿呀呀的细碎呻吟,引得人想狠狠蹂躏,将那处蹂躏得一塌糊涂,春水潺潺。
人一旦有了欲念,那欲念胀大到一定地步便会化为妄念,最后二者合一,最终变为恶念。只消再往前一步,他便要彻底踏入深渊,深渊的尽头是极乐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