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目前还没有,但是?不是?能说明,她愿意。
“什么?”温雪杳没懂她这话?的意思。
宁珩却是?不愿再?多说了?,他在对方唇角落下羽毛似的一吻,完全没有多停留的意思,就勾着人的腿弯从榻边站起身。
原地转了?个圈,将人抱着放在榻上坐稳当,不紧不慢道:“好像重?了?些,看来是?真的恢复好了?。”
温雪杳脸一捎,半垂下头,“我先前就说好的差不多了?。”
宁珩挑眉,不置可否,黑眸里散出的光落在她肩上,像要将那处的几层衣服用视线洞穿一样。
须臾,哑着嗓子道:“我现在可不可以?看看?”
温雪杳视线往门口一转,犹豫提醒道:“门还没关。”
这话?就是?变相?的同意了?,宁珩笑着起身,几步走到门前,伸手将门阖上。
屋里更静几分?,将鸟叫虫鸣完全隔绝在外。
等?净过手,又用帕子擦干,宁珩才将微凉手中按在温雪杳肩头。
温雪杳盯着他的动作,总觉得不像是?单单替她检查伤势这么简单,意识到这一点的她也不知此刻该是?怎样的心情?,唯一知晓的,便是?肋骨下包裹着的那颗心脏跳的格外快。
然而她预想之?中会?发生?的事根本没有,宁珩真的只是?仔细检查了?肩胛前后的伤,确定的确没有大碍后,就将那件如何解开的衣裳,又如何慢条斯理给她穿了?回去。
做完一切,他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脑袋,柔声交待还要回皇城司去。
温雪杳的心情?愈发复杂。
却也只能脸上挂笑将人送出门去。
宁珩回到皇城司,将上午没审讯完的犯人处理完,用冷水绞了?帕子擦净身体。
最后换上一身新的不沾染血气?的衣服,这才走了?出去。
宁珩几乎是?眉飞色舞穿过皇城司前院,被同样刚审讯完的副指挥使撞上,连声恭喜道:“可喜可贺,宁指挥使新婚半年,夫人就有孕了?,当真是?福气?。”
宁珩面上喜色不减,淡然回首,“内子还未有身孕,早上是?我误会?了?。”说完,也没再?管副指挥使瞪大的眼?。
副指挥使:那他究竟在得意什么?
处理完手头上的公务,宁珩便带着宁十一着急想回府。
就连宁十一都看出了?他今日归心似箭。
两人相?继踏出皇城司大门,迎面就撞上一位不速之?客。
元烨嘴角挂着一抹笑,只不过那笑意并不达眼?底,瞧着也不怎么友善,开门见山道:“宁世子今日可否赏脸,借一步说话??”
大庭广众之?下,宁珩自然做足了?礼数,低声唤了?句:“七皇子。”
两人在雅间坐下。
一盏茶喝的两人不欢而散,宁十一守在门外,对面是?七皇子的侍卫。
屋内两人不知谈了?多久,直到天色渐黑,只听“哐啷”一声响,似乎是?茶盏摔在地上的声音。
也不知是?谁闹出的动静。
紧接着门就从内推开,宁珩寒着脸跨步出来。
就在他即将走出屋内时,身后忽地响起元烨意味深长的声音,“宁世子,你就不好,一个人为何忽然生?出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宁珩头都没回,一言不发继续往外走。
宁珩知晓今日元烨找上门,无非是?对方在他与温长青的手段下屡屡中招,这才气?急败坏找上他。
所以?他说的话?,无非是?一些吓唬人的狠话?。
这对于宁珩而言,根本不痛不痒。
可临走前元烨最后说的那句话?,宁珩却没有办法骗自己不在意。
因为就算没有元烨蓄意提醒,他也不是?没有对此产生?过怀疑。
但他从来不曾细想缘由,不是?不愿,更多的是?不敢。
宁珩回府后,温雪杳正坐在桌前等?他。
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都是?两人喜欢的口味。
等?两人吃饱,分?别去隔壁洗漱更衣后,宁珩坐在榻边等?温雪杳。
床边的青年喉结滚了?下,起初只是?像往常一样,何人在床上睡下。
但不知怎的,在薄被下的手就忽地一把捞过来少女的腰肢。
一开始落在她唇边的还是?十分?克制的吻,可后来这吻就有些变了?味道。
温雪杳仰着纤细修长的脖颈,任由对方冰凉的唇一路沿着她的下颌将吻印在她洁白的锁骨上。
纤细的手指在青年墨黑的发丝间游走,更衬得少女的皮肤雪白透亮。
他的皮肤真的很凉,藏在发丝下的耳垂也是?,冰冰凉凉的宛若柔滑细腻的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