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盛轻笑了声,恶劣的语句随着他手里挑逗的动作一并惹得余好身体颤栗,他说:“回去随我怎样,现在也要随我。”
“余好,这么久了你还不明白吗?你向来都没有说不的权利啊。”
他手趁着余好不注意已经滑进了她裤子里,伸直一根指头探进那幽深紧密的花穴里,里面过于干涩紧小,进去一个指头,就卡得停滞不前了。
余好压低声音长长的“啊”了一声,心里明白无论如何祁盛都不可能停止动作了,于是头靠在枕头上,手攥着柔软的被单,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小巧的阴蒂被人捏着揉着玩弄,饱满的阴唇被扯住往两边掰开,细细的穴口被手指头堵住,祁盛如此挑逗,她的小穴仍旧是干的,不流一滴蜜水出来。
如果是以前,祁盛会直接强硬地干进去,可现在他怕余好被他的粗鲁伤到。她身子柔柔弱弱的,怕到时候小穴又红又肿,走路都要踉踉跄跄。
祁盛觉得自己变了,改变的原因他又说不上来。他又想肏她,又不想让她受伤,可她不湿,他又没那耐心等到她全身心地为她绽放,于是他抓住她双腿折成M状,在她震惊的眼中,弓着腰将自己的嘴贴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余好瞪大了眼眸,手掌扣在祁盛头上,指尖拽住丝丝缕缕的头发,企图让他清醒,她呜咽几声颤着嗓音道:“你在干什么啊,祁盛?你疯了吗!快滚开……”
少年将脸埋在甜蜜的地方不应她,专心致志地舔着穴。
她刚洗漱完,花穴处还盈着沐浴露的香味,没有祁盛所想象中生殖器官的脏味。这地方又小又紧,小阴蒂如同珍珠一样隐匿在里头,需要他的探寻,他两指掰开肥厚的花瓣,舔着这颗小豆子,用牙齿轻轻摩刮着。
单单这样,还不能够让她湿透。
整片蜜穴都沾上了他粘腻的津液,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略微有些无师自通。
舌尖尝试地伸进甬道里,像模拟他的肉棒一样,在里头浅浅地顶撞着。渐渐的,她的小穴含住了他整根滑软的舌头,舌苔磨蹭着内壁,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余好未曾经历过这种事,阴唇被祁盛一手掐着,阴蒂被他挺拔的鼻尖抵着,小穴被他舌头伸进去捅着,她浑身上下都在颤栗,一对奶子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过了一会儿,脑海里似乎有白光闪过,余好脚尖绷得笔直,嘴里哆哆嗦嗦地小声叫着:“别这样,祁盛,我难受……”
身体好像爬满了虫子,在一点一点地咬着她的肉,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又毫无办法,只能流着泪哀求对方别这样。
祁盛抬起头来,他鼻子和嘴唇亮晶晶的泛着光,那上面都是余好流的蜜水。
她已经湿透了,祁盛望着她被情欲折磨得满脸春光的脸,笑得格外轻佻。他手往她腿间摸了一把,然后当着她的面,将手掌上粘腻腻的淫水往自己早已梆梆硬的肉棒上抚去。
肉棒拨开阻碍钻进穴里的一瞬间,余好挺直了身躯,伸着细长的脖颈,仰头长大了嘴,呻吟尚未出声,就被祁盛用手堵住了唇。
他亦是一脸的欲,好看的脸上有着汗水,声音暗哑地在余好耳边低声道:“不能出声噢,把别人招过来的话,我就只能当着他们的面操你了。”
他是变态,余好早就知道了,她怕他真的会变态到当着别人的面上她,于是咬着唇抑制住声音。
祁盛捉住少女饱满的臀,指尖在上面留下了红印,腰沉下来用力,肉棒在花穴里狠狠冲撞,似是要将穴肉都肏平肏烂。他含住余好樱红的乳尖,像是小孩用尽了力气吸母乳一样吮吸着,引得她皱眉呜咽。
好想把她肏出奶来。
祁盛这样想。
“腿张开一点。”用力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他面无表情道,“你乖一点,不然我就开门出去操你。”
他肏的力气太重,肉棒像一根粗壮的铁棍一样,捅得很深,似是要肏进子宫。余好痛苦不堪,又只能乖乖听他的话将腿张得更开,方便他操干她。
耻骨相连的地方是红的,余好全身上下都被肏得红彤彤的。肉棒插进花穴,蜜液被撞击的飞溅,祁盛被她紧致的穴壁夹着,爽得双目赤红。
余好嘴里发出细细的呜咽声,粗壮的柱体磨蹭着柔嫩的壁肉,大肉棒顶端碾着最深处紧紧闭合着的花心,似乎要冲开它。
“我疼……”
祁盛太持久了,余好害怕再这样下去,这动静就弄得人尽皆知了。她双手挂在埋头苦干的少年脖子上,泪眼朦胧地将脸蛋埋在他被汗水打湿了的颈窝,臀部夹紧,小声开口求饶,“放了我吧,求你了,哥哥……”
祁盛被这声“哥哥”叫得酥麻了身子,在她花穴里撞击的肉棒要缴械投降了,他反应迅速,连忙退出去,握着巨大的物体对着余好白净的脸,精液一股脑地射出来。
余好闭着眼,破碎的哭声从嗓子里溢出来。